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吉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大早柳吉人就醒了,看着身边熟睡中的杨玉环他的心又动了。他可是行动起来绝不会犹豫一星半点的主,一个翻身就把杨玉环抱住了,接着手脚并用,一阵折腾,半梦半醒之中的杨玉环立刻感受到了皇上清醒的强大的力量。
她杏眼微睁慵懒的嗯嗯了两声:皇上您怎么又来要臣妾了?臣妾还没睡醒呢。
柳吉人立刻说:爱妃你睡你的,朕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杨玉环立刻笑了:皇上您说的真好玩,我睡着了岂不和死人无异!皇上还有这么大的兴致吗。
爱妃啊,你不知道,朕早晨醒来特别想要你呢。
就在这时寝宫外突然一片嘈杂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即就听见有人高喊着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柳吉人立刻离开了杨玉环的身子,抓起龙袍给自己披上,光着脚就向大门走去,同时高声的叫着来人了来人了。
一个小太监立刻跑了过来:皇上,奴才在。
快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
没等这个小太监跑到门口,大门就被撞开了,只见杨国忠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跪倒地: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安禄山那个狗东西反了!
柳吉人立刻问他:爱卿,今天是几月几号啊?
杨国忠想了一下才说:回皇上,今天是天宝十四年(755年)十一月初九。
柳吉人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今天啊?
此话一出立刻把杨国忠和也下了床的杨玉环都说懵了。
皇上,您说什么真是今天啊?
杨玉环突然想到了柳吉人告诉她的话,她赶紧抢着说道:皇上他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所以他早就料到今天安禄山会反了!
杨国忠将信将疑的看着皇上:皇上,现在宫里宫外都乱了套了,您看咋办啊?
柳吉人立刻假装镇定的说:爱卿休要慌,待朕登临勤政楼,下召,就说朕要亲自率兵征讨安禄山。
杨国忠心想,皇上这时候说这话能有几个人信呢。但是他却不敢说出来。
柳吉人接着说:爱卿你去传旨,朕任命京兆尹魏方进为御史大夫兼置顿使,京兆少尹灵昌人崔光远为京兆尹,兼西京留守,让将军边令诚掌管宫殿的钥匙。
杨国忠说了一声领旨后立刻就跑出去传旨去了。
杨玉环惊恐而又担心的看着皇上:皇上,这次的劫难我们能躲过去吗?
柳吉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说真话估计眼前的美人立刻就会晕倒在地了,所以他立刻宽慰她说:爱妃放心,有朕在,天塌不下来!
就在这时杨国忠又闯了进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安禄山的叛军一路势如破竹,直捣京师长安来了天宝十五年刚才下面的人来报,叛军已经攻破了长安门户潼关,长安已经无险可守了!
柳吉人立刻佯装沉着的说:你赶紧去传旨,命令龙武大将军陈玄礼集合禁军六军,朕会重赏他们金钱布帛,你再挑选闲厩中的骏马备好,朕另有安排。
杨国忠又急忙跑出去了。
等杨国忠的身影看不见了,柳吉人立刻抓着杨玉环说:爱妃啊,你赶紧收拾收拾,随朕出发!
杨玉环不解的看着柳吉人:皇上我们要去哪儿啊?
爱妃啊,到了这个时候,朕只能对你说实话了,朝廷一时半会儿是挡不住安禄山大军的,所以爱妃赶紧随朕移驾吧。
杨玉环这时候才真的相信皇上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了,顿时就慌了。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些衣物,紧紧的拉着柳吉人的手说:皇上,您不会丢下臣妾不管吧?
