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胡亥第一时间逃离地宫出口之时,却是猛然看到一坨比他还要高大的长虫朝着他快速蠕动而来。
这顿时吓得他脸色煞白,用出生平最快的速度去而复返,躲在云澈的身后。
“怪物?”
“七彩神蚕?蚕宝宝?”
“不是,这玩意怎么长这么大了?”
就当云澈刚听清楚胡亥之言便是看到地宫的门口之处,一个巨型、浑身充斥着七彩之色的神蚕便是出现在了出口之处。
奈何其体型实在太大,无论其如何使劲都无法穿过这出口,进入到这地宫里面来。
“主人。”
见此那七彩神蚕便是露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朝着云澈眨着它那卡哇伊的大眼睛。
“卧槽,又成精了一个?”
见这神蚕都会开口说话了,云澈也是有些难以置信。
在这秦始皇陵之中,去特么的唯物主义。
他有猜想到那七彩神蚕很可能被送到这秦始皇陵中来,但是也没料想到这家伙再次见面之际体型增长了这么多啊。
“国...国师,这是您养的宠物?”
而听到那怪物开口说话,胡亥并没有觉得有多奇怪,反而好奇的看向云澈。
国师所做的奇异之事也并非这一件两件了。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
无视这胡亥,见那七彩神蚕貌似并没有对他们有攻击的意向,反而性情温和,云澈也是不由松了口气,而后好奇问了起来。
“主人,您那日从邹先生的手中将小七讨要而来,咱们就签订契约了啊。”
“不信您看。”
见自己的主人竟然仿佛忘记了自己,那神蚕便不由更是委屈巴巴。
而在它话音落下之后其眉心之处便是显现出了一道血色的云朵标记。
“原来是你一直在呼唤我。”
当看到这朵血云标记,云澈的内心不由再次浮现出那一股呼唤之感。
潜意识中他感觉自己好像能操控这神蚕,一个念头间便能让其陨落。
“不是,你这怎么突然长这么大了?”
感受到彼此的那种潜在联系之后,云澈看着这七彩神蚕都不由觉得顺眼了许多,只是之前这个小家伙明明才指甲般大小,怎么突然间就膨胀起来了呢?
“小七也不知道。”
“小七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这样啦。”
看到自己的主人终于想起来自己了,那七彩神蚕也是不由欢愉了起来。
“好吧。”
“只是你这么大,这也不方便带你出去啊。”
原本云澈还想从侧面去了解一下那神秘的力量,看看是否真的会有那神通广大的快递员穿越两界,做跨界物流呢。
如今看来,距离他接触到那神秘力量的源泉,还早得很。
“主人,笨。”
“只要您在心中默念‘小七变小’, 就行啦。”
说完那七彩神蚕不由朝着云澈翻了翻白眼。
怎么签订契约之后最基础的操作主人都忘了。
“还能这样?”
云澈听后一愣,随即便在心中开始尝试默念起来。
好在他在经历过大秦时空的种种神奇的事,对这方面多少有些免疫力了。
而在云澈的默念之中,只见那七彩神蚕的身形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缩小。
瞬息之间便是恢复到云澈最初见面时候的状态,而后一个跳跃便是飞至云澈的肩头之上。
“世界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
“如今神蚕到手,也是时候开始下一步了。”
这一次他来秦始皇陵的目的,第一个便是想知道秦始皇陵中躺的究竟是不是始皇帝陛下,显然这一点让他有些失望。
第二个便是为了找寻这七彩神蚕而来。
“也该走了。”
最后看了一眼这秦始皇陵地宫,随后云澈便是带着神蚕以及胡亥,沿着来时的路,缓缓退出了秦始皇陵。
“国师,你为什么让我戴面罩啊?”
“国师,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坐上去就能跑?但是速度好像不如父皇的飞舟。”
“国师,您快看,那边的爱妃们怎么大腿都露出来了,简直有辱斯文,不过还挺好看的。”
“国师,那腿上穿的黑黑的网状物是何物,不知为何,我看着总感觉内心有些冲动,好想今晚就翻那些爱妃们的牌子。”
“国师.....”
“国师.....”
“国师.....”
而自从带着胡亥走出秦始皇陵踏上归去的行程,上车之后看着外面从未见过的场景,胡亥便是趴在车窗之上,对着云澈一个劲的问道。
“闭嘴。”
“现在不要叫我国师,叫我云哥。”
“听到没?”
听着胡亥自出来之后这嘴巴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云澈也不知道这将闹腾的家伙带出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还有,在这里没有大秦。”
“那边可不是你的爱妃,别再瞎叫了。”
“真上去调戏人家,被抓了在这里可没陛下为你兜底。”
看着胡亥这家伙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云澈也是不由有些心累。
而后就在这一路颠簸的行程中,云澈总算是疲惫的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那边是你的房间。”
“记住没我的允许,你自己别单独出门。”
在教导胡亥一些生活常识以及家具使用后,云澈便是准备先去好好补个觉。
毕竟这一路来着心神紧绷,着实有些劳累。
不过再看向胡亥这一副不太靠谱的样子,他还是起身将门彻底锁死,钥匙留在他的床边,而后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这便是传说中的仙界么?”
“好神奇。”
“这床竟比我当年睡得龙榻还要舒服,果然还是仙人会享受啊!”
此时云澈睡后胡亥却是没有半点睡意,在自己的房间左捣鼓一下右捣鼓一下之后便是来到客厅之中左看看右看看。
“唉爱妃啊,美人啊!”
看着那窗外夜色的笼罩之下,外面还有那么多美人穿着各种奇怪衣服,露着大腿行走于街道之上,胡亥着实看的有些口干舌燥。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就看一小会。”
再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胡亥便是从那角落搬出一个看似座椅的东西出来,而后便是坐在那座椅之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紧看着下方过往、形形色色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