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爹妈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竹筒倒豆子似的讲起了自己穿越后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儿。
爹妈听得眼睛瞪得溜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打死他们也不敢相信有这么离谱的事儿。
“儿子,不管咋说,我们都盼着你能跟我们回家。这地方太不靠谱了,到处透着古怪,我们怕你有个三长两短。”老爸一脸坚决,那眼神仿佛在说,今天你不跟我们走就不行。
苏尘低着头,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心里头跟油煎似的。他知道爹妈是为他好,怕他在这受委屈。可他在四合院已经有了不少牵挂,放不下啊。
晚上,苏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怎么也睡不着。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把他的愁容照得清清楚楚。他想起和邻居们一起的那些日子,有欢笑,有泪水,还有大家一起抱团取暖的时候。想起秦淮茹的温柔体贴,她的每一个笑容都像一束光,照亮了他的生活。
“系统啊系统,你倒是给我出出主意,我该咋办?”苏尘在心里头嘀咕。
就在这时,系统说话了:“宿主,别慌。这事儿得看你自己的心,只要你决定了,本系统都能帮你应对。”
苏尘心里好像稍微有了点底。
第二天一大早,苏尘红着眼睛走出屋子,一脸的坚决。看着在院子里眼巴巴等着的爹妈。
“爸妈,我想好了。我不能跟你们回去,这有我放不下的人和事儿。但你们放心,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会经常给你们写信,让你们知道我过得好着呢。”苏尘的声音不大,可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得死死的。
爹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视一眼,虽然满心不情愿,可最终还是尊重了他的选择。
苏尘留在四合院后,日子过得那真是水深火热,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压在他身上,压得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辛。他的父母虽说在口头上勉强表示尊重他的选择,可那饱含着失望与担忧的眼神,就像一块万吨巨石,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坎上,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重重。
四合院的日子表面看似如往常一般,锅碗瓢盆叮当响,邻里之间吵吵闹闹未曾停歇,可苏尘的内心却始终被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塞得满满当当。就在这让人焦头烂额的当口,那天系统毫无预兆地抛出一个足以让人惊掉下巴的任务:“在短短一个月内,必须让四合院的生活水平如同搭乘火箭般迅猛提升一个大大的台阶,而且还要将邻里之间那些积攒了不知多少岁月的错综复杂的矛盾,彻彻底底、一丝不剩地解决干净。”
苏尘刚听到这个任务时,气得差点蹦起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跺脚咒骂:“这不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但他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系统这玩意儿向来金口玉言,说一不二,既然接了这烫手的山芋,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趟出一条路来。
苏尘把心一横,牙一咬,仿佛上了战场的战士,开始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绞尽脑汁地琢磨应对之法。他挨家挨户地去摸底,去深挖邻里之间那些如乱麻般纠缠不清的矛盾根源。这过程那叫一个艰难困苦啊,有的人直接“砰”地一声把大门一关,连理都不理他,把他当成空气一般不存在;有的人更是对他冷嘲热讽,那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什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想解决这些事儿,做梦去吧!”“别在这瞎折腾,浪费大家的时间!”之类的,差点没把苏尘给气吐血。
“哼,就你能解决?别做你那春秋大梦了!你以为你是哪路神仙下凡啊?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许大茂双手抱在胸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活脱脱像只骄傲的大公鸡,阴阳怪气地撇着嘴,斜着眼瞅着苏尘,那表情要多轻蔑有多轻蔑,仿佛苏尘在他眼里就是个一文不值的小丑。
可苏尘压根儿就没把许大茂这跳梁小丑的话放在心上,他心里只有一个坚定不移、毫不动摇的念头:不管遇到啥艰难险阻,哪怕是龙潭虎穴,也一定要把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圆满搞定,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都好好睁大眼瞧瞧,他苏尘可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他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差没把自己累得吐血,才好不容易发现,这最大的症结所在就是资源分配极度不均,有的人家财万贯,吃香的喝辣的,有的人家徒四壁,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日子能过得安稳才怪呢。于是,他思前想后,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好几天几夜,最终决定组织大家一起搞个能赚大钱、发家致富的副业,这样一来,大家的腰包都能鼓起来,兜里有钱了,心里也就不慌了,矛盾自然就能慢慢减少了。
可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上十万八千倍。资金从哪儿来?去银行贷款?人家银行的人看他就像看个笑话,连理都不理。找亲戚朋友借?大家也都穷得叮当响,能借给他的那点钱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技术谁懂?这院里都是些没啥文化的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更别提什么技术了。场地又上哪儿找?这城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贵得离谱,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合适又便宜的地方。这一个个难题就像一座座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大山,压得苏尘都快被压成肉饼了,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就在苏尘急得满嘴冒泡,头发都快被自己薅成斑秃了,整个人憔悴得像个流浪汉的时候,系统突然像从天而降的救星一样给他来了个至关重要、雪中送炭的提示:“附近有个废弃的工厂,位置是有点偏僻,但价格便宜得跟白送似的,你可以去试试低价租下来作为场地。”
