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督察:“本人以香江警务处高级督察身份,依据《刑事诉讼程序条例》及两地司法协作机制,”
“就警署涉嫌玩忽职守、收受贿赂、包庇犯罪集团一案正式立案调查。”
他旋开录音笔开关,指甲与金属外壳碰撞出轻响,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从现在起,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他转头看向项越,语气缓和了些,
“项少,您反映的事情,我们会连夜核实。”
“嗡”的一下,所有人的脑子炸开!
整个警署瞬间安静,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清楚。
小警员都盯着轮椅上的少年看,这人到底是谁!恐怖如斯!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
童诏、房可儿、小李小王:帅!!!
林峰看到高总督察的证件,脑子就卡壳了。
高级督察证晃得他头昏,刚才还嚣张的气焰现在漏了个干净。
好...好像惹到传说中的真龙了。
他攥着警棍的手松开,连话都说不利索:“高、高 sir,我就是按流程...”
“流程?” 高总督察打断他,“这些我们会调查的,现在立刻上交配枪,配合调查。”
林峰冷汗打湿警服,他扑通一下瘫了下来。
“高 sir!我错了!”
他抱着高总督察的腿不放,“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我真不知道,,,”
“松开。”
高总督察往后退半步,皮鞋尖蹭了蹭地面,
“穿上这身警服就没有玩笑,喜欢开玩笑去荔枝角监狱开慢慢开。”
林峰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在地上。
项越坐在轮椅上,看着林峰瘫成烂泥,心里憋了半天的恶气总算顺了点。
要不是房文山拦他,早就把这个姓林的办了,真当他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我!项越!做人第一准则!
趁你病要你命!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黄督察揉着太阳穴,手里还端着半杯冷咖啡下楼。
吵吵闹闹的,让人睡觉都睡不好,烦死了!
“吵死了!想清楚没有,跪下我就放过你!”
项越直面黄督察:“你确定要我跪?”
黄督察笑眯眯,在他看来,这条狗终于老实,知道主子放弃他,立刻就和自己认怂了。
“你跪吧!”黄督察慢悠悠喝了口咖啡。
门口传来一句:“好大的官威,我要不要也给黄督察跪下啊!”
黄督察冷哼一声,又是哪条狗蹦出来了,无所谓,一起收拾!
他刚准备开骂,就看到高总督察的脸,咖啡杯 “咣当” 摔在地上,
项越笑得灿烂:“快点啊,黄sir,我们怎么跪你才能满意?”
废话,刚刚人没来的时候,我不和你刚。
现在靠山来了,再放过你?项越又不傻。
童诏、房可儿:“是啊,您说个姿势,我们给您道歉。”
大家一起痛打落水狗!
黄督察听着众人的嘲讽,不敢开口,他的冷汗浸透警服,小心翼翼,
“高、高 sir,什么风把您...”
“东南风,\"从廉政公署刮来的。”
高总督察看向黄督察,警服上的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项越:“黄督察,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要怎么给你跪!”
“我...我...没要...”黄督察腿软了,他扶着扶手,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
高总督察:“黄督察,油麻地警署三年都没恶性事件,是真没案子,还是有人收了和联胜的钱?”
“还有这个动不动要人跪的规矩,你是香江的特首嘛!”
黄督察的冷汗和自来水一样,喉咙发紧,
“高 sir,我...没有,你不要听他们的。”
“至于...至于案子,我马上安排人调查...”
“哼!黄总督察的意思是,刘先生的外甥在污蔑你?还是说我幻听,刚刚那些嚣张的话不是你说的!”高总督察冷笑。
“至于案子也不敢劳烦你,黄督察日理万机,”
“连林峰这种小警员都敢辱骂内地警司,看来整个警署就是香江的土匪窝...”
高总督察从腰间抽出铐子。
黄督察眼前一黑,整个脑子里只有【刘先生的外甥】。
刘先生?外甥?
呵呵呵呵呵。
天气这么好,多适合出殡。
他盯着轮椅上的项越,特别想骂娘!
你他妈是刘成济的外甥倒是早说啊!这会儿才亮底牌,不是故意玩老子嘛?
人总是这样,一旦大祸临头就会把错处都推给别人,完全忘了自己才是那个先下狠手的人。
他想起他对项越做的事,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这他妈是把老虎屁股当豆腐捏了啊!
在他默许林峰刁难内地同僚的时候,结局就注定了,人呢,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房文山看着黄督察瞬间惨白的脸,心里痛快极了。
刚刚看见项越被枪指着,他手都攥出血,差点没忍住拔枪对峙,这种人压根就不配当警察。
爽!
童诏、房可儿两人发出反派的“桀桀桀”的笑声。
几个小警员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什么情况啊!
怎么感觉自己这帮人成反派了,被主角装逼打脸?
林峰趴在地上,听着黄督察牙齿打颤的声音,他也想哭。
自己刚才还嘲讽北佬不认识刘船王,现在说这个瘫子是船王的外甥?
呸!什么瘫子,这他妈是需要辅助行走的金娃娃!
高总督察的皮鞋尖就在他眼前,只要轻轻一碾,他这辈子的前途就没了。
他眼睛一转,一个滑跪,泚到项越轮椅脚踏边。
“大少!大少!我就是小丑,刚刚给您表演呢,您别当真啊,嘿嘿,看表演累不累,我给您捏捏腿。”
说着,小林舔着笑,伸出爪子对着项越的小腿轻轻捏了几下。
童诏:就这?为了不死,脸都不要了!
房可儿:呸!老娘能捏,用的着你的狗爪!
警署警员:哥!这么舔的嘛,你他妈祖籍贵川的吧,学变脸的哦。
项越一脚踹过去:“现在知道怕了?”
林峰:“对不起,我跪!我给您跪,您放过我好不好?”
林峰把头磕的砰砰响,额头瞬间红肿。
项越用鞋尖挑起林峰的下巴。
“林峰是吧,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和姓黄的只能留一个,你说怎么办?”
林峰心一横,死贫道不死道友!
“我举报!我举报黄督察收受和联胜贿赂,他手上的劳力士就是和叔送的!”
“求您!求您放我一马!我只是他手下的一条狗,哪有那么大胆子,都是他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