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转过头看着吴京,一脸的落寞。
“京子,其实酒楼旁边坐那个变压器那天,我就迷茫过,我问自己。
为什么不跟着我后面的人安排走,从政。
只要我答应,李怀德走的时候,我就是轧钢厂的厂长。
如果我做了轧钢厂的厂长,不管是我的徒弟还是许大茂甚至是你,我一样的能把你们扶上高位。
但是面试那天,夏敏那三个女孩的事让我想通了。
新中国需要改变,需要的不是一两个官,而且像我这种人也做不好。
所以我想用我自己的方法让自己更好,让我身边的人都更好。
然后让大家都知道了解什么是同志,什么是勤劳致富。
我现在是表面风光,实际上如履薄冰!
你我都是练武之人,都知道人不能露怯!
如果道歉有用,那要公安干嘛?
如果什么事情都能用道理来讲通,我们练武干嘛?
人,只有狠一点。那些阴暗处的老鼠才不敢呲牙!”
吴京看着何雨柱,喃喃的重复着何雨柱的话。
“如果什么事情都能用道理来讲通,我们练武干嘛!
柱哥!您说的太好了。
你说别的我都没听懂,就这句!
我听懂了,短短一句话,就把我们练武之人的本质说了出来!
柱哥,你就说怎么做吧,我去执行就行!”
看出来吴京上头了,连何总都忘了叫了。
何雨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那三个人抓到仓库。
然后通知我,我亲自解决!我要用这个所谓的菜刀帮杀鸡儆猴!
今天先处理那三个人,然后你们打听一下那个王三。
我再看怎么处理。”
吴京点点头,一脸狠辣。
“何总放心,今天晚上一定让你看到那三个人!”
“嗯,看样子今天那三个人又不会来了,我先回去了。”
………………………………
何雨柱找的张老二此时正在他们菜刀帮的茶楼里,正在和和他们菜刀帮的老大王三儿也在商量着何雨柱。
王三儿非常聪明,从小就会一些偷鸡摸狗。
十三四岁父母就死了,在那年月,如果不够狠。
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孩子,那只能被别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也有个妹妹,他不像傻柱,他比傻柱狠。
硬是凭着两把菜刀,砍出一条血路,养活了自己妹妹。
后来更是成立了菜刀队,那是坑蒙拐骗欺行霸市什么都做。
在城北一片也可以说是叫得响字号的人物。
起风的时候趁乱弄了点儿硬通货,但是也得罪了人,然后被去劳教了几年。
去年年底放了出来,联系了以前的一帮人,在街上当了混子。
今年风向变了,被他看到了机会。
把以前弄到的金条那些拿了出来,通过强取豪夺,被他弄到了一个二进的四合院,还弄了一个两层的铺面,还不小。
他知道自己不是做买卖的料,干脆就把铺面弄成了茶楼。
一楼是正经喝茶的地方,二楼则是赌场。
没事儿的时候约约局,当然也顺带的圈圈羊。
弄到的二进四合院,前院让兄弟们住着,后院则是他和他妹妹两家人生活。
可以这样说,如果何雨柱没有穿越过来,傻柱的人生和王三儿比起来,王三儿才是妥妥的人生逆袭的主角。
张老二和王三儿一边喝着酒,一边不满的说道。
“三哥,这两天怎么不让我带着人继续去蜀香楼?
他妈的,玩儿了一辈子的鹰,居然让一个娘们儿给耍了,想想真的晦气。”
王三看着眼前的手下,心里骂了一声蠢货。
“兄弟,现在年月不一样了,你前天闹这一出,人家老板肯定有准备。
敢跳出来第一个开那么大个买卖的人又怎么是个简单的人。
我不让你去,是怕你吃亏。”
张老二不屑的笑了一声。
“凭他,一个破厨子,走了点狗屎运在轧钢厂当了个副厂长,贪了点钱。
狗屎运拉到一个港商,就是一个怂货,这种人,坐在办公室算计人还行。
想让我吃亏?他还差副好牙口!”
王三儿看着张老二淡淡的道。
“兄弟,见过熬鹰没?”
张老二一怔,连忙回答:“没有。”
王三儿笑道。
“我也没见过,但是我听过。
猎人捉到鹰,会把它关在房间里,然后点上灯,让它不能睡觉。
一人一鹰就比耐力,鹰受不了了,就会臣服,然后成为猎人手下的鹰犬。
鹰犬鹰犬,我也不怕兄弟你心里不舒服,那何雨柱不是犬,而是鹰!
现在有贵人想借我的手去动他,贵人说了,他会抗住那何雨柱那做局长妹夫的压力。
我们只用专心对付何雨柱就行。
如果能把何雨柱收进帮里做军师,那这诺大的四九城,以后也有我们兄弟的一足之地。
所以你急什么?慢慢来。”
张老二喝了一口酒,抓起桌上的骨头撕下一块肉,一边吃一边说道。
“大哥,你说这些我听不懂,你就直说,我哪天可以再动手!”
