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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猫姐再没有出现,李镇还有点怪想念的。

静坐在床上,继续吞吐生死气,打坐练功,眼里也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枚老蜡。

猫姐好歹是活物,有股温热劲,趴在肩头,暖呼呼的。

她不在了,这间屋子便格外阴冷。

尤其是,身旁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只绣花鞋,房梁上偶尔还会掉下来个女人脑袋,一边晃荡,一边悠悠道:

“公子快练功,帮阿霜报仇,公子快练功,帮阿霜报仇……”

人类的本质果然是复读机。

李镇听烦了,打歪了房梁女诡的脑袋,把绣花鞋放进被窝里捂好。

下床接了些水,洗了衣裳上的血渍,再把全湿的黑褂子贴在身上。

练功的时候,身中有生气溢出,滚烫的很,足以蒸发褂子上的水汽。

李镇有个大胆的主意,若能带一大批通门大成的铁把式回到前世,就可以开个店,帮人速干衣物……

哎呀,都有一大批铁把式了,拿去风干衣物岂不是太过大材小用。

拉车多好?

搬砖多好?

搬一千个砖消耗一两太岁……

李镇正乱七八糟想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外边天光大亮。

一声惊呼在李镇耳边炸响。

“我去,牛峰有收别人兜子的习惯,没想到镇哥竟然更有癖好!”

李镇陡然睁眼,便看着高才升几人,围坐在自己床边,把玩着那只绣花鞋。

吕半夏挤眉弄眼道:

“镇哥,昨晚上是哪个姑娘惹你这么稀罕了,连鞋都丢这儿了……”

高才升神清气爽,也一脸八卦。

花二娘脸气得青紫,怎么觉着,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感觉?!

李镇低笑一声,

“什么姑娘,这是一件阴物,里面住着只女鬼。”

“?”

吕半夏一下子站起,丢出绣花鞋,眼神都不好了。

“镇哥,你……你不骗我吧。”

“骗你干啥?”

李镇穿好鞋子,站起身,“这跟牛峰买回来害死他全家的那物件一样,只不过这鞋没有那兜子邪性,而且……”

“而且啥?”

“而且她现在听我的话。”

李镇神秘一笑,“阿霜,捏捏他肩。”

吕半夏没有精通生死气灌眼的本事,自然在看鬼一事上不怎么厉害,他心里一慌,只觉得双肩上有些冰凉。

忽地,像是有人在捏他的肩膀!

可他左右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卧槽!镇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快让她离开,绣花鞋上仙在上!过马寨吕半夏给您拜一拜啊!”

“哈哈哈哈!”

李镇大笑出声,拍了拍吕半夏的脑袋,

“以后还敢埋汰我,这就是下场。”

见着众人在里面逗笑,崔盛和邢叶站在门外,若有所思。

邢叶嘴里叼着一口烟锅,吞云吐雾。

他自然知道里面的绣花鞋是一件厉害的阴物,而且,还是一件登堂境搬坛官级别的阴物……

这种宝贝,连自己都才只有一件。

盘州里的世家子,连定府境的大妖都能说得上话,有一件阴物,算啥啊……

邢叶表现得越平静,心里便越惊涛骇浪。

崔盛也抽着烟锅子,不过他抽烟更像是在抽事后烟,一脸猥琐。

“嘶……邢大哥,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

“那怪了,我听到一声猫叫,可出了走廊,什么也没看见。”

崔盛吸了口烟,“我还跑到李兄弟屋子前看,看到他睡得好好的,才回了房。”

邢叶摇了摇头,没有过多解释。

定府境妖物会下迷惘,所种迷惘者,耳不能听,眼不能见,崔盛知道自己去了走廊,可其实他连床上都未曾下过。

这迷惘,放在诡祟身上,又叫鬼打墙。

打更仙曾对老铲使过这手段。

抽完了一袋烟,崔盛才进了屋子,猥琐笑笑:

“兄弟们,昨晚敞亮不?爽快不?”

吕半夏“嘿嘿”几声,

“姑娘的腰太软,我有些受不住啊!”

“下次给你安排花二娘这样式的,看你还觉得软不软。”崔盛坏笑道。

花二娘二话不说,抽了崔盛脑壳,

“你他娘找死是不是!”

“诶诶,二娘我错了,说着玩的,看在我宴请你们的份上,给我这少东家一个面子!”崔盛捂着脑袋。

“哼。”

花二娘别过头去,白了一眼崔盛,

“咋没给我安排姑娘?”

崔盛有些为难,“这事我特意找了楼里掌柜,他说今年还没有男郎进楼,如果真有需求,下个月会给二娘物色几个的。”

“……”

正午回了帮子,宁家楼又来了人。

还是之前那个宁员外,带着几个小厮。

他们提着礼档,说是赔罪。

“诶诶,李香主!李香主留步!”

李镇顿住,对这一伙人有些抵触。

宁家小姐就是个纸人糊的,也不知道她爹是不是……

“宁老爷子,我还不是香主呢,别这么抬举我。”

“哎呀呀,李香主哪里的话,我一早来了帮子,这兄弟们可都这么称呼你哩!说李香主昨晚去了春满楼潇洒去哩!”

宁员外喜笑颜开。

“……行吧,你怎么称呼随你,不过你找我又有甚么事?”

宁员外看了眼李镇,歉意道:

“我那大女儿,精通纸扎之术,上次她并没亲自来,只是派了个纸人来……她同我说过之后,我这心里过意不去,便想着上门给你赔个礼。

可我那闺女又说,她欠你顿饭,想着你明日晌午来宁家楼吃上一席!我这正巧来了,也请李公子赏脸。”

李镇看了看宁员外。

宁家千金宁采薇,扎出来的纸人确实跟真的无二,他上次便着了道。

可这宁员外来了,透了底,似乎是要和自己交好?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顿饭也许是鸿门宴,但不去,倒显得李镇怂了。

也不知道这中间存在着什么误会,自己杀了猿精,为了那宁家二千金报了仇,这当大姐的,不该是对自己感恩戴德?

可上次那阵仗,如何瞧着也不像是来表达善意的啊……

“明日晌午?我会去的。”

“好好,李公子万万不可缺席!”

宁员外差人放下了礼,便匆匆离开。

邢叶走至李镇跟前,若有所思道:

“李兄弟,上次那个宁千金,是会扎纸本事的?”

李镇点点头。

“那你可务必小心,这江湖上向来流传这么句话。

一宝二赊三扎纸,四尸五符六把式……

排在咱们前面门道的,倒不是说他们比咱厉害,而是比咱们难缠阴狠!

他们不像咱铁把式,有本事绝技都放在明面上,谁来了都是拳头先招呼,你可千万要悠着点!”

……

灵宝行。

仇严踩着三爷的脑袋,少见有些怒气:

“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掌柜的……实属那血衣帮多管闲事!要不我让几个哨子暗中做了那吕香主?”

仇严松开了脚,坐在了太师椅上,冷声道:

“做好事不留名没听说过?人家又不是傻子,会把自己是吕谋写在脸上?这多半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待我起上一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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