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你倒是继续跑啊!”刀疤男恶狠狠地一脚踹在小雨身上,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倾泻在这一脚上。
随后,他用力地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如同他对小雨的无尽轻蔑,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蜷缩的身躯上。
小雨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身体因疼痛而剧烈颤抖。
然而,尽管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她却依然紧闭双唇,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刀疤男看着小雨倔强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语气却异常平静:“只要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还可以考虑放过你。但如果你还是坚持不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雨的声音细若蚊蚋,却透露着坚定和无奈。
她的双眼紧闭,仿佛在忍受着比身体疼痛更难以言喻的痛苦。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男怒喝一声,一把薅住了小雨的头发。
他用力地将她的头向后拉,迫使她直视自己的双眼。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阴鸷和狠毒,仿佛要将小雨的灵魂都吞噬进去,“不过,你放心,她同样也跑不掉的。但在那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护’……”
紧接着,伴随着小雨那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刀疤男如同一头野兽般,毫不留情地将她拖拽进了昏暗的内室之中……
“不过,在去找夏荷之前,她给了我们一个特殊的任务。”李颂驾驶着车辆,眼神闪烁,透过后视镜向秦川透露了一个秘密。
秦川微微侧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哦?什么任务?神神秘秘的。”
“这个任务,或许能揭开一些我们之前未曾触及的真相。”李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让秦川不禁更加好奇。
“去哪儿都由你决定,毕竟现在是你在掌控方向盘,也是你在做决定。”秦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性,他深知此刻自己无法左右车辆的行驶方向。
他确实无法做出决定,毕竟驾驶权掌握在李颂手中。
李颂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随后猛地踩下油门,车辆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城市的街道上穿梭。
他们左拐右拐,巧妙地摆脱了可能的追踪者。
“坐稳了,接下来的路可能会有点颠簸。”李颂提醒道,同时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随着车速的提升,秦川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弥漫在空气中。
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路线变换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点。
李颂缓缓停下车辆,凝视着前方的一栋破旧建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就是这里了,夏荷让我们来这里取一件东西。”李颂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意义。
秦川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望着那栋破旧的建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夏荷为什么让我们来这里?”秦川忍不住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李颂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蓄力量。
然后,他缓缓开口:“我也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我们即将揭开一个惊人的真相。”
说完,李颂推开车门,步伐坚定地走下了车,背影显得格外果敢。
秦川紧随其后,心中交织着对未知的好奇与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
他环顾四周,只见周围景象破败不堪,仿佛被时间遗忘的角落,透出一股死寂与荒凉。
目光转向那座摇摇欲坠的房子,秦川莫名感到一股寒意,似乎暗处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令他脊背发凉。
李颂依旧保持着沉默,仿佛背负着沉重的秘密,他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片黑暗与阴冷的房子。
正当秦川紧随其后,就在刚踏入门槛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钝痛让他眼前一黑,额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惊愕地回头,却只见一片混沌,有人在暗处对他下了黑手。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我不想死……”秦川在失去意识的前夕,听到李颂说的话。
当秦川再次缓缓睁开双眸时,他是被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硬生生熏醒的。
那股气味,仿佛将他置身于一个年久失修的猪圈之中,让人几乎窒息。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秦川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败不堪的屋子里,四周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陈旧与荒凉。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注意到身边散落着几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男人,他们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
然而,与这些男人截然不同的是,尽管秦川同样身处困境,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精力也相对充沛。
他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躺卧而略显僵硬。
秦川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清楚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他必须尽快找到逃脱的机会,揭开这一切背后的谜团。
“朋友,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秦川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对着身旁一个看似稍微清醒些的人问道。
然而,对方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秦川的话置若罔闻,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秦川心中一凛,不死心地又试着向其他几个人询问。
但每一次,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冷漠与无视。
这些人,就像是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眼神空洞,行动迟缓,宛如一群行尸走肉一般。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秦川心头蔓延开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境地。
这些人的行为举止,以及他们对周围环境的漠视,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与恐怖。
“小子,别浪费体力了,出不去的……”这时,人群中一个年龄颇大的男人,虚弱无力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