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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紧随其后,微微躬身动作流畅而优雅,向霍兰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

霍兰轻轻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压低声音说道:“我想和医师单独说说话。”

此话一出,娜塔莎的动作肉眼可见地顿了一瞬。

她的脑海中飞速编织着眼前的局势与各方势力的关系。她一路走来,亲眼见证了温斯坦城居民对正玉的敬佩,也感受到了他们对西尔文家族的深深恶意。

这些情绪如同暗流,在城市的每个角落涌动,而她,早已习惯了在这样的暗流中游走。

历史中,此月之后,娜塔莎因兄长的反叛问题,从新起之秀成为了‘污点骑士’。

但她在现实中蹉跎的九年并非毫无作为。她熟悉温斯坦城的每条街道,了解每个居民和贵族势力的底细,甚至对城主府中的一草一木都了然于胸。这些年来,她如同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犬,默默为城主和各大贵族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群人各怀鬼胎,只有医师是真心想救世,且毫无私心。

想到这里,娜塔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忽然想起艾娃·西尔文交给自己的任务,决定动用自己多年来积累的经验,‘灵活’应对眼前的局面。

她利落地直起身,语气恭敬从容:“少爷,我将在外等候。若您有吩咐,请随时呼唤。”

霍兰对身边的男佣下令:“你们在此等待。”

因娜塔莎在众人中实力与地位皆属上乘,她的举动无疑为霍兰的命令增添了分量。有这位传闻中西尔文继承者身边的红人做背书,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男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再有异议。

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地为霍兰和医师隔出了一片私密交流的空间。

“请随我来吧。”霍兰跳下高椅,拉着正玉在众人眼中离开了。正玉注意到男孩刻意放缓的步伐——他在模仿记忆中九年后的自己。

原本,男佣们还试图分出一人前去为真正能做主的管家报信。

然而,娜塔莎与霍兰一离开,高挑的骑士长便抱枪靠墙,挡在了男佣们外出的必经之路上。她没有遵从艾娃的意思,没有随时跟随正玉。反而选择留在此处,为霍兰和正玉创造独处的空间。

这位骑士目光冷峻,枪尖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此路不通。

一位男佣走出人群,试图与娜塔莎交涉:“娜塔莎大人!您这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试探,目光在娜塔莎的枪尖和她冷峻的面容之间游移。

当着傍晚即将落下的日光,骑士长女士却说:“我请诸位在此赏月。”

男佣显然不甘心,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请原谅吾等莽撞,但我们作为西尔文家的侍从,服侍少爷就是我们的职责,必须跟在少...先生曾吩咐过,少爷身边不能离人的。”他把霍兰的父亲搬了出来,试图压面前的骑士一头。

“啊,这不是没离人吗?”娜塔莎依旧从容,她以正玉已经跟在少爷身边为由拒绝了男佣。说完她手中来自艾娃·西尔文的长枪一转,枪尖轻轻划过地面,在石砖上擦出一道火星,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娜塔莎歪了下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我也是西尔文家的护城骑士。身为骑士长,我会做不利于西尔文家族的事吗?”她轻笑着将面前的男佣逼回人群之中,就像九年间“如同一只无思想的猎犬”,将城主的猎物赶入死胡同一样。

