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说,那尸体都碎的不成样子,可是他看到,两具尸体脸上全都挂着诡异的笑容,似乎死的并不痛苦似的。
“啥?”
尸体在生前被捅死,一定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居然还会笑?!
“你确定没看错吗,老何。”
我反反复复地追问老何,老何十分肯定地拼命点头,他说,自己绝对不会看错,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呢。
而且尸体才送来,入殓师姐姐还没来得及给画脸,所以尸体的表情不存在被处理过的可能。
这件事真是越来越牛逼了,这个死去的女孩究竟是什么原因死去,她死了以后,捎带着死了三个人。
一个是捡到被我丢下的红包而死的流浪汉,另外两个是一对情侣。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抓住老何的胳膊,问道:“老何,你最近没啥事儿吧?你当时不是告诉我,你去了404宿舍吗,怎么样了?”
老何告诉我,404除了这么一个人,其他舍友都不愿意去住了,所以,404宿舍被锁起来了。
我眉头皱着,转身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看来,404宿舍是问题的源头。
因为我在404门口,看到过死去的女孩在那儿徘徊,当时我还以为是谁的女朋友,不曾想是个死人。
“行了,老何,别想那么多,一切有我。我去洗个澡,你去不去?”
我怕老何会对这些事情产生阴影,于是故作轻松地转移了话题。
老何摇摇头,躺在了床上:“哥,我还想睡会儿,你自己去吧。”
这两天因为这些事情,把老何也给整的焦头烂额的,让他多睡会也好。
我拿好自己的换洗新衣服,还有沐浴露洗发水毛巾什么的,去了澡堂。
洗澡一来是因为最近遇到的晦气事情太多,洗刷一下,二来,是想让自己放松一下。
白班的人都上班了,夜班除了我和方雨婷没别人,所以今天来洗澡的人不多,就两三个。
我这次不像上次一样去最后一个,而是选择了中间的一个洗澡间,把隔间门一关,也行吧。
我打开淋浴花洒,感受着水流带给我的舒适,这时,我听到了哒哒哒的拖鞋声。
估计是哪个同事也来洗澡了吧,我打湿了头发,准备用洗发水,关了花洒以后,空气里变得很湿冷。
我挤了两泵洗发水,背着身子,隐隐约约觉着隔间的门被一个人影打开。
卧槽,不会有变态吧。
我瞬间回头,什么都没有,只是莫名感觉浑身开始疼,没劲儿。
我没在意,继续打开花洒,开始冲头发,拖鞋声一下子好大,吵的我心烦。
接着我感觉脾气就突然变得暴躁,我一把将花洒关掉,骂道:“谁他妈站在我隔间门口?有病吧?那么多地方不去。”
声音消失了,我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最后实在没心情洗澡了,直接一脚把隔间的门踹开。
门口什么都没有,我用毛巾把滴答水的头发擦干,怒气冲冲地出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