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建军一棍猛的敲在一名大学生的腿上,防止对方逃跑!
再一棍直逼对方的嘴巴而去,为的是避免对方喊救命!
啪!
该名大学生牙齿瞬间飞了好几颗!
呜呜…
好猛的差人!
另一边,阿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数十名大学生一哄而上,可是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啪啪啪啪啪!!
行进途中,阿布反手甩出几棍,大学生群体瞬间哀嚎遍野!!!
另一边,周剑雄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在毫无战斗力的大学生群体之中,他,体会到了战斗的快乐!
遇上劫匪,或许还要躲子弹,还要与对方心理博弈!
但是在这里你不需要,你只需要果断的挥棍!
啪!!
一棍!两棍!
三棍!
打的大学生苦哈哈!
打的他们叫渣渣!
不够不够!
还是不够!
周剑雄杀疯了!
刚才在重案组里他可太憋屈了,现在他要将所有不满发泄出来!
四棍!
五棍!
打碎学生抗议的决心!
打碎学生最后一丝尊严!
你以为到极限了?
没有!!
六棍!
周剑雄打出来人生最佳战绩!
一秒六棍!!
他已经杀疯了!
但是!
这仍然不是他的极限!
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打出七八九棍!
只打六棍,是为了避免长官看不清他挥棍的动作!!
啪啪啪!!!
憋着一肚子火的警员们犹如狼入羊群,见人就打!
管你什么大学生!
直接打断你的铁骨铮铮!
“妈耶!差佬打人了!!快跑啊!”
大学生哪里是警察的对手?特别是这样杀红了眼的警察,顿时四下散去!
警员们追出十几里地,继续殴打!
其中还有一些来自印度籍、婴国籍的大学生,全都无法幸免!
“啊!!不要打我!不是说华夏是礼仪之邦!你们作为华人怎么能动不动就动粗!”
周剑雄不语,只是一味的挥棍!
棍棒用力敲打在印度人婴国人的身上,打出邦邦邦的声音!
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礼仪之邦!
“啊!你们怎么能连学生都打?!你们就是畜牲!”
一名教授瞪大眼睛盯着朝自己步步逼近的天养生。
啪!!
天养生一脚踹出,教授倒飞数米远!
“老东西,你又不是大学生。”
【叮!指挥警员暴揍大学生,获得暴躁值500】
大学生真值钱啊…
昂首挺胸的站在重案组门口,望着遍地哀嚎的大学生们,苏云泽嘴角扬起笑意。
猛…
挥棍有力度,抬脚有准度,追击有速度…
这,就是如今的南区重案组。
警员们下手如此果断,我心甚慰啊…
纵观整个警界,应该没有哪个国家的警队可以做到像南区这样,对待大学生也能下此狠手了吧?
此时此刻,躺在地上的大学生们很是后悔!
早知道南区重案组的警员这么猛,给再多钱也不来了,还不够交医药费的!
“通知机动部队!把这些闹事的学生全部抓走!”
苏云泽声音落下,钟sir领命离去!
十几分钟后,机动部队的三辆冲锋车的陆续到位!
警署警长李永森带着阿狗牛佬斌仔等警员下车,看到地上的一片的大学生后,无不瞪大了双眼!
总台那边在无线电里只说了南区重案组门口有人搞事,让他们火速前来支援!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搞事的人居然这么多!
而且已经全都解决了?!
躺在地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李永森想走近重案组门口都无从下脚。
“都给我滚开!”
苏云泽的声音落下!
那些大学生顾不上疼痛,赶忙手脚并用往两边爬去,不多时,便在机动部队和重案组门口之间开拓出一条小道!
没办法啊,不乖乖照做,只怕又得挨一顿打!
为了几百块钱拼命,不值当!
“苏警司!这些是什么人?”
李永森朝苏云泽敬礼后问道。
王宝、贼王案两人都见过,也不算陌生了。
“一群大学生。”
??
“大学生?”
大学生也敢打啊?
不愧是南区,不愧是苏云泽,服。
“人太多了,得叫多几台车。”
李永森平复心情后说道。
重案组的拘留室是拘留重犯用的,这些大学生不配关在这里,只能由冲锋车运往附近的警署。
但是,人太多了,光光躺在地上的就得有上百个!
三辆冲锋车,不够用啊…
“那就麻烦李sir和各位伙计了。”
被苏云泽喊了一声李sir,李永森很受用,毕竟苏云泽可是警司啊!
“报告总台,南区重案组门口闹事的人太多,三辆冲锋车装不下,请求多派几辆车过来。”
“再派两辆过去?”
“不够,起码得再来十辆。”
“十辆?这么多?”一般像这种闹事的群体见警方来了会跑掉一大部分,只有小部分会被逮住。
十辆车,多了吧?
“嗯!躺在地上的估摸着差不多有一百多个了。”
“…”
总台沉默了片刻后,道:“知道了,现在立即调度,欧我。”
“收到,欧我!”
看着地上的鼻青脸肿的大学生,李永森嘴角扯了扯。
在苏云泽没有出现之前,李永森一直觉得自己一伙人才是以暴制暴的代表。
自从苏云泽横空出世后,他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就是小卡拉米。
毕竟自己等人只敢在偏僻的街头巷尾暗戳戳对罪犯下手,连踢人都得脱掉靴子。
而苏云泽根本不挑时间不挑地方,说干就干,简直就是雷霆手段!
他…也想在这样的领导手底下工作…
咔嚓!
咔嚓!
几名记者在街尾远远的拍了几张照片后,火速离去。
“嘿嘿,这下要爆了,警队明星暴打抗议大学生,这条新闻必上头版啊!”
“快撤快撤!见好就收别被看到了,不然连我们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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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亨特和蔡元祺正在府邸中品尝来自发国波尔多的葡萄酒,酒意浓时,两人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苏云泽那家伙,现在应该已经焦头烂额了吧?蔡元祺你这方法不错。”
亨特阴险的笑了。
“为亨特先生分忧,应该的。”
正在这时,蔡元祺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他一脸稳操胜券的问道:“怎么样,苏云泽现在应该很头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