柳吉人赶紧宽慰她道:不会不会。有朕在,爱妃绝不会有事的。
天刚发亮,柳吉人就带着只杨贵妃,皇子、皇妃、公主、皇孙、杨国忠、韦见素、魏方进、陈玄礼及亲信宦官、宫人从延秋门出发了。
这时候在宫外的皇妃、公主及皇孙,柳吉人也都弃而不顾了。只管自己逃难要紧。
一行人路过左藏库得时候,杨国忠立刻向皇上请求放火焚烧,他对皇上说:“不要把这些钱财留给叛贼,”
柳吉人立刻心情凄惨地说:“爱卿啊,留下来吧。叛军来了没有钱财,一定会向百姓征收,还不如留给他们,以减轻百姓们的苦难啊”。
杨国忠这才罢手。
一行人又来到了便桥,过了桥,杨国忠立刻就要派人放火烧桥。火势刚起来就被柳吉人看见了,他立刻又把杨国忠叫到身边他对他说道:“爱卿啊,官吏百姓都在避难求生,为何要断绝他们的生路呢!”
杨国忠翻了翻眼睛:皇上,已经烧起来了,就算了吧。
柳吉人没有再理会他,立刻把内侍监高力士叫了过来:高爱卿啊,你留下,你让人赶紧把大火扑灭了,然后你再赶上朕。
高力士立刻就去命人救火去了。
走了一天,柳吉人早就饿了,他立刻问杨国忠:杨爱卿,可有什么吃的啊,朕饿了!
杨国忠心想走的这么急,哪里想的那么周全,只好宽慰皇上道:微臣这就去给皇上弄点吃的来给皇上临时充饥。
杨国忠绕了一大圈终于看到了一家店卖胡饼,他赶紧掏出银子买了几只。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来把胡饼送到了皇上的手中:皇上,眼下也只有这个可以充饥了。
柳吉人那管那些,抓起胡饼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皇上没吃的了的消息立刻就在附近传开了,顿时附近的百姓都跑来了,争献参杂有麦豆米饭。
那些饿极了的皇字孙们立刻争抢着用手抓着吃,不一会儿就吃光了,但是人太多了,百姓贡献出来的米饭还是没能填饱他们的肚子。
柳吉人看着不仅一阵心酸。谁能想到堂堂的皇帝一家也会有用手抓着饭吃,而且还吃不饱的今天呢?
柳吉人立刻对杨国忠说:爱卿啊,百姓们都是从嘴里省下来的粮食,你要都按价给他们金钱,还要好好的慰劳他们。
一番话立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动的涕泣流泪。柳吉人也禁不住哭了几声。
他心想,作秀就得做全套。
这时有一位名叫郭从谨的老人在杨国忠的引荐下走到了皇上的身前,他看着皇上,老泪纵横的说:皇上啊,安禄山包藏祸心,阴谋反叛已经很久了,其间也有人到朝廷去告发他的阴谋,而陛下却常常把这些人杀掉,使安禄山奸计得逞,以致陛下出逃。所以先代的帝王务求延访忠良之士以广视听,就是为了这个道理。我还记得宋璟作宰相的时候,敢于犯颜直谏,所以天下得以平安无事。但从那时候以后,朝廷中的大臣都忌讳直言进谏,只是一味地阿谀奉承,取悦于陛下,所以对于宫门之外所发生的事陛下都不得而知。那些远离朝廷的臣民早知道会有今日了,但由于宫禁森严,远离陛下,区区效忠之心无法上达。如果不是安禄山反叛,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怎么能够见到陛下而当面诉说呢!”
柳吉人也觉得这个老人家说的都很在理,于是他露出非常诚恳的神色说道:“这都是朕的过错,但今日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接着他又安慰了一番郭从谨,让他走了。
不一会儿,管理皇上吃饭的官吏给皇帝送饭来了。柳吉人立刻命令先赏赐给随从的官吏,然后他自己才吃。
接着他又命令士卒分散到各村落去寻找食品,约好未时集合继续前进。快半夜时,到了金城县,县令和县民都已逃走,但食物和器物都在,士卒才能够吃饭。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驿站,但是驿站中却没有灯火,所有的人只能互相枕藉而睡,也不管身份的贵贱。
几天后,柳吉人一行到了马嵬驿,随从的将士因为饥饿疲劳,心中怨恨愤怒。
龙武大将军陈玄礼认为天下大乱都是杨国忠一手造成的,就想杀掉他,于是他就让东宫宦官李辅国转告太子李亨,李亨却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吐蕃使节二十余人正好碰见了杨国忠,就把他拦住了。他们向他诉说没有吃的,杨国忠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士卒们就喊道:“杨国忠与胡人谋反!”