“娜塔莎大人!”男佣中的一位突然拔高声音,惊飞了花架上的鸟雀。

可惜娜塔莎毫无动摇,她枪尖微抬,便让这些男佣退回了原地。这些仆人退避的身影,倒映在紫藤花架下的池水里,被鸟雀惊起的涟漪搅碎成零星光斑。

她想起昨夜与医师的初遇。

——那时她看到艾娃长官喋喋不休,医师只回应寥寥几句。大多时候他都沉默着,用自己的虫蝶驱赶艾娃。

就在两人脚边,遇难者的肢体和内脏碎做一滩烂泥,医师的身影映在污浊的血水之上,不辞辛苦将这些收集。医师弯腰扶起零落的肢体,从血水中将不知名的遇难者复活。

从死亡与复活中惊鸿一瞥,那种诡异的美将娜塔莎折服。

以至于在初遇之时,她单独面对医师,总是在回味那一瞬,灵巧的舌也变得笨拙起来。

娜塔莎的记忆中,九年后的自己做脏活习惯了。她在遇到医师之前,血在她印象中是死亡、痛苦和掠夺。但那位的行为,让她在梦中再次回想起血,居然会感到温暖和希望。

此刻年轻的娜塔莎跟着记忆里的自己有样学样,威胁人和挑衅的话术一套一套的,果真起到了效果。

呵呵,任务是固定的,誓约是固定的,但实现任务的方式是可以灵活选择的嘛。

继温斯坦城居民之后,又一位城主党沦陷了。

男佣们面面相觑,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娜塔莎下摆上未洗净的血迹上——那是昨日她阻止“集会”冲击城主府时沾染上的。血迹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提醒他们,眼前这位骑士长绝非善茬。

最终,男佣们只能悻悻地再向后退,退回走廊之下,放任正玉与霍兰单独交流。

娜塔莎望着庭院里沙沙作响的紫藤花,心中却异常平静。飘落的花瓣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温柔的触感。这种平静并非往日的麻木,而是一种久违的畅快。她意识到,自己正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而非被他人操控。

啊,真好啊。感觉下一秒被艾娃上官处刑也无所谓了。

另一边,霍兰领着正玉穿过挂满先祖油画的走廊,水晶吊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正玉看着男孩尽量沉稳却带着些许雀跃的背影,意识到面前的霍兰少爷,和他印象中的阴郁少年有些许不同。

拐角处,正玉开口问霍兰:“还记得多少?”

年幼的孩子回过头来,他并未停下脚步,这座城堡对这个足不出户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熟悉。他即使不停止走路,蒙住双眼也能不碰到任何藏品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此刻他微微抿唇,看上去有点高兴又有点难过,这是一个怀念掺杂了遗憾的神色。

霍兰:“全部。但我只是记得。医师,我不是他。”

“罗曼和艾娃?”——是九年后的记忆和副本的记忆吗?

霍兰点头答:“旅社和地宫。”——是的,都记得。

正玉转开话题,当他意识到面前的孩子就是孩子时,他便温柔多了。

“需要我重新自我介绍吗?”

霍兰停下脚步,他有些疑惑:“我知道您是谁,寻找亲人的旅人,救世无私的医师,未来的我认定的朋友。”

老天爷,谁给我安的这些个称号啊...

正玉单膝跪地,与霍兰平视,笑意温和:“是,但你说了,你和他不是一个人。那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吗?”他有意与面前的孩童平视,足够优越的脸带着温和的笑意,这是一个和孩子拉近距离的经典姿势。

霍兰感觉面色一烫,他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像被烫到手一样松开正玉,转身向自己的房间逃走。

——啊,逃走了。

拐角处,孩童停下脚步,露出半张羞红的脸:“...跟我来,这事等会儿再说。”

正玉站起身,跟着霍兰的背影走,心中盘算着方才得到的情报。

霍兰记得这九年的现实记忆和千次副本轮回的记忆,但他年龄尚小,无法完全理解或不认为这些记忆属于现在的自己。

那么,现在的霍兰可以看作副本是在本人的意识集合体之上形成,但现实中的本人会存在睡梦中的回忆,睡梦中的本人却仍是遵从九年前的自己的思考?