苏尘一听,眼睛顿时亮得像夜里的超级探照灯,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仿佛在黑暗无边的深渊中突然看到了一丝璀璨夺目的曙光。他二话不说,撒开脚丫子就像一阵旋风似的飞跑去练习。
那废弃工厂的老板一开始还满脸的不情愿,觉得苏尘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乳臭未干的愣头青,根本不靠谱,纯粹是来浪费他宝贵时间的。但苏尘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可不是吃素的,巧舌如簧,口若悬河,好说歹说,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皮,说得是天花乱坠,唾沫星子乱飞,终于把老板给说得心服口服,勉勉强强答应低价租给他。
有了场地,苏尘又像个上了发条、永不停歇的机器人,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拉资金。找这个大老板,求那个大富商,点头哈腰,低三下四,好话都说尽了,好不容易凑齐了钱。然后又到处打听,到处寻找懂行的技术人员。这中间吃的闭门羹,受的窝囊气,那真是数都数不清,被人骂得狗血喷头也是常有的事儿。
好不容易凑齐了人马,这副业总算是磕磕绊绊、踉踉跄跄地搞起来了。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半信半疑,心里都在犯嘀咕,不太相信这事儿能成,一个个都等着看苏尘的笑话,就等着他出丑。可慢慢地,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奇迹发生了。大家发现真的有了丰厚的收入,钱包像吹气球一样一点点鼓起来了,能买新衣服了,能吃上香喷喷的肉了,能给孩子买好玩的玩具了,能住上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了。邻里之间那些因为贫穷、嫉妒、争抢而产生的矛盾,也不知不觉像冰雪遇到阳光一样渐渐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月的期限眼瞅着就像飞一样地转瞬即逝,四合院的生活水平还真就有了令人瞠目结舌、翻天覆地的显着提升。以前那些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谁家的鸡吃了谁家的菜,谁家的孩子打了谁家的娃,就能吵得脸红脖子粗,甚至撸起袖子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的人,现在也都变得和和气气,见面还能互相热情地打个招呼,递根烟,聊聊家常里短,分享一下生活的快乐。
苏尘看着这焕然一新、和谐美满的变化,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像从十八层地狱里走了一遭又重回人间。可他心里也清楚得跟镜子似的,这只是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像崇山峻岭一样的巨大挑战在前面虎视眈眈地等着他呢。
最近这段日子,工厂里那气氛简直糟糕透顶,就像被一层浓稠得化不开的阴霾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压得人几乎要窒息。原本一直如同行云流水般顺风顺水、像精准无误的瑞士钟表一样高效运转的生产线上,毫无任何蛛丝马迹和预警地突然冒出了一堆让人焦头烂额、脑袋都要炸掉的大麻烦。产品质量就像失控脱缰的野马,急剧下滑,一落千丈,退货的浪潮汹涌澎湃,好似咆哮的猛兽,一浪高过一浪,退货率那是像火箭般节节攀升,看得人心惊肉跳,肝胆俱颤。
苏尘望着那堆积如山、让人看了就心塞的不合格产品,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大群嗡嗡乱飞的苍蝇,心里像压了一块亿万吨重的巨型石头,沉甸甸的,压得他感觉心肺都要被挤扁了,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心急火燎,火烧眉毛似的火急火燎地把技术团队的人火速召集到一起。大家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就跟霜打了的茄子,又蔫又丧,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这到底是咋回事?咱们得赶紧麻溜地找出原因,把这让人头疼欲裂的破问题给解决掉!”苏尘的声音里不光透着焦急,还带着一股让人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这是一道刻在铁板上的死命令,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众人立马像炸开了锅一样,七嘴八舌地激烈讨论起来,现场乱成了一锅热气腾腾、翻滚不休的粥。
“我觉得吧,十有八九是原材料的问题,这批材料瞅着就不太对劲,感觉质量差得简直没法看。”
“会不会是机器老化啦,运行不稳定,所以才出这让人崩溃的幺蛾子?”
苏尘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像坐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一点底都没有。但他清楚地知道,不能这样像没头苍蝇似的毫无头绪地乱猜下去,必须得采取行动。
“不管咋样,咱们先从原材料查起,死马当活马医。”苏尘咬了咬牙,目光像燃烧的火炬一样坚定,果断地做出决定。
于是乎,他们就开始对原材料进行各种细致入微、堪称鸡蛋里挑骨头般苛刻的检测和分析。苏尘亲自带着几个人,一头扎进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地埋头苦干。那眼睛熬得通红通红的,跟兔子眼睛似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
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能用上的检测方法都用了个遍,能想到的检测角度都尝试了,哪怕是最刁钻、最偏门的办法都使出来了,也并没有发现原材料有啥特别重大的、足以导致如此严重后果的毛病。
“这可咋办哟?难道真的是机器的原因?”有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眼神空洞无神,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苏尘咬了咬牙,腮帮子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紧的弓弦,轮廓清晰可见:“别他娘的这么快就灰心丧气,咱们再跟机器较较劲,好好研究研究。”
接下来,他们又围着机器转了好几天,把机器拆了装,装了拆,来来回回折腾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