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萨雅的打算,李浮生控制着土牢变形,只将安禄山的躯体和四肢紧紧包裹单露出脑袋。
差点没被憋死的安禄山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一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两人一边大口喘气。
看着安禄山,萨雅开始说起了他刚来时候的一些事情,妄图唤起安禄山对自己应该有的感激之情。
结果显而易见的失败了,他但凡是懂得感恩的人,就不会做出刺杀女王的事情。
最终只能由李浮生出马。
虽然不懂审讯,但无非就是折磨呗。李浮生重新控制泥土将他的脑袋给包裹。感觉差不多了才放出来了眼睛和嘴巴重新提问。
不回答就继续。
毕竟李浮生也没有山中一族的秘术可以直接读心。普通的通过伤害身体造成痛苦的审讯方法,对于安禄山这种经过训练的人也不会生效。
但他现在这种窒息已及黑暗的环境,却可以放大人心中的恐惧。
至于能不能成功另说,但已经是李浮生想到的最好的审讯方式了。
然而,等外面的萨拉赶过来敲门的时候,安禄山都什么也没说。
李浮生宣告自己审讯失败了。
对此,萨雅也没有责备什么,只是让李浮生将安禄山牢牢的控制住,等到明天当着其他大臣的面宣布了罪名之后再处理掉。
如果犯得是其他罪名,以萨雅的心性是不会处死犯人的。但对方已经开始觊觎萨拉,就绝对不能饶恕。
哪怕事后自己会有一些良心不安她也绝不后悔。
对此李浮生倒也没说什么。反倒是不明所以的萨拉还是一头雾水。
刚才陪着自己的李浮生忽然消失,而且走的很是匆忙的样子。萨拉就想找欧噶桑帮忙派人找一找。
结果却在书房见到了消失的李浮生,除了他,房间里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泥蛹。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发现,这个泥蛹竟然长着第一大臣安禄山的脑袋,活灵活现的看起来有趣又恐怖。
“这是?”萨拉问道。
结果安禄山忽然对她怒目而视,仿佛要用眼神杀人一样。
把萨拉吓了一跳,一溜烟跑到了李浮生的身后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敢露头。
这一幕让萨雅看的心里酸溜溜的。
一方面因为萨拉不像以前那样依赖自己了,另一方面则……
叹了口气,萨雅在心里强调着:“自己只剩下最后几年的时间了,而且浮生也是自己给萨拉选的,不要再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因为发生了安禄山行刺的事情,在解决掉他之前,李浮生也将外出的事情给延后几天。他不确定没有自己持续输出灵力,安禄山能不能挣脱土牢的束缚。
别自己一走他又逃出来可就麻烦了。
不过虽然今天不会外出,但自己之前的打算倒是可以和萨雅提前说一下也顺便听听她的意见。
再怎么说,萨雅在楼兰生活了这么久,对这里的情况也更加熟悉。
农作物方面的提议,萨雅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这里的人虽然饿不死,但吃的也不算太好。
虽然有种一些食物,但更多的还是依靠各国忍村的补给。
没有相应的研究,想要在沙漠里种食物的难度可想而知。忍界虽然有一定的科技产物,但显然并不受重视。更别提会在农作物方面有什么研究了。
全忍界的平民真的是靠天吃饭,种下去的作物能活,这年生活就稍微有点改善。
种下去死了,就紧紧巴巴的等待下一季。
真活不下去了落草为寇也是常态。不然各村哪有那么多清剿山贼的c级任务。
所以让李浮生试试也没什么问题,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也不过是和平常一样。
但是另一个成立研发公司,和砂隐村合作研制药膏让萨雅有些担心。
她相信李浮生既然提出来了,心里估计也是有完善的计划。但那些忍者可不是好相与的。
更何况研发的药膏还需要用到蝎毒蛇毒这些算是砂隐村战备物资的东西。
别刚提出来合作就被砂隐村给扣下了。
萨雅不认为凭借楼兰的面子就能让砂隐村放人。说句不好听的,整个楼兰,也就女王一脉的直系对忍者还有点工具价值。
至于其他的家属配偶,死了也就死了。
特别是李浮生现在还算不上是真的配偶,楼兰要是找不到萨拉的配偶,忍村估计会直接安排,反正能有后代延续就行。
想到这里,萨雅开口道:“浮生,开发药膏的事情还是算了吧,这里……”
她知道李浮生不清楚楼兰的真实情况,还以为和故乡差不多,经商也是被允许的。
刚要解释,就听李浮生说道:“楼兰现在的环境太差了,即使能够吃饱,但想要吃好过好,经商赚钱是必须的。有了钱,才能开发研究更多的东西,彻底改善楼兰。”
萨拉也跟着帮腔,她认为李浮生说的对。
眼见两人意气风发的样子,萨雅反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议,先将农作物的事情弄好再说。”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万一改良了作物之后,两人就满足了呢。
等萨拉和李浮生告辞离开,萨雅才忽然想到,从之前安禄山动手用出查克拉线绑架自己就能看出,他不像之前表现的那样,只有管理的能力,分明还具备不弱的实力。
查克拉线可不是简单就能学会操控的。
结果李浮生轻轻松松的就打败了安禄山,说明他也没那么简单,至少也有中忍甚至更高的实力。
萨雅开始担心李浮生的出现,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和商队的人走散了才被自己遇到救回来的吗?
会不会是一些野心家再次打起了龙脉能量的主意?
安禄山就是一个例子,只不过他之前隐藏的很好,没有那么直白的冲着龙脉而来。
以往楼兰也经历过不少次忍者对龙脉的觊觎,不过都被各忍村的忍者给解决了。
对于李浮生,萨雅现在也不敢确认他的真实目的。在安禄山身上,她就看错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