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死死扒拉着自己脚踝,已然豁出一切的潘金莲,
方长迟疑了一瞬,这才抓起潘金莲,
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衣襟,顿时一抹雪白乍现,
方长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是让潘金莲下意识的一缩身子,
方长见此冷笑一声,
“哼,这就是你说的怎么都行,看来你也不想就那武大郎啊!”
说着方长起身要转身回到了榻上,
潘金莲回过神来,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动作惹的方长不悦,
顾不上自己被扯开的衣衫,急忙又抱住了方长的腿,
“大官人,大官人,奴家不动了,不动了,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大郎!”
方长没有理会涕泪横流的潘金莲,脚上微微用力,甩开了对方,眼中满是不屑,
“哼!你当你是什么,真拿你这三分姿色当本钱!
也不看看,我哪位夫人不是倾国倾城,
之所以想玩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潘金莲依旧不准备放弃,站起身,
“大官人,奴家知道,奴家的薄柳之资入不了大官人的眼,
但还请您行行好,救救大郎,奴家此后定给您当牛做马啊大官人!”
一边说着,就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裙,
方长就这么看着对方,
看着一件件衣衫落下,方长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要说方长看着如此的潘金莲,没有心思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件事无论如何潘金莲和武大郎都是受害者,
武大郎的死已成定局,
看着潘金莲万般无奈,却又倔强硬撑的样子,
方长终究是在最后的亵衣落下之前背过了身子,
“武大郎毒死了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不会救他,更没有人能救得了他,你做再多也无用!
言尽于此,你若是还要继续,我就当你是寂寞难耐,想和男人欢好,自是乐意与你风花雪月一番....!”
县衙大牢内,
经过半天的酷刑,武大郎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下毒害人,
此时武大郎正满身伤痕的蜷缩在牢房内,看着身前杂乱不堪的干瘪稻草,感受着地上传来的冰冷,
多年不曾流过的泪水,终究是再一次落下,
并非因为身上的痛,而是这命运对他实在是不公,
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不是说苦尽甘来吗?不是说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吗?
他武大郎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吃过的苦比任何人都多,也一直都在努力地活着,
可是福报从来就没有眷顾过他,
这晦暗的日子一直都是越来越糟,越来越没有希望。
他一直都本本分分的努力活着,可换来的却是如今的含冤入狱,
“老天啊,求求你睁眼看看吧,我冤啊!冤啊”
武大郎握紧了几根稻草,甚至指节都发出脆响,不停地锤着冰冷的地板,
就这么的嘶吼着!发泄着!
第二日,
县衙公堂之上,
县令对这个案子开始第一次的审理,
不出意外满身伤痕的武大郎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
尽管此事人证众多,
但碍于律法规定,犯人若当堂喊冤,必须要再次核查,犯人需要认罪才能定案判刑,
所以县令只能宣布择日再审,将武大郎押回了大牢,
但明眼人都知道,说是择日再审,不过是拖延时间屈打成招罢了,
方长带着周博石秀几人也来到了此地,看完了全过程,
方长叹息一声,
“看来对方还没有动作,以防万一,让李助准备一下吧!”
当晚,
武大郎又是被一通惨无人道的折磨,
深夜,李助扮成狱卒,潜入了大牢,
很快就找到了武大郎的牢房,
此时武大郎正双眼无神依靠在牢门前,就这么看着进来的方向,似是在等待什么,
见有人过来,武大郎意识到了什么,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还不等李助靠近牢门有所动作,武大郎就率先自顾自的出声,
“李先生,是来杀我的吧!”
李助动作顿住了一瞬,但还是没有言语,
武大郎苦涩一笑,
“不劳烦李先生了,麻烦让我见掌柜的一面,我就认罪!”
第二日,
方长如约的来到牢房,
看到了已经不成人样的武大郎,
浑身上下伤痕遍布,没有一块好肉,周遭的稻草上也满是血迹,此刻已经冻在了一起,
方长轻轻瞥了一眼,就冷淡的开口,
“你要见我是何事!”
武大郎看着冷淡的方长,叹息一声,
“大官人,小人可以认罪,只求大官人答应小人一件事!”
方长冷笑一声,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本就是你下毒害人,何来可以认罪一说!”
武大郎满脸的苦涩与无奈!
“大官人,昨晚有人来找过我,说是只要我变供,说这一切是大官人您指使的,就能让我活命!
想来这其中是非,不用我说,大官人心中也是早有思量!”
方长见武大郎打开天窗说亮话也是没有继续遮掩,
“即是如此,你又为何认罪,又何故还要见我!”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武大郎就这么直直的跪了下来,给方长磕了一个头,
“大官人,小人知道,无论如何小人都必死无疑,
小人这命不算什么,小人也不怪您,
不过小人还有牵挂,只求大官人能行行好,看在小人这条命的份上,帮帮小人,
小人死后也定当铭记大官人的大恩大德!”
方长看着趴在地上的武大郎,犹豫片刻这才叹息一声,
“你说说吧,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成全你”
“谢大官人!”
武大郎这才含着泪,抬头看向方长,眼中满是决绝和不舍。
“大官人,小人只求您一件事,此后求您替我照顾好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