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一路无话,等回到家里风叔这才找到黄粱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是他们修炼界的事情原则上不应该被普通人知道。
“一个日本女人,本事挺厉害的我输就输在实战经验太少让对方抓住机会跑了。不过解决了她的一个心腹手下。”黄粱低头道,明明都手到擒来的了结果因为自己的一点疏忽导致对方跑路消失隐藏,正常人心中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这不怪你,是我没有提醒你要谨慎一些。”风叔听完安慰黄粱道,也是在黄粱进去之后他才想起来一些事情的,传言中九菊一派修行手段诡异无比,各种各样的阴招都有涉及,他想进去提醒黄粱或者帮忙结果却因为那大门处留下的火焰温度实在是太高了这才没能进去。
“不过日本人睚眦必报,她在你手上吃了个大亏后面肯定会想办法找回来的,你最近要小心一点。”风叔拍拍黄粱肩膀提醒道。
“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风叔你和阿莲你们要小心一些,我想对方知道我的实力之后可能不会在随意对我出手了,而是会来抓和我走得近的人以此来威胁我。”
“最近和我最近的也不过是你和阿莲,还有那林警官和苗伟两人。如果对方要下手目标很有可能就是你们。”黄粱分析道。
咋就是说没穿越之前的抗日电视剧或者影片也不是白看的,一些简单的基础的东西还是很轻松就可以分析出来的,敌人往往会抓主角身边的人以此来威胁主角这是一个很老套的桥段了黄粱自然想得到。
“说的有道理,等一下我就把这块玉佩给阿莲让她二十四小时戴着,至于林警官和苗伟两人...”风叔沉默了,这种护身的法器本身就少的可怜,连他自己都只有一块而已,肯定需要优先保护阿莲的。
“他们两个那边我有办法。”黄粱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深夜时分,一团散落在街上的白灰异常明显,虽然这条街平时并没有什么人或者车辆来往,但是白灰依旧被刮的四处都是,街道上时不时还能看见有几个沾染着白灰的脚印在路上或者两旁的人行道上。
“师弟啊......”一个全身被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到白灰最多的地方站着低语一声,短短三个字充满无奈和惋惜。
“当初让你下山做事不要太过于张扬,没有特殊原因不要随意和别人结仇死斗你偏偏不听,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黑袍声音摇头道,四师弟最受他的疼爱,原因呢也很简单,因为对方每一次下山回去的时候都会给自己带一份“大礼”来讨好自己。
有些时候可能是什么法器或者法器雏形,有些时候则是好几个少男少女,更多的时候都是一些有灵性的东西,自然而然他就会护着这位四师弟一些。
不是有自己护着他那三师妹怎么可能容忍四师弟去欺负五师弟呢?
“看看现在的你,只剩下一团灰落在这大街上任由别人践踏,连你那宝贵的不得了的小印也被别人拿走了。师兄会为你报仇的。”
黑袍人说完转身便离开了这里,连多一秒的停留都没有,更没有打算给自己的这位师弟收拢一下骨灰然后好好安葬一番。对方的言语中满是熟悉和不舍,但是行为上却冷漠无比。
想想也是,邪修哪里还有正常人所有的七情六欲和亲人朋友这种观念呢?对方的不舍说不定是在为自己以后不能按时得到一份礼物而不舍吧。
第二天中午,一个让黄粱意想不到的人敲响他的房间门。
“哟林警官,有何贵干啊?”黄粱满脸笑容的和林警官打着招呼,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实际上他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记仇的一个人,他直到现在都想找出几年前是谁派人在后面偷偷跟着自己的,但因为对方当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就没有太过于在意他们。
还有就是那些搞事的日本人,他非常想知道这些人死绝了没有。换句话来说他记的仇都是死仇去了。
“我们长官让我带你过去警局那边一趟,说是想亲自看看你。”
林警官不情不愿的开口,本身他和黄粱之间就有一些小矛盾结果自己的长官还偏偏让他来叫人,苗伟本来满脸兴奋的想替他将这个差事接过来的,结果长官直接发话必须他来请,不然就是违抗命令。
“让我过去一趟?”黄粱双眼警惕狐疑道:“你们该不会在请君入瓮吧?”
他虽然做警察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系统内的一些“潜规则”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这里还是hK,要知道这个地方有一段时间差佬是出了名的坏啊,和黑社会犯罪份子勾结就不谈了,破案断案都是随手抓一个人然后一顿屈打成招就完事了。
由不得他怀疑,这个林警官昨天还在说要让自己等着,今天就说长官要见他,该不会是去牢里见吧?
“呵,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警官不屑的一扭头转身走开“我只在楼下等你五分钟啊,五分钟你还没有下来那我就回去禀告说你不愿意去,对了,风叔也在那边。”
林警官出门前留下一段话道。
一听对方说风叔也在黄粱就打消了心中的怀疑,风叔这个人是不可能害他的,他们两人关系那么好,而且尤其是风叔还半推半就的接受了自己买的那些礼物,哪怕是他真的违法了只要事情不严重风叔也会当做不知道。
“哎你等等我。”五分钟的时间还是挺充裕的,黄粱三两下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楼下林警官正坐在自己的跑车中转着钥匙无聊的看着街道上的行人,见黄粱出来之后居然立马启动汽车就要离开。
这点小问题难得住他?几步追上起步的跑车翻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旁专心致志开车的林警官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