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伦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缓缓说道:“既然陇西李氏的家主如此深明大义,那么不如将那名叫崔钮毕的人交出来,也好让我让他见识一下得罪我的后果。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他轻易死去的,我会让他体验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你们应该还记得执失思力的下场吧?”
林杰伦的话语仿佛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博陵崔氏家主的心头,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心中更是犹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不止。
尽管他并未亲眼见到执失思力那惨不忍睹的死状,但关于执失思力在阵前遭受千刀万剐,直至最后一刀才断气的传闻,早已如瘟疫一般在他耳边蔓延。
一想到那血腥恐怖的场景,博陵崔氏的家主便觉得毛骨悚然,额头上的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有些结巴:“李……李家主,您……您千万不能这样做啊!如今,咱们三家可是唇亡齿寒、相互依存的关系啊!您若此时过河拆桥,岂不是将我们都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然而,博陵崔氏的家主话音未落,赵郡李氏的家主却突然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冷笑道:“崔家主,您这话说得可就有些不妥当了。您家的事情,又与我赵家有何相干呢?”
赵郡李氏的家主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他可不想被博陵崔氏的家主牵连到这场风波之中。
林杰伦却不想放过他,继续说道:“赵郡李氏家主,仿佛那写说辞的纸张是你家造的吧?”
听到林杰伦的话,赵郡李氏的家主也不淡定了。
赵郡李氏家主瞬间惊慌失措,脸上血色尽失,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滚落,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嘴唇哆嗦着,想要辩解,却一时语塞,只能发出几声不成句的音节。
他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不停地在林杰伦和其他两家家主之间游移,仿佛在寻求一丝救命的稻草。
他的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此时,他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林杰伦如此难缠,就不该轻易卷入这趟浑水。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定……林大人定襄郡王,这……这其中定有误会,我家造的纸多了去了,怎……怎知是用在那说辞上的……”
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哀求之意,只盼林杰伦能放过自己这一回,别再揪着此事不放。
林杰伦懒得理他,本来他就不是这次的主要目标。
于是林杰伦继续对陇西李氏家主说道:“陇西李氏家主,你这是?交人还是不交人?”
就在林杰伦说话的时候,崔钮毕已经被陇西李氏的人五花大绑的带了出来。
博陵崔氏的家主见到自己儿子被如此,也是快要哭出来了。
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而且一直以来,这个儿子都是崔家的骄傲,是崔家的未来之星。
然而如今,却被林杰伦这样轻易地带走,这让崔家主如何能接受得了呢?
他心急如焚,深知如果儿子就这样落入林杰伦手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崔家主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焦虑和恐惧,他径直走到林杰伦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对着林杰伦说道:“定襄郡王,这绝对不是我博陵崔家一家的意思啊!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儿子吧!只要您能放了他,我愿意将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绝无半点隐瞒!”
然而,崔家主的这番话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赵郡李氏和陇西李氏的家主听到后,顿时坐不住了,他们纷纷跑出来,试图阻止博陵崔氏家主继续说下去。
毕竟,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公开,对他们三大家族来说都可能带来极大的麻烦。
可是,林杰伦对于这三家之间的明争暗斗毫无兴趣,他根本不想理会这些所谓的“狗咬狗”。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走崔钮毕,而且他并没有打算私自处理这件事情,而是要将崔钮毕直接带到太极殿,交给李二陛下。
至于之后与三家家主的扯皮和谈判,林杰伦觉得那完全是“老李”的事情了。
他相信“老李”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这些复杂的局面,并且能够从这场纷争中为自己谋取到最大的利益。
反正刀已经递到了“老李”的手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杰伦并不想过多干涉,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
林杰伦心中暗自思忖着,他觉得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去一趟定襄城,亲自去查看一下那里的建设情况。
定襄城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不仅是因为它在战略上的重要地位,更是因为他计划在那里建造一个高科技的军事基地。
这个军事基地一旦建成,定襄城将会成为整个贞观时期最坚不可摧的城池,同时也会成为杀伤力最大的军事要地。想到这里,林杰伦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到桃花园,驾驶着一辆越野车,带着林清雅一同前往定襄城。
一路上,林杰伦心情愉悦,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与此同时,在太极殿内,李二陛下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原来,在林杰伦递来的那把刀子的助力下,他成功地将陇西李氏、赵郡李氏和博陵崔氏三家的大部分产业都敲诈到了自己的手中。
这三家在大堂上一直以来都是呼风唤雨的存在,但如今却在李二陛下的手段下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当三位家主走出太极殿时,他们的神情都阴沉到了极点,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可是三位家主不知道的是,还有一场极大的阴谋在针对他们展开。
只是他们也只是作为棋子出现,而不是对方棋手。
这对于曾经嚣张至极的五姓七望无异于最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