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副官走出客店,一路来到金府这边,黄粱看见金老爷一家正跪坐在金府对面墙壁的阴影下生无可恋。
“仙长,仙长,求求您帮帮我吧!”
金老爷见到黄粱跟在副官后面二话不说就跑过来想抱黄粱的大腿,他知道,如果黄粱愿意出手帮他的话那他一定可以立马回去。
副官不清楚黄粱和金老爷的关系怎么样没有轻举妄动,黄粱则是颇为嫌弃的大步跨上台阶,副官这下了然了,当下一脚就踹了出去。
“赶紧给我滚开,卫兵,这人如果在敢在这里喧哗就毙了他!”
金老爷被副官踢倒在地上刚要嚎哭两声,忽然听到副官的话到嘴的哭喊声被他咽了回去。
“道长,我们这边请。”解决完金老爷这个小插曲,副官微笑领着黄粱朝府邸里面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后院的主卧,这里到处站满了放哨护卫的士兵,主卧门口还有一个急的团团转的人。
“副官,这位是?”见到黄粱这个陌生面孔,门口的那男人微微一愣。
“营帐,这就是本地最有名的道长,驱邪这种小事情可谓是手到擒来。”副官立马郑重的给男人介绍黄粱。
“我咋不知道我的名气那么大呢?”黄粱在内心吐槽道,还本地最有名的道长,他敢说这个县城认识他的不过一手之数。
“太好了,道长您好,鄙人姓张,您来的正是时候,我夫人的怪病又发作了,请了无数医生来看都看不出来是什么造成的。”
“您可要帮帮我啊!”张营长一听上前热情的抓住黄粱的双手,死活不愿意松开。
“嗯,张营长,你先把我放开,让我先进去看一看贵夫人身上的怪病是什么状态。”黄粱手上加大了两分力气,将张营长的双手抹下来。
张营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可是军人,四处征战身体素质可好的不行,结果眼前的年轻人居然如此轻松就把他的手给拿下来了。
不过他意识到现在还有正事,于是带着黄粱走向主卧,副官很识趣的站在外面没有跟着一起进去。
进门,首先目入眼帘的是里面豪华的摆放,各种各样的珊瑚树,字画,古玩摆满了好几个架子,这奢靡的一幕差点把黄粱眼睛看花了。
张营长能一路升上营长自然不只靠蛮力,他头脑也很聪明:“道长,只要您能够治好我夫人的怪病,这里面的东西我做主,你想拿多少拿多少,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这个等一会再说吧,先去看看贵夫人怎么样了。”黄粱摆摆手,拉开用来遮挡的帷幕,眼前的场景令他差点倒吸一口凉气。
床上躺着一个女孩,四肢连带着腰部都被白色的布袋捆的死死的,在床上不停挣扎。
“我说怎么得了怪病结果房间里面只有一点点声音呢。”
黄粱视线放在女孩脸上,对方双眼血红,如同要嗜血的野兽,一张嘴被白布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
“这,为什么要把嘴给一起堵住?”黄粱询问身边站着的张营长。
张营长面露无奈之色:“道长您是不知道,不堵住嘴的话雪儿就想去咬自己的舌头,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是煞气缠身?应该不是,煞气这种东西我很熟悉,她身上没有煞气的迹象。”
“那是什么东西把她变成这样的呢?”黄粱围着女孩细看了几下,忽然他感应到对方手腕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黄粱一把抓起女孩的手腕,上面有一个被人咬的牙印,咬人的那个人还挺用力的,牙印过去那么久了都还清晰的留着,而且女孩的手腕还被咬破了一些。
“宿主,这是魔气,源自于之前在时空隧道暗杀您的那人身上的。”
正当黄粱纳闷呢,系统的声音响起,一番提示下他想起来了,之前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有天魔派来的两男一女暗杀他,结果被他反耍了一波,一起跌入空间裂隙之中。
“张营长,夫人的手是在哪里被咬伤的?”想到这里黄粱指着女孩手腕上的伤口问道。
“这个啊,是距离县城约莫一百里左右的一个小村庄吧,我们路过那里的时候雪儿见到那些村民个个面黄肌瘦所以善心大发。”
“特意拿出食物分给那些村民,结果有一个混蛋在接过东西的时候居然咬了雪儿一口,当场就气得我要把那个村子夷为平地,还是雪儿说自己没什么大碍,让我不要这样做我才消了气。”
“怎么了道长,雪儿变成这样是和那个村庄有关系吗?”张营长连忙问道。
“看来那个村子不出意外是被魔气给侵蚀了。”
黄粱听完心中有数了,见张营长大有一种只要自己说是他就要派兵过去的打算黄粱开口道:“张营长,那个村子你就不要去掺和了,以后遇到了绕着走。”
“那我夫人的病?”张营长一下急躁了起来。
“不碍事。”黄粱双指木灵力环绕,刚刚系统已经给他说明治疗办法了,只要用自己的木灵力将魔气提取出来就行。
随着黄粱的灵力从女孩手腕上注入到对方体内,女孩脸上慢慢变得祥和起来,越发的恬静,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黄粱的木灵力包着一团黑色顺遂的魔气从女孩嘴里出来。
“我就不相信你们几人跌入时空裂隙一点事情都没有,等着吧,我马上就来找你们!”
黄粱盯着手掌心的魔气眼泛杀气,一团火焰呼的一声冒出将魔气吞噬殆尽。
待魔气消散,他表情古怪:“嗯?我怎么觉得吞噬了魔气火焰和自己的力量都增加了一些?”
“好像的那只秦尸也是如此,被我的火焰吞噬之后我的实力涨幅很多,比杀鬼除妖见效快得多,莫非我天生就是要和魔杠上的?”黄粱自言自语道。
“道长,道长?”张营长看黄粱烧完黑气愣在原地只好轻轻呼唤他。
黄粱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我的夫人?”张营长小心翼翼指了指被束缚在床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