王三儿看着眼前狼吞虎咽一点吃相都没有的张老二,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酒楼毕竟是公众地方,很多手段不能用。
你这样,今天你带上两个兄弟,趁他们晚上下班。悄悄的把他酒楼的员工打一顿。
也算给他一个警告,他在明,我们在暗。
慢慢玩儿,我要那个何雨柱忍不住来求我的时候!”
张老二闻言眼睛一亮。
“那我就去弄那个经理,那娘们儿还挺好看,前凸后翘的。
大哥,要不我把那娘们儿弄到没人的地方,让兄弟们爽一爽!
娘的,看那娘们儿的粮袋子看得我心痒痒,这娘们儿一定够劲儿。
还经理,一看就是那何雨柱的情儿,这些坐办公室的杂碎就是他娘的有艳福。”
王三儿:“随便你怎么搞,记得。
不准弄出人命,还有。
得把尾巴擦干净!”
张老二闻言点点头,不屑道。
“大哥放心,这些女人要脸面,事后再给她一吓。
用她家人的命做威胁,保证她不敢张扬,这些年经历得多了,哪次不是这样?”
………………………………
可笑的是王三儿认为他们在暗,却没想到,他的一切都被吴京调查了一个底儿掉。
酒楼下班,8 点多吃了饭。
依旧是老规矩,姑娘们吃了饭就结伴回家,而男同志们则留下来收拾碗筷,全部放到厨房里,明天再洗。
对于这,男同志们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不公平,更何况有剩下的汤汤水水还可以带回家。
第二天早上泡着馒头吃,或者下面条都行,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
但是老百姓那种勤俭持家的习惯改不了,这些汤汤水水至少比自己家的菜油水足多了,还很好吃。
何大清于莉还有刘岚三人结伴同行。
从酒楼到 95 号大院要走 20 多分钟,再加上几人都是干部,肯定不能像姑娘们一样先走,所以现在都 9 点多了。
天黑了不说,街上也是静悄悄的。
张老二带着他的两个兄弟悄悄地跟在何大清三人身后。
此时张老二轻声对两个手下说道。
“转过这条街她们会经过一个胡同口,记得。
等下在那个胡同口那里,先用布把她们的嘴堵住,然后再把她们打晕。
记得控制好力道,可别出人命!”
两个手下点点头。
“二哥放心,手上有谱。”
张老二三人一点没有发现,在他们身后,也有三个人吊着他们。
这就是现实版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见何大清三人转过这条街,走到胡同口,张老二轻喝一声。
“出手,记得把控好力道!”
说完就准备冲上前去,但是就冲了两步就感觉不对。
自己怎么没有听见两个手下的脚步声正准备回头骂人,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就扑倒在地。
吴京看着被自己一个手刀就砍晕倒在地上的张老二,不屑地笑了一声。
“就这?还敢出来做拦路抢劫杀人放火的买卖?
能活到现在,运气真好!”
………………………………
张老二感觉自己正睡得舒服,突然被一泼冷水浇醒了。
睁开眼正准备骂人,突然发现不对。
“自己不是要去收拾那个娘们儿吗?”
随着张老二越来越清醒,瞳孔凝聚,才发现自己和两个手下带到了一个仓库里。
一个空荡荡的仓库,顶上有五六盏灯,让张老二可以看清楚自己面前的几个人。
别的人不认识,但是吴京他可是认识的。
毕竟混了那么多年,张老二站了起来,双手不经意的摸了一下腰间。
当摸到腰间的两把菜刀还在,心头不由一定。
此时另外两个手下也清醒了,站了起来,站在张老二的身后左右两边。
张老二看着自己身前的四人,不屑道。
“兄弟,打闷棍算什么本事?有种一对一干一场,打赢了才叫爷们!”
吴京几人理都不理他。
此时仓库外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吴京打了个眼色,就有一个人去把仓库门打开,何雨柱提着一个饭盒走了进来。
何雨柱一进来就对着张老二笑道。
“不好意思,去了一趟酒楼耽误了时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雨柱,蜀香楼的老板,你就是张老二吧?菜刀帮的副帮主?”
张老二一脸子不屑,神色非常倨傲。
“老子我就是菜刀帮的张老二,你就是那个怂货何雨柱?
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怂货!”
张老二说完,从腰间抽出两把菜刀,丢了一把在何雨柱面前。
“来,穿得人模狗样的,一看就是个只知道喝工人血的怂货。
敢不敢捡起刀和我打一场?让你们知道我们菜刀帮,就没有怂货。”
“砰……。”
“当啷……。”
“啊!……啊……!”
何雨柱把手枪凑近自己嘴边吹了吹。
“菜刀帮?我他妈手枪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