随着这声叫喊,立刻就有人用箭射击杨国忠,可惜没射中他本人,只射中了他坐骑的马鞍。
杨国忠急吓得急忙逃命,一口气就逃至了马嵬驿西门内,但是那些对他恨之入骨的士兵见到他后,立刻蜂拥而上,乱刀把他杀了杨国忠顿时被剁成了几十块,并肢解了他的尸体,士兵接着又把他头颅挂在矛上插于西门外示众,这还不解气,又杀了他的儿子户部侍郎杨暄与韩国夫人、秦国夫人。
御史大夫魏方进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的说:“你们胆大妄为,竟敢谋害宰相!”
士兵们一听他竟然还在帮着杨国忠说话,二话不说又把他杀了。
韦见素听见外面大乱,跑出驿门察看,被乱兵用鞭子抽打得头破血流。好在有很多人及时的众喊道:“不要伤了韦相公。”韦见素才免于一死。
士兵们一不做二不休又包围了驿站。柳吉人听见外面的喧哗之声,就问是什么事,左右侍从回答说是杨国忠谋反。
柳吉人立刻走出驿门,慰劳军士,命令他们撤走,但军士不答应。
柳吉人又让高力士去问话,陈玄礼回答说:“杨国忠谋反被诛,杨贵妃不应该再侍奉陛下,愿陛下能够割爱,把杨贵妃处死。”
柳吉人赶紧说:“这件事由朕自行处置。”然后灰溜溜的回到了驿站。
过了一会儿,京兆司录参军韦谔上前说道:“现在众怒难犯,形势十分危急,安危在片刻之间,希望陛下赶快作出决断!”说着不断地跪下叩头,以至血流满面。
柳吉人就打着哈哈说:“杨贵妃居住在戒备森严的宫中,不与外人交结,怎么能知道杨国忠谋反呢?”
高力士说:“杨贵妃确实是没有罪,但将士们已经杀了杨国忠,而杨贵妃还在陛下的左右侍奉,他们怎么能够安心呢!希望陛下好好地考虑一下,将士安宁陛下就会安全。”
柳吉人立刻把高力士拉到身边对他说:高爱卿,啊,朕实在是舍不得杨爱妃香消玉殒啊,无论如何你得想个法子留下她的性命。
就在这时杨玉环平尝身边的一个宫女找了出来跪在皇上的脚下说:皇上,奴婢愿意代娘娘赴死!
柳吉人的眼睛立刻一亮:好好好,朕一定厚赏你的家人。
柳吉人立刻对着高力士说:爱卿啊,剩下的事就都交给你了。
高力士点点头又问道:那真贵妃又该去了进退?
柳吉人眼珠子一转:既然杨贵妃已经死了,那么这个小宫女当然就可以送的远远都了,只要她永不回宫就行了。
高力士看了一眼皇上:皇上您这招高明啊?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把杨玉环杀了。所有的军士立刻一片欢呼。
柳吉人把杨玉环送出驿站后泪流满面的说:爱妃啊,以后的路怎么走,朕帮不了你了。朕只能送你到此,你走的越远越安全听明白了吗。
杨玉环立刻一跪到地,哭泣着说:皇上您多保重,臣妾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大唐的鬼。
说罢她就登上了一艘小船随波而去了。
看着远去得船帆,柳吉人突然想起了白居易的那首诗: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柳吉人还在那里伤感再也见不到杨玉环那样的美女了,忽然有人高叫了一声:柳吉人,你给我出来!
柳吉人一惊,立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