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轻轻拍了一下玉衡,他没想到玉衡这么年轻,武功竟然这么了得,就是不知道他与郭敬之还有摇光相比会怎么样。
望着沉浸在喜悦中的村民,望着关平淡定地说:“关平,你快去把老村长他们请下了吧,天黑路滑又下过雨,还是让他们都小心一些才是。”
关平很快来到山上,将老村长他们全部带下山,苏牧吩咐剩下的村民收拾这些尸体。
将死去的村民带回村里,将那些土匪全部丢到乱葬岗,村民随意将他们掩埋掉了。
很快!
关平带着瑛娘还有村中的老弱妇孺回到村里。
苏牧与玉衡也来到了老村长的家中,老村长做了一桌饭菜,盛情款待苏牧他们。
感谢苏牧与玉衡帮助他们赶走了土匪,保护了这数百年村落,虽然也死了不少的青壮年,但扫平了匪患。
玉衡倒也不客气,望着满桌的饭菜,不客气地吃了起来,老村长不禁露出欣慰的微笑。
老村长在得知苏牧竟然是紫衣侯苏牧,纷纷跪在地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侯爷,竟然会帮助铲除匪患。
苏牧却笑着说:“老村长不要客气,我也看不惯这些土匪,他们无恶不作早就该死了,我只是想让你们过上安稳的生活。”
关平跪在地上,再一次感激地说:“多谢侯爷相助,要不是侯爷帮助我们设置陷阱,恐怕我们已经死在土匪的手里了。”
苏牧连忙扶起关平,他没想到这个小山村中,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高手。
心里不禁有了想要将他带回京都的想法,正可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
望着皮肤黝黑的关平升起爱才的心思,想来总指挥王化成已经招募了五十万人了,此时正缺少能带兵的将才。
苏牧看着关平在打马匪时,指挥村民也算是有模有样,虽然人数很少,但是也不难看出他有带兵打仗的潜质。
苏牧心中盘算着,面上却不露声色,他温和地对关平说道:“关平,你今日之举,英勇果敢,智慧与勇气并存,实属难得。
我朝正值用人之际,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若能投身军旅,定能大展宏图,为我大华天朝效力,为民谋福。”
关平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但随即又黯淡下去,他低头道:“侯爷谬赞了,我不过是个乡野匹夫,何德何能能入朝为官?”
苏牧微微一笑,心中对这关平的责任感更为赞赏。
“关平,你心系乡亲,此乃大善。但你可曾想过,若能以自身之力,护佑更多百姓免受战乱之苦,那岂不是更大的善举?”
苏牧的眼神中闪烁着赏识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关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关平,你有着不凡的勇气和智慧,这样的才能不应埋没在这偏远山村之中。国家正值用人之际,我欲举荐你入朝为官,为国效力,你可愿意?”
关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深深的感激与犹豫。他低头沉思片刻,似乎在权衡着这一决定的重量。
老村长和其他村民也纷纷投来期待的目光,他们知道,这对于关平,乃至整个村子来说,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侯爷,我……”关平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斗争。
“我自幼生长于此,从未想过能有机会为国效力。但若能以保护家乡之心,守护更多人的安宁,我愿意一试。只是,我放心不下村里的父老乡亲。”
苏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他早已料到关平会有此顾虑:“关平,如今土匪被铲除,想必他们不会再来骚扰这里,你大可以放心离开。”
老村长看着犹豫的关平,也随声附和说:“关平,你虽然自小在村里长大,如今也已经二十岁,尚没有婚配,倒不如跟着侯爷去京都闯一片天地,也算给我们村里面人长脸面了。”
苏牧见关平面露动摇之色,心知这年轻人的心中已有了决定,只是尚有一丝不舍与顾虑。
他轻轻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关平能力的肯定,也有对他未来无限可能的期许。
“关平,你可知,英雄不问出处?一个人的价值,不在于他生于何地,而在于他心怀何方。
你既有护佑乡亲之勇,又有指挥若定之智,这便是上天赋予你的使命,而非束缚你的枷锁。”
瑛娘在一旁静静听着,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老村长露出久违的笑意,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他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与智慧:“关平啊,你若能出去闯出一番事业,那也是我们村子的荣耀。
你尽管放心,村里的事自有我们这些老骨头打理,你只需安心去闯,待你功成名就之时,便是我们村子扬眉吐气之日。”
关平眼眶微湿,他站起身,对着众人深深一鞠躬,声音坚定而有力:“多谢侯爷赏识,多谢村长和乡亲们信任。关平愿以此身为大华天朝效力,为百姓谋福,也为自己寻一条更广阔的道路。只是,在走之前,我想先为村子做些事情,确保大家今后的安全。”
苏牧赞许地点点头,他欣赏关平的责任感与担当。
“很好,关平你有这份心,已胜过千言万语。这样吧,我会留下一队人马,协助你们重建家园,并训练村中的青壮年,让他们有能力自保。等我们将瑛娘送回老家,我们便一起回到京都,到时候我自会安排你进入军中效力,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脱颖而出。”
关平感激苏牧的知遇之恩,他将会誓死效忠苏牧。
夜已渐深!
老村长便安排苏牧与玉衡在家中休息,关平也回家收拾东西,准备跟着苏牧离开。
次日清晨!
关平告别了村民,跟着苏牧与玉衡还有瑛娘离开了村落,他们准备将瑛娘送回老家。
关平不禁有些好奇询问:“侯爷,我们要把瑛娘送到哪里,她的老家又在哪里。”
苏牧遥望着远方,目光坚定地说:“不远了,还有三百多里,差不多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