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停在了风陵渡,雍王车驾没有多做停留,继续出发往建都而去。陈子昂预派兵护卫,被雍王回绝。
“子昂将军,本王无父皇旨意,不能私自调军队离开防区,本王有3000亲卫,还有元朗护卫左右,安全无虞,子昂将军放心。”
“那好,微臣就恭送殿下。”
离开风陵度,走了2日,抵达郢州城下,这郢州就是颖王的封地,老颖王乃是萧思钰的皇叔,三年前永琳跟随永慧一同陪嫁魏国之后,颖王突然病故,目前是颖王长子萧思规承袭了颖王爵位。
颖王得知雍王即将抵达,早早就出城10里,带着王府的一应从员迎接,他也打探到传言,知道这雍王恐怕这次回京要做太子的,自然想要搞好关系,而去如今自己妹妹也是魏国皇贵妃,与雍王关系匪浅,故而想着今日如何设宴款待好雍王一行,也好把这关系再攀牢一些。
“小钰,为兄等候已久了,昔日送弟去魏国,心中还伤感,现在到钰弟平安未来,愚兄总算放心了。”颖王拉着萧思钰的手显得异常亲热。
叶落河不禁有些乐,这萧思规过去有些木纳,如今当了3年颖王,到圆滑了不少。
“多谢堂兄挂念,小钰心中感激,这次归国魏国皇帝陛下和永琳皇姐都托我带了不少礼物给三位堂兄,等下就让人拿过去。”
“到是让妹夫和妹妹费心了,小钰,今日就不赶路了,入王府喝杯薄酒,为兄给你和两位弟妹接风洗尘,休息好了,明日再上路如何?”
萧思钰笑笑:“那就有劳堂兄了。”
众人一同往郢州城而去,恰好路过一座巨大无比的道观,依山而建立,气象非凡。
萧思钰问道:“堂兄,此处何时修建如此大的一座道观啊?”
颖王有些拘谨的回答:“父亲崇道,之前受过吕祖的照顾,故而有心愿,为吕祖修这座纯阳观?”
萧思钰开玩笑道:“皇叔大手笔啊,这纯阳观怕是比得了祖陵了。”
颖王连忙解释:“钰弟,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那可是大不敬逆罪了。”
萧思钰见颖王如此紧张,笑道:“堂兄,跟你开个玩笑,我也与吕祖有幸一见,得以赐教点播,当得,当得。”
颖王有些紧张的擦了擦汗:“钰弟,跟为兄说说在魏国的见闻吧。”
颖王岔开了话题,一行人一路聊着入了郢州城。
太晨宫,凤鸣台,徐长令一路小跑的入了皇后寝宫,快步来到皇后面前禀报说:“娘娘,雍王已经过了定河,目前应该在郢州颖王府中,我们安排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以在今日宴会雍王酒菜中投毒,这样出了事情,最大的怀疑对象会是颖王,陛下也无话可说。”
“那人靠的住吗?”
“娘娘放心,这人是颖王府的老人,一应家人都被接去了越州安置,他投毒后,无论成败,会马上服毒自尽,并且提前安排人投书去郢州州府衙门,说是家人被颖王挟制,不得不为,这样他家人失踪,颖王更加说不清楚。”
“好,希望这次他死在郢州,颖王也算为本宫做事了。”
“娘娘必定心想事成。”
陛下书房钟郁阁,谢相正在与陛下商议祭祖之事。
景帝:“谢卿,朕有意让钰儿直接绕道去祭祖,这样他回来,朕宣布其为储君,朝中应该反对的声音会少一些。”
谢相:“陛下,这祭祖之事,离开只有皇帝和太子出面,雍王如今还不是太子,恐怕过去礼法不合,而去万一一些多嘴的拿此事做文章,恐怕对雍王不利啊。”
景帝:“他们认为朕的刀不快是不是。”
谢相:“陛下,杀他们容易,不过刚刚动了一批人,若再动一批,恐怕人心就不稳了。臣觉得,改立雍王的事情可以不用如此着急,陛下如果让太子去祭祖,可以暂时隔绝太子与雍王的冲突,让雍王先平安归朝,并且可以适当安排一些差事,逐步让雍王替代太子,等太子回京之后,逐步剥离,太子若是明白陛下的苦心,自然会自己上表,若不明白,相信他也会有所动作,到时候犯了一些错,陛下就顺水推舟,如此以来朝臣自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景帝:“你这个老家伙,心思就是毒啊!”
谢相躬身请罪道:“陛下如此说微臣,微臣惶恐!”
景帝笑道:“别惶恐了,发旨意下去吧,让太子去祭祖。”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