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正赤裸着上身,站在花洒下的,浴室里的气温带着潮热。
水柱打在他高挺的鼻梁,帅气的脸庞,特别是性感的喉结,柳云云看到他站在水柱里,视线落到了他的胸肌,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开始她只是想套话的,现在她想先把他吃了,毕竟她玩儿了这么多的男人,最和她契合的,特别是这方面,还得是陆城。
她光着脚,向他走了过去。
如果是以前,他看到她这样,早就两眼放光,把她摁湿润的瓷砖上,把持不住了。
今天他却面色却很冷,假装没看到她,继续洗他的澡。
柳云云有点受不了他这样的冷落,他在她眼里只是条狗,只有她这样对他,反过来那是绝对不行的。
她抬手就把花洒给他关了。
陆城无语了,这个颠婆从来都这么霸道,他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儿,他想找她借钱,她明明不差那五百万,却拍拍屁股就走人。
他冷着脸,去够架子上挂着的浴巾。
柳云云抢先一步,拿了浴巾,扔在地上了。
浴巾瞬间被地上的水渍给打湿。
陆城语气有点不好了:“你又要干嘛?在电话里还没骂够,还跑我家里来给我上课是不是?”
“还在生气?”柳云云想到她的目的,她的套话,拿项目资料。
她主动凑到他跟前,去亲他:“我以后不骂你了,来,亲一个。”
这是柳云云第一次哄人。
但陆城却不接受,还后退了一步。
柳云云气笑了:“陆城,你作死是不是?给你个好脸色,你是要开染坊了?”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看到我摆平了云开那边的债务,你又屁颠屁颠地回来了?”陆城实在是忍不住了,看到她这张脸,他就火大。
他接受不了,自己被这么对待,被这么践踏,他也是个人好不好,他好歹是个富二代,是个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
却给这个颠婆当舔狗。
她不让他洗澡,不让他擦身上的水,行,他不擦了。
陆城扭头就走了,把柳云云一个人留在了浴室。
这是彻彻底底地勾起了柳云云的征服欲,她跟着他来到了卧室。
他掀开被子,躺床上去了。
“我要睡觉了,柳大小姐,请你离开陆某人的寒舍。”他故意偏头不理她。
柳云云偏要睡在他的另一边,陆城就翻了个身。
她瞬间火了,骑在他身上去了。
“柳云云,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大半夜的跑我这来,还骑我身上?”陆城气极反笑,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柳云云也气到了,越是不让她得到,她偏偏要得到。
今天她还就要睡到他,不然她就不姓柳。
“姑奶奶我就不信你对我不动心。”柳云云颇有自信地抬了手指。
陆城见她要解衬衫纽扣。他就把头扭一边不看。
柳云云腾出一只手,把他尖细的下巴捏着,强掰过来让他看自己脱。
她故意解纽扣很慢。
衬衫缓缓从她肩膀滑落,她穿了很惹火的内,衣。
要遮不遮的,显得更有诱惑力。
陆城还在忍着,没有任何动作。
她的手指就滑到了他的腰,一路往下。
柳云云亲了亲他的唇角:“老公,这段时间我们好久没见了。我知道你是忘不掉我的,你那么喜欢我,别装了。”
这声老公,喊得恰到好处。
陆城翻身就反客为主了:“你这是送上门被我干?”
“对啊,这几天,想到夫君的过人之处,奴家甚是想念呢~”柳云云跟他抛媚眼。
他再也把持不住了,把柳云云吃干抹净。
这一次,他折腾了太久,甚至在她的脖子,锁骨都留下了极深的印记。
陆城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哈巴狗的影子了,她的笑,她的哭,她的闹。
可惜人死了,没了,就这么没了。
完事后,陆城抽着事后烟,这个世界上唯一和哈巴狗长得像的人,只有柳云云了。
他不能放走柳云云,以后想哈巴狗的时候,就看着柳云云。
她拿他当备胎,他拿她当替身,多合适的一对。
陆城咬着烟,嗓子苦涩,至于柳云云绿他,在他倒霉时跑路,也不重要了,反正只是个泄火的工具,替身罢了。
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云云,我们和好吧。”陆城沉声说,抽完烟,他把她抱得更紧了,生怕她也会消失,离开他:“就待在我身边,咱们能处多久就处多久。”
柳云云心里暗喜,这个怂包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一点脾气都没有。
但她同时感觉到很安心,她又仰着脸问他:“那如果我以后和云开太子爷结婚呢?”
“我会祝福你,给你包个大红包。”陆城面无表情道。
颠婆去祸害别人,多好的事,他的点鞭炮庆祝,只要不让他娶就oK,他只想睹物思人。
柳云云故意问:“会不会太对不起你了?”
呵呵,对不起他的事情还少么,还差这一件么。
“云云,你的幸福最重要。我给你幸福,那是我没本事,我总不能阻止你奔向你的幸福吧。我们只争朝夕就好。”陆城假装很深情地亲了她的眼睛。
柳云云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舔狗还舔她,她才会有成就感,她才会心安理得。
紧接着她就开始套话,她得出了两个结论,第一,他不知道那个下等人藏在云开总部的,第二,他一口答应下来,会让李特助打包好之前做过的项目资料,然后发给她。
柳云云想,有了这些资料,她也能弄出项目书。
……
次日,许栀刚出庄园,贺先生的车子就出现在了他庄园门口。
他又把车子倒回来了,放下车窗:“许小姐?”
“贺先生去上班吗?早啊。”许栀正要拉车门,看到了他,就招收跟她打招呼。
他把一个保温桶从车窗口,递了出来:“我家阿姨给我煮粥多煮了,许小姐拿到公司去吃。”
“就是上次我在您那住了一晚,那个阿姨煮的粥?”许栀反问,那个粥很像出自阿成之手的粥,她怎么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