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我对象,好不好,你说了我带你天天去国营饭店,想要新衣服也给你买,头花,发卡,雪花膏,想要多少有多少,行不?”
徐颂祁连哄带骗的让人松口。
丁熹抿着嘴唇去看他,男人的目光像是一团火,灼热又含着青欠欲,像是要将她紧紧的吸进去。
她垂眼,有些难过,“我.....我觉得我答应了你会显得我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之前那么贴你,你都不同意,现在分开,你回来对着我招招手,我就忘记了以前的事情,重新要跟你在一起,我....”
丁熹苦着个小脸,睫毛不安的眨巴着。
徐颂祁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看着她垂着脸可怜的小模样,心里仿佛被千万根细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徐颂祁抬起了她的小脸亲在了她的嘴角,声音恳求着,“再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一次,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行吗?”
若是因为丁熹说的这一番话,让他放手或者等待,是万万不可能的,他死都不可能放手,他必须将人锁在身边,时时刻刻。
丁熹只静静地垂眼,只看着他衣服上的扣子。
“丁熹....宝贝...小熹....宝宝,跟我说说话...”他低头不停的亲着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丁熹长叹了口气,双手举起来抱住了他的腰,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徐颂祁愣了会,随后抱住了人紧紧的拥进了怀里,黑夜中嘴角弧度勾的极其不易被察觉。
过了一会,丁熹才道:“那我们试试吧,三个月的适应期,这三个月内咱俩俩可以随时反悔,过了三个月咱们就开始正儿八经的谈对象。”
三个月,不多不少,若是自己真的不能忍受他这强势的性格,两人再分开也来的及。
“还有啊,徐绍....我跟你在一起了,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这事你别同他说。”
本来就听三个月不满意的男人,这会儿听到徐绍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意思,咱们的事情怎么还见不得人了,为什么不能跟他说,你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你看你看。”丁熹从他身上起来,用手指指着他,“你又这么凶。”
徐颂祁噎住,他张嘴咬了咬她的这根手指,声音又往下降了几个声调,跟夹着尾巴的狗一样,“没凶,没凶,咱俩都是对象咋还能不告诉别人,这我不干。”
这谈了个对象,本就是要拿出去炫耀的,他都打算好了,等过两天就带着丁熹回家,然后在徐绍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
“不是不告诉别人,就是....先别跟徐绍说啊,等过过这段时间。”
她刚拒绝徐绍,转头跟他弟好上了,这算怎么回事。
徐颂祁眯起眼睛,声音凉飕飕的,“你是不是喜欢徐绍?”
“没有!你别胡说!”
“那你亲我,要舍头的那种。”
丁熹红了脸蛋,这人说话真是....她伸手去搅他的衣摆,小声道,“你低下头来。”
男人听话的乖乖的将嘴送到她面前,虽脸上还是说冷酷的,但是却是迫不及待的将嘴巴给撅了起来。
她看笑了,用手摸了摸他的脸,硬邦邦的,骨头硬,肉也硬,就连人也是硬的。
忍不住用手摸了两下他这明显的喉结,看着喉结随着她的手上下滑动,直到男人投来急不可耐的目光,才将唇贴了上去。
轻柔柔的,软软的,像是最软的棉花,小心翼翼的又带着温柔,小刺猬探出了它柔软的肚皮。
徐颂祁眼睛发暗,心脏在不可控的跳动起来,紧贴着她的心跳,这是一种澎湃又满足的感觉,从内而外,比喝了最烈的酒还要醉人,这是他的女人。
月光如水,洒在了河边相拥的两人身上,丁熹搂着他脖子承接着他炽热的渴望,她渐渐迷倒在这个亲吻里,徐颂祁好会亲,亲的她的浑身都麻酥酥的,原来书中所描写的被人亲亲就软了腿是这样的感觉。
她忍不住轻哼了几声。
男人呼吸重了起来,用力的咬了下她的唇,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不准叫。”
丁熹粉嫩的小嘴巴被亲的红润润的,“干嘛呀。”
她也是忍不住的好吗?
徐颂祁又低头亲了上去,“你叫的我好想把你吃下去。”
他也只是个二十多岁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看着怀里白白嫩嫩的小对象,真是忍不住,想贴着她,挂在她身上一刻也不下来。
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丁熹抬腿踹他,费力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拔下来,“不要了,我得回家了。”
徐颂祁叹了声,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喘息着,“咱什么时候结婚啊。”
“想的美!!”
第二天起床在院子里洗脸刷牙的时候,东边的吴香琴将要粘的纸盒子拿了出来,借着外面的太阳和大儿媳妇一起干点手工活。
“也不知道谁昨晚放的那么大的烟花,不知道那是在干啥。”
王蓉点头,“是,从来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估计家里是有什么喜事吧。”
“看那方向是护城河那边的,离咱们也不远。”
吴香琴抬眼便看见,丁熹站在水池边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头发也没好好梳,乱糟糟的,可这张小脸就是白嫩的招人眼,更何况现在又是个大学生了。
“小熹,昨天你和你妈出去溜达没看见烟花啊,看着离咱们这挺近的,也不知道是哪家放的。”
丁熹回神,“看见了,确实挺漂亮的。”
“那你又看见是谁放的吗?”
“没呢,我们没往那边走。”丁熹迅速的将牙刷完,跟吴香琴和丁蓉打了声招呼,便回屋子里,回到屋子里摸了摸自己的发烫的脸,心里甜滋滋的,自己以后就是有对象的人了....还是个长得帅帅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