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明这边进展顺利,那三个看守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玩,又怎么会轻易回去呢!
一直到后半夜,那三个人才满身酒气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见到红果在门口等他们的时候,还以为关胖子还在里边没有离开,红果是用来堵他们嘴的。
许是喝酒喝多了,红果压根就没怎么费劲,轻易就把三人哄了进去。
三人一进去,就被等待多时的柳天明,在几个伤势不太重男人的帮助下,轻松的就送他们去了地府报到。
解决完这三个看守的人后,柳天明把小妹给他的伤药贡献了出来,石牢里的人互相帮忙,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
在此期间,红果她们也借机把老虎寨里的一些情况,仔细的告知给了眼前的恩人。
原来老虎寨里的四位当家的,都不是老寨主的孩子。
老寨主年轻的时候受过伤,没有生育能力,为了能有人给他养老,就收养了不少孤儿。
在这些孤儿里边,经过培养后,收下了如今的四位当家的为义子。
这些年来,老虎寨从最开始的小寨子,能在这龙脊山周围成名,除了老寨主苦心经营外,这四位义子功不可没。
前几个月,老寨主因病去世,四位义子中的老大,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老虎寨的大当家的。
不过红果有次被抓过去的时候,无意间听说这大当家的位置,老寨主本来属意的是四当家。
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寨主去世的时候,四当家的并不在寨子里,等他回来的时候已成定局了。
大当家的表面上一副好大哥的样子,三当家和四当家身边的亲信,经常说大当家的是个伪君子,笑面虎。
二当家的是个二愣子,不管大当家的说什么,他就跟个应声虫一样。
三当家的是个变态,心情一不好,就喜欢在石牢这边,或者他自己的暗室里惩罚人......
柳天明感觉自己这会就是瓜田里的猹,吃完一个瓜,接着又有另外的瓜。
柳天宏和慕焱这边却并不顺利,今天晚上山贼们太活跃了, 他们途经的地方,时不时就会冒出来几个山贼。
两人一路躲躲藏藏,接近寅时的时候慕焱和柳天宏才找到了厨房。
等屋子里的帮厨都累的不行偷偷睡觉去了,他们才找到机会下药。
水缸里,盐巴里,酒壶里,还有面粉里......
只要是想到的地方,统统都被两人撒上了药粉,确认没什么遗漏后他们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心的把痕迹抹除掉,两人小心翼翼的原路返回了。
这天夜里,柳家村的壮劳力们,靠着家里人给装的姜茶和烈酒,终于把难捱的夜晚给熬过去了。
村长和其余的村民们,心里有事,基本上也是整晚没睡。
第二天一早,老虎寨就热闹了起来,柳天宏他们隔得老远,还是能听到喧闹的声音。
在天亮之前,柳天明和大虎也回来了,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说了后,大家才知道二当家的之前谎报的了人数。
二当家的说的50多号山贼,应该是大当家和他手下的山贼人数。
如果加上三当家和四当家那边的山贼,老虎寨山贼的人数可能上百了。
“等等吧,那些人说的是正午开席,咱们再等会摸过去。
老四,你不是说石牢那边没人看守了,等会你们就出发吧!”
柳天明听了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立马就去召集人手出发了。
此时此刻的老虎寨里,不止后厨的人在忙,新娘房间里伺候的人更忙。
“闺女,你就认了吧!外边都已经布置好了,就算你不顾忌自己,也要顾忌一下牢里的家人吧!”
“我不换,各位婶子大娘,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我走吧!”
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新房里,几个妇人轮番上阵,新娘就是不配合,死活都不换衣服。
“姑娘,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这些人的命运跟你差不多,当初我们也不愿意。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寨子里的壮汉那么多,这又是深山里边。
你就是逃也逃不出去的,你就从了大当家的吧!”
一位慈眉善目的婶子,双眼含泪的劝说着。
“婶子,我不想嫁给山贼,他们杀了我的家人,我要是嫁给他了,那我成什么了。”
女人眼神中流露出的浓浓恨意和悲伤,让屋子里的几个女人都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傻姑娘诶,你要再不换衣服,待会耽误了吉时,受苦的还是你啊!”
另外一个年龄大些的大娘,语重心长的说道。
看着眼前明媚动人的女子,屋子里的几个人都为她可惜。
据说大当家的就是看中了女子的容貌,才狠心杀了她的家人,把她掳上山来的。
眼前的小姑娘确实貌美,别说大当家的了,就算身为女子的她们看了也很喜欢。
她是那种明艳得让人无法忘记的女子,身材玲珑有致,肌肤胜雪,质感如上等的白瓷。
眉毛如柳叶般弯曲,双眼明亮美丽,眼角的一颗泪痣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魅力。
这样花一样的女子,配个山贼,就算是山贼的老大,正常人都会觉得可惜。
嘭~
屋子里的气氛正胶着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踢开,众人一转身,就看到了大步进来的大当家的。
“大当家~”
众人见到来人后,恭敬的低下头问好。
“吉时都快到了,还不换衣服吗?”
男人的眼神冷酷而锐利,如同两道利刃,透露出无尽的杀意。
“她不换的话就给她绑起来,一刻钟后还换不好的话,你们就去石牢里待着吧!”
说完后,男人不再停留,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男人一走,屋里的女人们就慌张了起来。
“姑娘,您可怜可怜一下我们,咱换了衣服吧!”
看到众人眼中的恳求,女子心中那种窒息般的无奈油然而生。
“来吧!”
女人像个提线玩偶一样,绝望的站在床边,麻木的让人给她换上了自己厌恶的衣服。
屋子里的几个女人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一咬牙,给女子换上了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