短生种的变化太快了。

说什么九年前,很多人几星期之间就容易性情大变,比起把这位少年看作他本人的意识投射,不如把他看成一个有着类似性格底色的角色。

比如:【霍兰·完成体·西尔文】or【霍兰·lily·西尔文】,类似Fate\/stay night里自机角色会实装完全体和幼年、少年体、红颜美少年、纯情美少女这样。

霍兰·西尔文,他在正玉好友列表内,等级也有90级,且职业为阵法师。与未曾拔出魔剑的母亲塞勒姆一样的职业。

作为西尔文家族的冒险者,他再怎么聪慧也会被自己羸弱的身体拖累,且无法从母族得到权力。他在过去一直把自己作为姐姐或妹妹的辅佐官来培养,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读书的。

九年后的他,确信自己连这件事都不能做到后,对唯一的爱好也产生了动摇。而眼前的孩子,得到九年后的记忆,仍然对未来带有幻想。

若说九年后,他能为了自由和理想背刺家族,九年前,他仍愿意被母亲驱使。

嗯,不应该这么想。虽然霍兰被塞勒姆女士安排来招待自己,不一定是驱使,也许是顺从了孩子自己的想法呢?

霍兰走在前,带领正玉穿过庭院,走进自己的房间。比起正式的会客厅,霍兰更倾向于带同性别的朋友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交流。

霍兰的房间像是被割裂的童话,橡木书架上《城邦法典》与彩绘本并列,陶瓷士兵在羊皮地图上列队,母亲割下的异兽头颅被做成标本,正挂在门对面。

安排正玉坐在自己对面后。

霍兰关上门,默念咒语使室内的声音无法传出去。

干完这些,霍兰松开握紧门把的手,有些疲惫地抱膝坐在小沙发上。

霍兰把半张脸埋在自己膝盖后面,他盯着正玉看,声音略显幽怨:“真是...闹得好大啊,医师。”

他指的自然是正玉的侠客和管家,以及那些被正玉吸引而来的外地玩家,还有一夜之间突然复活的死人们。

本来温斯坦城的人口就已经十分拥挤。

这一出出的事件,搞得巡查的人、本地生活的人和来旅行的人都焦头烂额。更别提一夜过后,还有人掀旧账。

塞勒姆·西尔文如今不见正玉,除了的确有些自己的事要做,还因为她被公务倒逼着加班了。正玉明知故问:“哪一方面呢?”

“母亲现在还没合眼,复活的天才们要求重审一些案件。您为什么要无差别救助所有人呢?连艾娃姐姐的敌人也救?”

“在城主她看来,所有人都是棋局之上的棋子。但霍兰,生命不应被棋盘束缚。我看到有人握着火把在黑暗中跌倒,怎能不伸手呢?不必将那些孩子看作敌人,比起把不赞同自己的人都看作敌人,不如求同存异团结更多人。”他深知眼前的少年向往高尚之人,也对他人苦难难以漠视,于是主动用最后一件事遮盖了前两件事。

此时的正玉与霍兰对话牛唇不对马嘴,正玉说的是那十三个孩子,而霍兰说的是因为正玉而在现实中苏醒的上千人。

唯一听得出两人话里话外眉眼官司的系统感到麻爪。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宿主。但看这个话题已经掀过去了,在长久陪伴中,知道正玉多疑性格的系统,他自觉闭了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霍兰的语气更幽怨了:“您没有听‘那个我’的意见,还是拿自己做了筹码。呵呵,现在被母亲和姐姐追着到处跑的感觉怎么样?若我想得不错,您这次一定会被姐姐控制,她是不允许自己看重的人才突然消失,也不允许有士兵违背她的命令的。”

正玉撑着面上的笑容,只是唇角微微下落一些。他闭了闭眼,思考了一会儿:“还好,我早就知道,引火必然烧身。救助他人,就要有会被反咬一口的准备。”

霍兰叹了口气:“若我说,母亲和姐姐都认为,无法被自己掌控的天才,就要被控制和毁掉呢?医师,你应当再珍视自己一点。”

“我是做好了以身殉道的准备,才会步入棋局的。”

嘶——霍兰低下头,他埋在自己膝盖上发出抽气声。霍兰·西尔文发觉仅凭现在的自己,说服不了面前的男人。

好沉重。

医师的想法,真的好沉重。他真的知道自己在温斯坦人眼中的地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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