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等人来到何雨柱家的时候,阎埠贵一家人已经到了。
看到阎埠贵一家四口整整齐齐的坐在桌子上易中海眼皮一跳。
这阎埠贵的脸皮可真是太厚了,别人都是自己来,他这可好,拖家带口的全都带来了。
“老阎,你们一家可够整齐啊。”
阎埠贵也不尴尬,就当是没事儿人一样嘿嘿笑着和几人打招呼。
“嘿嘿老易我这不是想着家里省得生火了吗,对了老刘,你这趟出去没少挣吧?”
“挣哈啊,我这是公派又不是接的私活。”
刘海中端起茶缸滋了一口茶水,看了一眼四周。
“大清真跟寡妇跑了?”
“跑了,留了一封信,唉,得亏柱子这孩子有本事,要不然都不知道咋活。”
易中海和贾东旭也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听到易中海的话,刘海中像前欠了欠身说道,“老易,柱子今年也就十六岁吧,手艺真有那么好,能在丰泽园上灶?”
“那还有假,你问问老阎,他尝过柱子的手艺,老阎这人你知道,他嘴刁。”
“哎呦,柱子的手艺啊……”
听到易中海的话,阎埠贵捋了捋下巴,有些骄傲的抬起头回忆道。
“那可真是………”
“怎么样?”
刘海中的胃口被吊了起来,就连一旁的易中海和贾东旭都竖起了耳朵。
“一会你们尝尝不就知道了!”
刘海中:“……”
易中海:“……”
贾东旭:“……”
…………
吃饭咯吃饭咯,小雨水砰蹦跳跳的跑到客厅,一边跑一边喊着。
而随着雨水的声音过后,一股浓郁的香味儿也从厨房传到客厅。
“呦,都来了啊。”
何雨柱端着一个大铁盆,来到客厅一把放到桌子上。
“柱子,这是啥啊?”
阎埠贵伸着鼻子使劲闻着铁锅里冒出来的香味儿。
一旁的阎解成阎解放贾东旭等人都是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但是当何雨柱将锅盖打开的时候。屋里的几人都愣住了。
易中海看着铁盆里的肉,作为高级钳工,易中海吃过的好东西也不少,只是眼前何雨柱端上来的东西他还真说不出来。
要说是猪肉吧,颜色不对,要说是牛羊肉吧,也没有牛羊肉的那种特有的味道。
“柱子,这是什么名堂?”
易中海忍不住问道。
这个啊,何雨柱神秘一笑,您先尝尝,我等会跟你们说。
今天何雨柱特地从空间里割了几斤熊肉,整了一锅土豆炖熊肉。
熊肉的色泽本身就偏暗,搭配上土豆之后就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暗灰色,闻着虽然香,但是一时间桌上的人还真没敢动筷子。
刘海中本来以为晚上能来蹭顿好吃的,结果何雨柱端上来这么个怪东西,闻着虽然挺香的,但是这玩意儿谁敢吃啊,没看连门口路过的粪车都要尝尝咸淡的阎埠贵都没敢动筷吗?
“何雨柱,你这是在跟我们几个大爷开玩笑是不是,这东西能吃吗?”
刘海中胸膛一挺,一脸严肃的摆起了官架子。
一旁的易中海见刘海中开始摆架子,心里一喜,也不出声阻止静坐在一旁一脸严肃的看着桌上的铁盆。
而听到刘海中的话,何雨柱眼睛一眯。
这个刘海中今天刚从廊市回来,据说之前是被钢铁厂派过去做技术指导了。
这一趟刘海中过足了官瘾,以至于回来以后走起路来眼睛都不乐意看地面了。
晚上听说何雨柱请易中海几人吃饭,也是不请自来。
何雨柱微眯双眼,淡淡的说道。
“二大爷,如果我没记错,今晚没有叫你吧?您闻着味儿过来我没撵你走,你还挑上了?”
“你!”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海中脸色一红,一口急火从胸中窜出来,何雨柱居然说他是闻着味儿过来的,他刘海中是狗不成。
“何雨柱,你懂不懂长幼尊卑,我怎么说也是院里的二大爷,你就是这么尊敬我的吗?”
“尊敬你?”
听到刘海中的话何雨柱噗嗤一笑。
“敢问二大爷您哪儿值得我尊重?您是做了什么值得让我尊重的事儿了还是说了让我值得尊重的话就?该不会就因为您是二大爷我就该尊重你吧?”
何雨柱双手抱肩,淡淡的眸光看着刘海中。
“我今天做这顿饭是感谢昨天因为我出了力的邻居们,请问您出什么力了二大爷?”
见何雨柱咄咄逼人的看着自己,刘海中心里突然有一些发毛,不过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还是强忍着板着脸,伸手指着何雨柱。
“好你个何雨柱,真是反了天了,你你……”
刘海中气的手指直发抖。
一旁的易中海见火候差不多了,知道自己不能在看热闹了赶忙出声劝解。
“老刘你看你这至于发这么大火嘛,柱子也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大家好好说话,都是邻居。”
“老易,连你也帮这傻柱说话,怎么说咱们也是院里的大爷,你那么向着他干嘛?”
刘海中一脸气愤,自己被何雨柱一顿数落,这易中海居然还帮他说话。
“老刘啊,这话咱可不能乱说,咱们是院里的大爷不假,但是也得有咱们自己的职责不是。”
阎埠贵推了推眼睛,接着说道。
“现在大清走了,柱子就是何家的一家之主,连户主都改了,你可不能再把柱子当孩子啊。”
听到阎埠贵的话,刘海中一愣。
“啥?柱子现在是老何家户主?”
“这是大清同意的?大清不是跑了吗?”
“这你就不懂了,柱子在……”
“行了,你们要吃就吃,不吃就都回家去,还在我家开上会了!”
何雨柱出言打断阎埠贵。
这个阎埠贵一张破嘴,有的也说没得也说。
“吃,吃!”
阎埠贵见何雨柱有些不高兴了,赶忙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黑乎乎的熊肉放到口中。
然而熊肉这么一入口,阎埠贵整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