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晚上吃了没?”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和阎解成心里同时一震。
这一瞬间,“没吃”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这……我……”
阎埠贵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眼睛不受控制的瞟向桌上的那一盆珍馐。
此时雨水正夹起一块晶莹的肉块送进嘴里,随即眼睛眯成一弯月牙,一脸的满足。
“哈哈,三大爷,没吃的话就一起吃点吧,今天做的多。”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主要是太香了。
…………
阎埠贵和阎解成离开何雨柱家的时候,肚子吃的溜圆,当时阎埠贵不好意思像何雨柱和雨水那样只是吃肉,所以当时阎埠贵特地回到家里拿了十几个窝头,用筷子串起来,俩人像是吃烧烤一样,把那十几个窝头都造光了。
虽然也吃了不少肉,但是毕竟还是瘦着吃的,所以那一锅熊肉也算是够用。
回到家之后,阎埠贵和阎解成一脸满足的坐在客厅消化,把阎解放羡慕的够呛。
只是这熊肉自古以来就是大补的东西,何雨柱由于在练习国术,而且身体素质早已异于常人,所以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阎埠贵和阎解成可就惨了。
到了半夜,浑身就像是着了火一样,阎埠贵大半夜突然就起来去扒三大妈的衣服,把还在睡梦中的三大妈吓了一跳。
阎解成没有人泻火,只能穿着小背心去外面溜风,以此来浇灭心里的邪火。
四九城的四月中旬,晚上已经不那么冷了,但是要是穿着背心溜达还是有点扛不住的。
阎解成没穿多少衣服,不敢跑太远,只是在院子里吓溜达,实在冷了就打一套广播体操,折腾了一个小时,身上还是一片燥热,无奈,只能在整个大院里溜达。
当溜达到后院的时候,突然被角落里窜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定晴一看,原来是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病啊,走路都不带声音,出来偷东西的吧?”
阎解成阴阳怪气的说道。
之前许大茂因为去了钢铁厂宣传科上班,天天在阎埠贵一家门口溜达,阴阳怪气的炫耀,阎解成早就看不爽了,要不是阎埠贵管的严,他都想揍许大茂一顿。
“阎解成,你有病吧,这大晚上的我上个厕所还踏马敲锣打鼓啊!”
许大茂被阎解成吼了一声,也是吓了一跳,有些生气的回怼了一句。
“我看你就是想偷东西,你还想狡辩。”
阎解成正好现在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借着这个事儿分散一下注意力。
许大茂出来上了个厕所之后,被冷风一吹,人也清醒了七八分,此时看到阎解成这样子,脸像是煮熟的虾子,穿着一件小背心精神还这么亢奋,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
“这阎解成,是吃了那个了?他又没结婚,吃那个干嘛?”
许大茂一脸古怪的看着阎解成,把阎解成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小偷,你,你看我干嘛!”
“呵呵,阎解成,你这是想女人了吧?”
“你,你放屁!”
被许大茂说中了心事,阎解成心里一慌,不过嘴上没有承认。
“嗨,咱们都是男人,有啥不好意思说的,不过这大半夜的你茂哥也帮不了你啊,要是白天我还能给你想想办法。”
许大茂假装沉思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对阎解成说道。
“哎呦,对了,我有办法了,来解成你跟我来。”
说着,许大茂也不顾阎解成的反对,便拉着阎解成进了厕所。
当许大茂走出厕所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的神色。
“你也别怪我茂爷,你茂爷也是怕你憋坏了,把我这传家的手艺交给你,以后你可得好好利用啊,哈哈哈……”
阎解成这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精神似乎还很亢奋,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起来上班,刚出后院就看到了秦淮茹撅着大屁股在水池洗衣服。
“这么早就起来洗衣服?”
许大茂向周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这会何雨柱已经练完功回家了,其他人正好还没起来,属于是一个真空期内。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向秦淮茹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欣赏秦淮茹的身体。
还别说,就秦淮茹这体型,要比他在钢铁厂看到的大部分女工人都要好,这个时候的女人很多都营养不良,发育的不好,尤其是该有肉的地方往往都不尽如人意。
就像那个办公室的厂花于海棠一样,漂亮是漂亮,但是没肉啊,就那小身体,抱在怀里都硌手。
所以许大茂调戏了她一阵子便没了兴趣,一是害怕出事儿,毕竟于海棠正在和副厂长的儿子处对象,二是许大茂喜欢有质感的女人,于海棠不达标。
而眼前的秦淮茹那真是长到了自己的心里面了,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完美无瑕啊,要是能把她勾到手,那岂不是太舒服了。
只是这院里人多嘴杂,这事儿得好好的计划才行。
许大茂在秦淮茹的后面观赏着眼前的美景,秦淮茹全然不知,只是偶然间一回头,确是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妈呀!你,你不是后院的吗?”
之前上厕所秦淮茹见过许大茂,只是没记住他姓啥,这猛一看到,吓了一跳,不过随即眼睛便被许大茂手里的自行车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