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道:“可是我实在想不出在土林秘境苏夏还能制造什么意外扭转局势,难道他们圣江学生中还隐藏了重力控制异能者?”
霍行勋思索道:“你说的不无可能,我总有种紧迫感,再休息一会我们就启程吧,楼尚还能坚持吗?”
楼尚咬牙道:“可以!”
霍行勋的紧迫感来的不无道理,因为圣江众人现在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朝他们接近,只要他们加和稍有懈怠,那排在最前的队伍就很有可能将会易主。
苏夏他们自然不知道加和在他们前方,更不知道他们离加和还有大半天的路程,他们只是一面狂奔一面惋惜没有遇见别的校队成员。
突然在最前方的薛少虞举起右手停下脚步,众人纷纷默契的停下。
薛少虞道:“前方有一只紫阶异兽虫。是尽快逃出它的领地,还是放手一搏?”
苏夏道:“紫阶上品?”
薛少虞道:“从精神力波动来看,应该是紫阶下品。”
“那便可以试试。”苏夏道,“只要我们斩杀了这只紫阶异兽虫,那异兽的积分就不用愁了。”
“好,在外部的重力和这只紫阶异兽虫重力异能的叠加下,即使穿着抵重服我们的身手依旧会受到一些影响,大家注意调整,快速适应。”薛少虞道。
“好。”
“宁宁,待会你躲一边,自己注意安全。”苏夏又对顾诗宁道。
“嗯!”
其他的不用多做交代,大家一起作战好几次了,都有了一定的默契。
又往前疾行了一段路,果然遇见了一只紫阶下品蚰蜒,紫阶蚰蜒有三米多长,棕黄色,身体微扁,全身分为二十节,每节都有一对细长的步足。
它除了有重力控制异能和土石系异能外,颚足还能喷射毒液。
而抵重服是由稀金制成,稀金不论用石头砸还是用金刃刺都不会损坏,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怕毒,特别是带有金属腐蚀性的毒素,不巧的是紫阶蚰蜒的毒素正好带有金属腐蚀性,是稀金的克星。
苏夏没有想到让她觉得可以一战的紫阶下品异兽虫竟是蚰蜒,不由的傻眼了。
她咽了咽口水道:“你们说,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抵重服损坏了,要不要赔啊?”
张途挠了挠头盔道:“不知道啊,也没个前例供我们参考。”
紫阶蚰蜒也发现了他们,释放异能,一百多把大石刀朝他们劈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苏夏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了。
她身手灵活的躲过石刀,同时释放红娘加电网异能,五道电网率先袭向蚰蜒。
蚰蜒躲避的速度也很快,察觉到危险的瞬间便躲避开来。
可惜它不知道人类区别于它们这些异兽虫的不同之处,在于会思考和预判。
苏夏有两道电网攻向它,其他三道电网分别落在它可能会躲避的三个方向。
所以尽管紫阶蚰蜒的躲避速度快,左侧的两只最长的步足还是被击中。
紫阶蚰蜒当机立断,脱落了这两只步足,不让电网传遍全身。
与此同时,薛少虞,南宫澈他们的异能也到了,紫阶蚰蜒一时之间被他们打的急于躲避,连释放石刀异能的次数都少了。
它察觉到这些身披铠甲的生物不大受它重力控制异能的影响,便不再释放重力异能,转而喷射毒液。
它的颚足在它的头部,有一对,这一对颚足的末端呈爪状,爪的顶端就是毒腺开口。
它的毒腺开口一对着他们打开,苏夏便暗道一声糟糕,释放瞬移异能想躲避开来。
却没想到还是迟了,它喷洒的毒液范围很广,足有四米多宽,十五六米长,而这条路也只有四米多宽。
苏夏收回了异兽虫区别于人之处在于它不会思考的想法,谁说它不会思考的?明明挺聪明的。
毒液如同毛毛细雨般落下,很轻很细,如果是这样的雨落在身上应该会觉得舒爽。
然而这是能腐蚀稀金的毒液,毒液轻飘飘的落在抵重服上,发出腐蚀的嗤嗤声,声音微弱,苏夏却感到一阵阵心痛,比落在自己身上还让人心痛,除了心痛外就是愤怒,无比的愤怒!
然后众人便看到,苏夏似乎突然不受任何重力影响般,一边瞬移一边发狂般的朝紫阶蚰蜒冲去,几乎眨眼间就到了蚰蜒身前,蚰蜒感到了危险,一边快速躲避一边释放石刀攻向苏夏。
然而比速度能比的过有瞬移异能的苏夏吗?苏夏又两个瞬移躲避石刀,接近蚰蜒后快速跳上蚰蜒的背。
蚰蜒投鼠忌器,一时间不敢用石刀攻击在自己背上的苏夏。
苏夏跳上蚰蜒的一瞬间,便释放红娘加电网异能,五道电网同时按到蚰蜒的背上。
顿时蚰蜒的背上电光闪烁,照的穿着抵重服的苏夏如同厉鬼一般。
蚰蜒被电网击的浑身颤抖再也不能移动躲避,毒液雨也停了。
此时不发威助力更待何时,其他人也释放异能攻向蚰蜒的步足。
很快蚰蜒便在苏夏身下没了动静。
苏夏跳下蚰蜒的背部,看着被腐蚀的有些坑坑洼洼的抵重服只觉得欲哭无泪,生无可恋。
夜愿把紫阶蚰蜒收入空间高兴道:“有了这头紫阶蚰蜒,我们异兽积分有望第一了。”
苏夏却提不起多大兴致,只问道:“你们知道抵重服多少钱一套吗?”
薛少虞道:“不大清楚,我向来不大关心东西的价格。”
好吧,大少爷想要什么都会有人送上门来,从来不用付钱,不知道也正常。
看来南宫澈也肯定不知道了。
果然南宫澈也道:“不知。”
王鑫蕊道:“抵重服向来不在世面上流行,但应该挺贵的吧?一块巴掌大的稀金就要五百万青币,还有价无市,这一身抵重服按稀金的面积算大概几个亿?”
苏夏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沉默了。
夜愿不解道:“姐姐你怎么了?虽然看不见你的脸,可是却有种破碎感。”
苏夏摇头道:“不,你感觉错了,我这不是破碎感,是破产感。”
夜愿闻言哈哈笑道:“姐姐还有产可破吗?”
苏夏闻言眼睛一亮,对啊,管他抵重服要不要他们赔,要赔多少钱,左右她又拿不出,有什么可担心的。这般想着,苏夏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