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乌合之众。”
黄粱嗤笑了一声,手中的烈焰长剑从这些人的身体上利落的划过,残余在他们身体上的火焰则飞快的包裹了他们的身体吞噬他们的灵魂。
大佐被这一幕吓得不敢动弹,连腰间挎着的武士刀都没有拔出来,就那么看着黄粱握着武器对着他直直的斩了下来。
“铛”在戈伯剑要落在大佐的脑袋上的时候一根黑色缠绕着白纸的棍子忽然从大佐的身后伸了出来挡住了这一击。
黄粱自身也被这根棒子上传来的巨大力量逼的后退了好几步。
“好大的力气。”黄粱将戈伯剑横在胸前警惕的看着那个从大佐身后走出来的中年男人。
对方穿着一身黑色的褂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西瓜帽,附着在那根黑色棒子上的火焰也只燃烧了一两秒就自动熄灭了。
见以往那无往不利的火焰也没有蔓延黄粱眼中的警惕之色更加的浓重了。
“这个人绝对是我目前遇到的最强对手了。”
“废物,滚下去吧,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中年男人走出来第一时间呵斥了一番愣在原地的大佐。
“抱歉,梁先生。”大佐深深的鞠了一躬这才走进身后的门户中消失。
“不错的火焰,居然可以在我的哭丧棒上面留下一道痕迹,小辈你是哪家的后人?”中年男人端详了一番手中哭丧棒顶端的焦黑赞赏道。
“哭丧棒?”黄粱疑惑的反问道,这玩意他还真不是很了解,只能从名字中知道这应该是一个丧葬用品。
“我的这根哭丧棒选取的是地府百年的阴沉木打造出来的,上面缠绕着的白纸也是选取了一百户人家的丧纸做成的,哭丧棒形成那么久你还是第一个在这上面留下痕迹的人。”
“年轻人,你很不错,说说是哪家的后辈,可能我看在你父辈的面子上可以饶你一命只打你个重伤惩戒一番。”
中年男人左手握着哭丧棒说道,言语中丝毫没有将黄粱放在眼里,毕竟黄粱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小辈,小辈能有多厉害?
“你算老几?我看你也是个华夏人吧,战争都结束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在给日本人卖命,怎么?当狗的基因刻在你的骨子里了?”黄粱冲着地面吐了一口痰嘲弄道。
“小辈,日本人给我好处,我给他们庇护,这是双方互利的买卖,算了,你今天成功激怒我了,不管你的父辈是谁都救不了你了。”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咻的一下消失不见,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黄粱的前方高举着手中的哭丧棒对着黄粱落了下来。
“砰~”
哭丧棒和黄粱手中的戈伯剑碰撞在一起,黄粱再度被这强大的力量击飞了出去。
“好强大的力量,你是吃铁长大的吗?”黄粱用左手拿着戈伯剑,疯狂的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刚刚的碰撞将他的右手震的有些麻了,而戈伯剑上的火焰却没有蔓延在哭丧棒上,这一击之下他就吃了亏。
“你的实力还是太弱了,如果你死了魂魄侥幸逃脱的话记得先好好去修炼几百年吧。”中年男人再度消失在原地又一下子出现在黄粱的前方举起哭丧棒对着黄粱发起了攻击。
“不能硬接。”黄粱不断的闪躲着对方的攻击,然而对方的速度越来越快,攻击也越来越凌厉,猝不及防之下黄粱只能用戈伯剑再度硬接了几下,一时间右手越发的麻了。
见形势越发的不利自己,黄粱手中的戈伯剑一剑横扫过去甩出一道火焰弯月暂时逼退了中年男人。
“你不要逼我啊!”逼退中年男人后黄粱后退几步斥道。
“逼你又如何?在这个连末法时代都不如的年代你家中长辈难道还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中年男人讥讽道又发起了攻击。
“昂!!!!”面对着中年男人的哭丧棒这一次黄粱不躲不避,身上迸发出一道炽热的火焰笼罩了他的全身,一道龙吟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精神病院。
“铠甲合体!”
一套红色的铠甲自动着装,中年男人的哭丧棒直接落在了铠甲的肩膀上,和之前不同这一次哭丧棒没有对黄粱造成任何的伤害,反而哭丧棒在接触铠甲的表面时棒子上的丧纸被火焰给烧掉了一部分。
“什么?”中年男人大吃一惊急忙抽起哭丧棒拉开了和黄粱的距离。
“身为华夏人居然为了一些利益就甘愿去做日本人的保护伞,你侮辱了人这个字,今天我要在这里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黄粱转动腰带的旋钮甩出一张卡片,随后从卡片中抽出了两把烈焰弯刀。
“小辈,得饶人处且饶人。”中年男人见黄粱身上的气势骤然高涨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甘愿抛弃自己民族节气的人多么有骨气。
“饶你个大头鬼!”黄粱双手握着烈焰弯刀攻了上来,弯刀上的火焰炙热无比,中年男人每一次抵挡攻击手中哭丧棒的丧纸就会被焚烧一大片,棒子的棒身也在持续的被火焰焚烧着。
虽然心里心疼哭丧棒,但是中年男人还是要用他来挡黄粱的攻击,如果不用哭丧棒的话他可没有把握去抗一下这火焰。
在黄粱连绵不绝的攻击下哭丧棒化为了一团黑色的灰落在了医院的走廊瓷砖上,中年男人的脸色也在这个时候变得难看无比。
“小辈,我可是hK这边地府的鬼差,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难道你就不怕地府的报复吗?”没有办法的中年男人搬出了自己最大的底牌,他觉得只要是修炼之人听到地府两个字或多或少都会给几分面子。
最少也会饶他一条性命,只要不死一时的耻辱根本算不得什么。
“如果地府是你这样的鬼差,那么我宁愿这个地府消失!”黄粱根本没有顾虑对方说的话,烈焰弯刀合二为一变成了烈焰刀,一刀朝着中年男人的身躯中劈下。
烈焰刀上的火焰也很给力,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吞噬了中年男人,将他化为了自身的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