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乍现惊集市。那领头的官兵,正是陈捕快,他迈着沉稳而威严的步伐走到郑逸跟前,锐利的目光如两把利刃,在郑逸身上肆意地上下打量着,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个稀有物种,冷漠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恰似郑逸已然成为他手中待宰的羔羊,任其拿捏。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着,划出一道冷峻的弧线,透着一股盛气凌人的劲儿,仿佛整个集市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郑逸不过是他眼中的一个小蝼蚁,稍有不顺意,便可随意处置。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陈捕快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洪钟般在集市上空回响,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耐烦,仿佛郑逸是个无端打扰他公务的小麻烦,他此刻的出现,只是给陈捕快原本顺遂的工作添了堵。他身后那些官兵训练有素地迅速散开,瞬间将郑逸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他们手中紧握着的刀柄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那寒光好似一道道死亡的预告,让人心生寒意。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被这股肃杀之气凝固,郑逸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弥漫着的压抑氛围,那是一种让人心慌意乱的压力,如同有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 我叫郑逸,是本地人。” 郑逸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搞得有些懵圈,他的眼睛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努力挺直脊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发虚,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那是一种本能的害怕,在这强大的威压之下,难以完全掩饰。
周围的百姓见状,全都自觉地退后了几步,远远地围观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 “好戏”。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与八卦的兴奋,仿佛郑逸是一个突然出现在舞台上的新奇演员,正上演着一场扣人心弦的精彩大戏。李老汉也心急如焚地挤在人群里,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郑逸,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切之情。他的嘴唇微微抖动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冲上去为郑逸诉说,可又被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气氛压制得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在心中默默为郑逸祈祷。而那赵掌柜,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恶意的期待,好像郑逸即将遭受的不幸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乐,那是一种狭隘的嫉妒心理在作祟,看到别人陷入困境,他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心中暗自畅快。
陈捕快眯起眼睛,那狭长的双眸中透露出明显的不信任。“本地人?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那嘲讽就像一根尖锐的针,直直地刺向郑逸的自尊心,试图从他的慌乱中找出破绽。“说,你来集市干什么?” 他的眼神愈发严厉,像是两把锐利的钩子,要将郑逸的内心世界彻底看穿,挖掘出他隐藏的秘密。
郑逸心中暗叫不好,心想这下可真是玩大了,这陈捕快怕不是个 “人脸识别器” 吧?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脑海里瞬间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疯狂闪过。难道自己穿越过来还没做啥 “坏事”,就要被当成 “可疑人员” 抓起来了?这也太冤枉了吧!他努力保持冷静,可双手还是不自觉地微微握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试图以此来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恐惧,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 我就是来集市上看看,买些笔墨纸砚。”
陈捕快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寒冷刺骨。“买笔墨纸砚?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糊弄?” 他步步紧逼,继续质问道:“既然是本地人,那我问你,这集市上谁家卖的豆腐最好吃?”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戏谑的神情,似乎已经笃定郑逸答不上来,就等着看郑逸出丑的那一刻,好让他在众人面前威风一把,彰显自己的权威。
这问题一出,郑逸顿时傻眼了。他刚穿越来没多久,每天不是忙着适应新环境,就是在学堂里应对各种状况,哪里有闲心去关注哪家的豆腐最好吃?他的眼神里满是无助,像是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急切地求助似的看向周围,却发现众人都在这紧张的气氛下,噤若寒蝉,没人敢和他对视。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周围没有一点可以抓住的希望之光,孤立无援。
