江晓乐的这双慧眼也一定会为他的事业腾飞添上那浓墨重彩的一笔。
所以说,对江灏明来说,虽然自己并不羡慕他,也不需要巴结他,但有个这样的财大气粗的朋友,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江晓乐,又突然想到了那张出现的有些点蹊跷的小纸条,以及方妍对自己的误会。
他看了眼方妍,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今天的这一幕,该不会是江晓乐那小子的故意为之吧。
怪不得那小子之前笑得那般淫荡的冲着自己说,要送自己一份大礼,敢情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不过他江晓乐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自己也是有起码得追求的好吧?也不是什么人都来者不拒的好吧?
追求肉体愉悦的时候,他也追寻那精神的共鸣好吧?
虽然说自己之前是对方妍有过好感,但那样的性感美艳尤物,试问哪个男人能做到坐怀不乱?
试问哪个男人能没有一点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的想法?那样的还能算是男人嘛?那是太监本监吧!
这么想想,他江晓乐也算是个万里挑一的极品了。不然怎么他是江晓乐?不然怎么是他担任组长呢?
果然领导都不是凡品,不像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未脱离那低级趣味呢。
别看他江晓乐背靠浩瀚资源,但如果他自身没有与之相配的能力,这一群兄弟也不是好相与的,大家是不会真正的信服他的。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社会。要想获得别人实实在在的尊重,就必须要有真才实学,领导力,执行力,凝聚力,三者缺一不可。
家族给予的无上荣耀,只是基石,只是彩衣,真正能让自己展翅高飞是自己的实力,是自己的能耐。
而他江晓乐这些东西都具备,江灏明相信终有一日,他一定能比他父亲江涛走得更高更远。
作为管理者,要有慧眼识珠的眼光;作为被管理者,又怎么能没有那上进的追求呢?
如果方妍真是被江晓乐算计了,那他还就真有那么一点心疼眼前这个女人了。
这么看,他江晓乐不仅是个正人君子,更是个实在的狠人,对待看不惯的,完全是没有一丝的心慈手软。
不过这又能怪谁呢?如果不是方妍她自己心术不正,也不至于被别人摆了一道。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被江灏明这么看着,方妍心里不自觉的有几分发毛。
她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得有错吗?”
江灏明说:“你说的没错,可你也不需要激我,因为这对我来说没有用。只有无能的人,才会被别人三两句挑拨的话,给整得鸡飞狗跳,心态崩溃,怨天尤人。”
方妍说:“所以呢?”
江灏明说:“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虽然我相信不久之后,江晓乐也会亲自告诉我的。”
他又看了方妍一眼,就不再管她,自顾自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旁若无人的穿了起来。
他就那样赤条条的站在床边,一件件的穿着衣服,根本不在乎被眼前的女人看了个干净。
毕竟他们刚刚才一起睡过,此时再遮遮掩掩,反倒显得有些的矫情。
而对于方妍来说,她什么没有见过,所以此时她也不觉得江灏明在自己面前穿衣服有什么不妥。
或许也是因为刚刚睡过,虽然对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但江灏明毕竟是个男人。
他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是决定大发慈悲的给这个刚和自己有过一夜缠绵的女人一句忠告。
他说:“方妍,我劝你也别白费心思在江晓乐身上了,他那种人不是你能摆弄的。”
他本是好心提醒,可方妍却气不过,以为江灏明是在故意挖苦自己。
方妍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的事,要你管?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我还不了解吗?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江灏明翻了个白眼,这女人还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药了,也是自信到自大的地步了。
江灏明特别看不惯她这样的做派,于是他把话直接挑明了说:“傻女人,你可以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会把我认错?”
她说:“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也别以为今天我们睡了,就有多么了不得的,我就当今晚被狗啃了。”
其实这个时候,方妍又还有什么是没有想清楚的呢。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睡错人。
那张纸条,还有江晓乐临走前看自己的那个暧昧眼神。自己以为做局的是自己,其实自己不过是别人的手中棋。
江灏明的善意忠告,她听得懂。只是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在这个和自己条件旗鼓相当的男人面前露怯。
穿好衣服后的江灏明,听着女人那接二连三恶毒的话,觉得挺无语的,有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感觉。
他嗤笑了一声,说:“得嘞,算我多管闲事了。都是成年人了,当然知道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眺了方妍一眼,说:“方小姐,而且我知道,您这满身的技术,不是一两个正常男人能给你培养起来的。”
“您的私生活想必也是多姿多彩吧?当然不会在乎这一次两次的意乱情迷或者是上错了床,会错了郎。”
方妍听了,恶狠狠的瞪了江灏明一眼。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是被别人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堪的。
而且虽然说自己有丰富的感情史,甚至可以说是精彩绝伦的床史,可这也并不是自己愿意的呀。
曾几何时的自己也是一个单纯的懵懂的,渴望父母疼爱,向往美好爱情的小女孩。
她努力学习,讨好长辈,表现得比哥哥和弟弟都要好,无非就是想要得到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的认可和疼爱。
可就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孩,是个长辈眼中一无是处的女孩,就注定了自己做什么,都是不讨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