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遁·怪力无双·犄角折”
低沉的声音响起,李浮生创造的巨大土牢被从内部撞了一个大洞出来。
不过毕竟是灵力为能量制作的土牢,虽然一面破碎,但整体结构并没有受到影响。
所以五尾也只是露了一个头出来,而身体大部分则被卡在了土牢的洞口。
“啧,不愧是完全体的尾兽。”李浮生赞叹了一句。之前人柱力用同样的忍术,可打不穿自己加大了法力的土牢。
听到李浮生的话,五尾也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开口道:“人类,我无意与你作战。”
不是尾兽认怂,她之前虽然被封印在汉的身体里。但说实话,她和汉并不熟。
汉的敌人,更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或者说人类和她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五尾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藏着。忍界打生打死根本懒得管。
李浮生从她的话里听到了真诚,确实没打算和自己再打一场的意思。
或许是刚才解封,因为激动所以没有认准方向跑向了自己这边,并不是要破坏楼兰。
当然,也和楼兰被幻阵笼罩,五尾没有发现这边有个城市也有一定的关系。
从外面看,楼兰这边一样是一片黄沙,和其他方向没有区别。
李浮生也不想和尾兽打。能不能打过另说,但完全体的尾兽发挥起来,可比人柱力状态造成的伤害范围更大。
在楼兰周围打的话,估计楼兰最少要毁灭一半建筑。
即使楼兰的房屋本来就要拆除重建,但那也是要在有规划的情况下拆除。
现在直接因为战斗余波塌陷,估计要砸死不少的平民。
而且自己出来也有一会儿了,再不回去媳妇还有丈母娘该担心了。另外,他还要去处理丈母娘萨雅身上的问题。
于是李浮生说道:“刚好,我也不想和你打,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话落,他抽离了土牢中的法力。没有了能量支撑,土牢也变成了普通的土墙,五尾稍微触碰了一下就直接倒塌。
见李浮生很好说话的样子,五尾也暗自松了口气。随后就打算继续向着自己感知到有大量自然能量的方向走去。
“停!”李浮生一看,五尾还是要向这边走来,立刻抬手拦下。
五尾不解的看向李浮生,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要拦着自己。难道他也像其他人类一样觊觎尾兽的力量吗?但是也不对,她并没有从李浮生的眼里看到对尾兽的仇恨或者渴望。
仔细感应了一下,五尾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人类的体内竟然完全没有正常的查克拉,反而被更加浓缩的自然能量填满。
而且他体内的自然能量,和自己感应到的那个方向的能量如出一辙。
尾兽是是从十尾分离而来的,而十尾就是神树的另外一个形态。神树本来就是大筒木一族用来净化自然能量的产物,天生喜欢自然能量。
所以出身自十尾的五尾,对于自然能量同样感到亲近。
发现李浮生修炼的不是查克拉而是自然能量后,五尾看他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有种见到了六道仙人的感觉。
毕竟六道仙人也和十尾、自然能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除了六道仙人外,五尾再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体内有这么纯粹自然能量的人了。
而眼前这个人,就是第二个。甚至他体内的自然能量比六道仙人还要纯粹。
“这边不能走,其他方向任意。”李浮生拦在五尾的身前,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五尾刚要这么问,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认为,或许是这个方向上,自然能量充裕的那个地方,是眼前这个人的领地,所以他不会让其他人染指。
可自己感应到的那些自然能量,数量多到别说自己一个五尾,就算把其他尾兽也喊过来也吸收不完的程度。
他一个人类,撑死了活个一两百岁顶天了,以人类的寿命,更加用不完那么多的自然能量。
多自己一个怎么了?也太小气了点吧?
李浮生可不知道五尾心里想的什么。只是见到她眼神疑惑,所以李浮生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幻阵出现了一处空洞,露出了幻阵内部的城市。
“前方没路,以你的体型闯进去,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李浮生解释道。
如果是敌对的忍者,李浮生不会主动暴露幻阵里的楼兰,但尾兽比起人类,要单纯的多。
只要没招惹对方,尾兽才懒得主动找人类的麻烦,它们躲都来不及呢。
看到眼前忽然多出来了一个城市,街上还能看到不少的行人,五尾也懵了一下。
要不是很确信自己现在是清醒的,她都要以为自己中幻术了。
遮蔽视线,隐藏目标的忍术她也见过一些,但那些忍术,都不可能像眼前的这种方式,显得那么自然。如果不是李浮生主动暴露,眼前看到的只有和周围一样的黄沙。
不过不管是怎么做到的,五尾也懒得去深究,现在最主要的是,要争取到可以接触那些纯粹的自然能量。
她感觉没有比这里更适合自己生活的环境了。
不但有用不完的能量,还有很高明的隐藏手段。如果能够住进去,自己就再也不用担心莫名其妙的被忍者抓住给关起来了。
至于会不会被李浮生给封印到体内,五尾也考虑过。
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是不行。一来,他体内同样充满着纯粹的自然能量,二来,并不惧怕尾兽的他,就算封印,大概也能给自己留更多的活动空间,而不是关进一个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动也不能动。
再一个,人类的寿命也就那样,自己多睡几觉他就老死了,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够重新封印自己,不还是会恢复自由嘛。
所以这个险,值得冒一下。
于是五尾开口说道:“我喜欢这个地方,能不能让我居住在这里?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让你当人柱力。”
听完五尾的话,李浮生的头上挂满了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