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早就接到通知,所以这天一大早便洗漱完,和林月华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便在家等着。
只不过让他诧异的是,第一个来到院里的竟是上次酒席过来吃喜酒的老人和那位四十岁左右的小王。
老人出门有专车,而且起得早,所以来得比较快。
当他来到后院的时候,陈青山便已经发现了他,内心一惊就起身来到院里相迎。
“陈爷爷,您这么......”
“怎么?不欢迎我这个老头吗?”
老人看起来精神很好,笑着打趣道。
“自然欢迎,来,快请进!”
陈青山也不清楚自己对这位自己的亲爷爷是怎么样的感情。
对方当初没有与他相认,今天却又再次上门,他也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不过对于老人为国为民的精神,他是相当敬佩和爱戴的,所以非常热情的将老人请进了屋里。
林月华见状也是吓了一跳。
上次陈青山可是告知他老人的身份的,这时又见到了他,一激动,手上的杯子差点都拿不稳了。
“月华丫头,我有那么可怕吗?”
“啊?不,不是的,爷...陈爷爷,快请坐,我给您倒茶!”
林月华差点就脱口而出叫出爷爷,幸亏反应快,立马改了过来,连忙起身给老人倒热茶。
“青山小子,这次来找你呢,是听说你小子还是个神医,想请你帮我这个老头子看看病,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事实上,老人昨晚就有一种冲动想让陈青山去跟他们一起吃年夜饭了。
只是为了陈青山的成长,想要磨砺他,让他将来成为一个对国对民有用的人才,才硬生生忍住了心里的念想。
知道他生活过得不好之后,老人对于陈青山在物质等其他方面倒是没什么担心的,唯一想要的就是让他成才。
陈青山听到老人的话后,才恍然大悟。
暗道自己怎么会忘记了这件事呢!
老人生于1903,卒于1961,距离眼下已经是1957年了,只有短短的四年时间。
身体肯定有许多毛病,而且据他所知,老人是有心梗的毛病的,第一次犯病就是在这一年的年底。
“当然愿意,陈爷爷,请把你的手给我!”
听到陈青山和林月华叫自己陈爷爷,老人是非常开心的,只是,如果能够把“陈”字去掉,那就更好了。、
老人正欲伸出自己的右手,突然外面的院子就响起了一片喧哗声。
陈青山转头凭借着自己的天眼谛听望去,发现是给自己送立功牌匾的人到了。
于是只好笑道:“陈爷爷,还请稍等片刻,应该是民政部门的人给我送东西来了。”
老人微微有些诧异,这时送立功牌匾的人才经过中院,那敲锣打鼓声已经传到了他的耳里。
他心里非常奇怪,这大年初一的,会是什么人敲锣打鼓的给自己的好大孙送东西?
随着陈青山和林月华起身去到院子的时候,老人和小王面面相觑也跟着来到门口观看。
当民政部门和人民武装部以及街道办的人扛着两块光荣牌匾进来的时候,老人这才知道人家是来干什么的。
这种送光荣牌匾的事,他老熟悉了。
他自己本身就有着无数的功勋。
此前,从陈青山的个人资料上,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好大孙是立过两次功劳的人。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想磨砺他,培养他,默默地关注他,让他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就在民政部门、人民武装部和街道办将牌匾送到陈青山门口的时候,全院所有人都惊呆了。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几人正打算挨家拜年,顺便趁此机会召集所有人下午开全院大会,才到前院的时候,就被一阵敲锣打鼓声给吸引住了。
他们可不是像老人那样立过许多功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直到他们跟着来到后院,问过才知道原来是来送军功牌匾的。
这才知道陈青山原来之前是个军人,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战士,而且是个立过两次功的功勋英雄。
他们彻底被震惊住了!
特别是易中海这个之前陷害陈青山的主谋,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后怕。
刘海中更是羡慕得口水直流,心想若是他自己立过这些功劳,那随便当个官还不是手拿把掐。
阎埠贵则是嘴巴微张,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贾家、许家还有傻柱他们,纷纷如此。
都是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唯有正房的聋老太太,脸色虽然微微有一丝诧异,但还算淡然,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猜测般。
也幸好过来送军功牌匾的人武部干部级别不够,并不认识站在门口的老人。
当他们宣读完陈青山的立功事迹和奖励决定后,便开始为陈青山和家属林月华佩戴红花绶带,以彰显荣誉。
随后两块木质的、刻有“二等功臣之家”“三等功臣之家”的牌匾被挂到了陈青山家门的上方。
街道办负责来送匾的是王主任,在举行完送匾仪式后,并和陈青山、林月华合影留念,表达对功臣及其家属的崇高敬意和祝贺,他们就离开了。
陈青山送完来送匾的工作人员后,便回到后罩房,准备接着给老人看病。
“好小子,还是个功勋英雄啊?”
“和您比起来,小子差远了,为国为民,我只是尽一份力而已,而您,为此付出了一生吧?”
陈青山倒是不怕这句话会引起老人的怀疑,毕竟从上次酒席那些师级人物对他的态度来看,就能知道老人是个贡献卓着的人物。
“说得好!”
老人眼神赞赏的看着陈青山。
“为国为民,我也仅是做到了我该做的而已。”
他说得很平淡,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是那么微不足道。
“来吧!给老头我看看这身体的一些旧伤能不能治疗,要是没办法治也没关系,尽力即可。”
陈青山点了点头,伸手搭上了老人的脉搏。
别说是什么旧伤还是心梗,这些对他来说其实真的很简单。
对于能够活死人,肉白骨的《太乙金针录》来说,没有什么病痛是一根金针解决不了的。
在一番诊断之后,陈青山便准备为老人施针。
“能治?”
老人见陈青山拿出针包的架势开口问道,脸上挂着一丝希冀之色。
“自然能治!”
陈青山笑着起身关好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