就在他即将被认定为可疑之人,陷入绝境之时,郑逸突然想起之前从李老汉那里听到的一些关于本地的传闻,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如闪电般闪现。他迅速调整呼吸,稳定心神,大声喊道:“慢着!我知道谁家豆腐最好吃!是西街口王寡妇家的!她家豆腐嫩滑爽口,那口感,细腻得如同刚下的新雪,入口即化。而且王寡妇家还有一种秘制酱料,搭配着豆腐一起吃,那味道,简直绝了,香味能飘出老远,让人闻之垂涎欲滴。” 郑逸的声音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集市中回荡,他的眼神坚定而自信,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绝地反击的光芒,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王寡妇家豆腐的口感,仿佛那嫩滑爽口的豆腐就在众人眼前,那秘制酱料的独特香味似乎也钻进了每个人的鼻子里,让人不禁食指大动。周围百姓纷纷点头的瞬间,郑逸看到陈捕快眼中的怀疑像潮水般退去,他心中涌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种战胜对手后的窃喜,还有一点对自己机智的自豪。这一次,他凭借着记忆中的只言片语和自己的随机应变,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危机。
陈捕快一愣,显然没想到郑逸能如此准确地答上来。他狐疑地看向周围的百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过郑逸,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证明郑逸是在说谎。周围百姓纷纷点头,表示郑逸说得没错,王寡妇家的豆腐确实是集市一绝,那是大家公认的事实,不容置疑。
陈捕快脸色稍缓,但依旧没有完全放下戒心。“算你小子走运!” 他语气依旧强硬,带着一种不情愿承认郑逸过关的倔强,但眼神中的怀疑已经减少了几分,像是一块坚冰在郑逸的回答下开始慢慢融化。
郑逸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机智,不然今天可就要 “凉凉” 了,在这古代的大牢里度过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他偷偷瞄了一眼李老汉,发现他正对着自己竖起大拇指,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让郑逸心中一暖。郑逸回以一笑,然而心中却五味杂陈。他既为自己逃过一劫感到庆幸,又为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如此无助而感到心酸,同时也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浑水摸鱼下去了,必须尽快融入这个时代,掌握更多的知识和信息,才能避免再次陷入这种尴尬而危险的境地。
他脑中快速闪过无数念头,是继续低调做人,隐藏自己的现代知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高调行事,充分展现自己的现代知识,以此来获得更多的机会和尊重?他的眼神里有一丝犹豫,还有一点对未知选择的担忧。周围的百姓依旧对他议论纷纷,有人夸他聪明机智,眼神里满是钦佩,仿佛他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有人觉得他只是运气好,眼神里带着一点不屑,认为他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有人对他依旧抱有怀疑的态度,眼睛里是审视与猜忌,觉得他的来历有些神秘莫测。郑逸的表情变幻莫测,时而眉头紧锁,那是他陷入思考时的纠结;时而嘴角上扬,那是他偶尔对自己的肯定。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仿佛他是一个神秘的谜团,等待着众人去解开。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官兵急匆匆地跑到陈捕快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陈捕快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若一片乌云瞬间笼罩了他的脸庞。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那是对即将面临的事情的不安,仿佛有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了郑逸身上,“你,过来!”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容拒绝的严肃,如同军令一般,让人无法违抗。
郑逸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陈捕快走到一处堆放货物的摊位前。只见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堆积如山,几个官兵正围在一旁抓耳挠腮,对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一筹莫展。他们的脸上满是焦虑,眼睛里是对无法解决问题的恐慌,仿佛这些数字是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让他们无从下手。
“怎么回事?” 陈捕快语气不善,声音里带着一种被事情困扰的烦躁,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报告陈捕头,这批货物数量实在太多,种类也繁杂多样,我们一时半会儿算不清总价值和数量。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耽误了时间,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啊!” 一个官兵苦着脸回答,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沮丧,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陈捕快眉头紧锁,仿若两条蚯蚓在额头上扭打在一起。这批货物是朝廷急需的军需物资,关乎国家的安危和战争的胜负,耽误了时间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他怎能不心急如焚?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深深的忧虑,就像一片浓重的乌云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他正焦头烂额之际,瞥见了站在一旁的郑逸,心中突然一动:“你,过来!你不是挺能耐的吗?看看这些货物,能算出来吗?”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期待,还有一点对郑逸的试探,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却又不确定这曙光是否真实可靠。
郑逸心中暗喜,这可是展现现代数学的绝佳机会!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这个时代发光发热的希望,心中一阵激动。郑逸接过账本,那一瞬间,他仿佛成为了这个集市的中心,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撸起袖子,眼神中透着一股胸有成竹的光芒,那光芒里是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账本,而是开启成功之门的钥匙。手中的毛笔像是被赋予了魔力,在账本上快速飞舞,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账本,眼神专注而炽热,口中念念有词,那些奇怪的公式从他嘴里吐出,如同神秘的咒语,让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仿佛在看一场神奇的魔术表演。不到一刻钟,郑逸大笔一挥,放下笔,那动作潇洒自如,透着一种胜利者的风范,仿佛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他指着账本上的数字,声音洪亮而自信:“总价值三千二百两银子,货物总数为一千三百五十六件。”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惊叹声,那声音像是要把集市的顶棚都掀翻,震耳欲聋。郑逸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他享受着这一刻众人的惊叹,那是对自己能力得到认可的满足,仿佛自己站在了世界的巅峰,俯瞰着众生的敬仰。
陈捕快半信半疑地接过账本,仔细核对后,发现竟然丝毫不差!他看向郑逸的眼神顿时变了,那是一种从怀疑到钦佩的转变,他的眼睛里有一丝惊讶,还有一点对郑逸能力的折服,仿佛看到了一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这小子,有两下子啊!周围的百姓也纷纷称赞,郑逸的名字在集市上传开了,大家都在传颂着他的神奇事迹,这波操作,真厉害啊!他瞬间成为了集市上的焦点人物,众人眼中的传奇。
陈捕快虽然佩服郑逸的能力,但还是有些不服气,他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就这样轻易地承认郑逸的优秀。他决定再出一道难题刁难一下郑逸,好让自己找回一些面子。他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可知,官员出行,仪仗该如何排列?”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挑衅,想要把郑逸从刚才的得意中拉下来,让他知道自己并非无所不能,这个时代的规则和知识,可不是他一个穿越者能轻易掌握的。
郑逸顿时傻眼,这问题也太刁钻了吧?他穿越过来才几天,每天都在为基本的生活和学习问题奔波忙碌,哪里有时间去研究官员出行的仪仗排列?他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就像一个被浇灭希望之火的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他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刚才的得意劲儿瞬间没了,仿佛被一阵寒风卷走。他的肩膀微微下沉,那是一种失败后的沮丧,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气氛再次紧张起来,周围的百姓也为他捏了把汗,他们的眼神里是对郑逸的同情与担忧,仿佛自己也置身于这紧张的氛围之中。
郑逸偷偷瞄了眼陈捕快,只见他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心中暗道:“不好,这老狐狸又在挖坑!”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被算计的恼怒,还有一点对自己再次陷入困境的懊恼,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怪自己太掉以轻心。他绞尽脑汁,却毫无头绪,这可咋办?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里满是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转,却找不到出路。
“这…… 这个……” 郑逸额头上渗出了汗珠,紧张地环顾四周,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集市外的一处学堂上,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猛地转头看向陈捕快,说道:“大人,这礼仪之事,非同小可,容我……”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故作镇定的沉稳,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怎么?答不上来了?” 陈捕快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眼神里是一种得逞后的得意,仿佛在说:“你终于也有今天,看你还怎么嚣张。”
郑逸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容我去请教一下张夫子,也好给大人一个准确的答案!” 说完,他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他的背影透着一种倔强,那是一种不轻易被打败的坚持,仿佛在向众人宣告:“我还没有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张夫子?这小子想干嘛?” 陈捕快看着郑逸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里有一丝疑惑,还有一点对郑逸下一步行动的好奇,仿佛在期待着郑逸又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或者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