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很明显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种事情,心里顿时再也没了底气。
“我……我不知道,我~”
知道自己真的惹到了郝仁的二牛,有些六神无主的向郝仁解释着。
郝仁本就没有将这个不知名路人甲当回事儿,正好借二牛挑事的由头,将事情给院里人澄清。
院里人明白了里面的内情,那基本上南锣鼓巷周边的地方也都了解了,以后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是自己热心善良了。
不过被一个小卡拉米指着自己阴阳怪气的挑事,郝仁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一个粮店的临时工,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居然敢把枪口指着自己。
既然敢做,那就要承担后果,郝仁可不是任人踩踏的圣母婊。
“二牛同志,王主任,还有院里的大家伙儿,对于我所说的,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
“如果大家没意见了,那以后就多注意点,不要瞎传谣言,败坏人家秦淮茹的名声,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领导教导我们,“妇女也顶半边天!”就是告诉我们,女人也能靠自己的双手,奋斗出幸福美好的生活。”
郝仁一番陈情慷慨的讲话,顿时将院里院外家长里短的风风雨雨给打破了,还让院里人自发的去替郝仁和秦淮茹澄清事实。
把话说完,郝仁没有理会一旁懊悔不已的二牛,只是低调的和王主任点头示意一下,然后坐回了原位。
“好了二牛同志,这下你明白了吧,人家秦淮茹可是个好同志!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你要是再在外面说坏话,败坏人家秦淮茹同志和郝仁同志的名声,你这就是破坏革命工作了!知道吗?”
王主任对着混不吝的二牛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话,说的其低着头面红耳赤。
让原本心有不甘疯狂叫嚣的二牛,直接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躲到了角落不再言语。
批评完找事的二牛,王主任扭头看向人群中的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我替二牛给你道个歉,他个浑货嘴直漏风,您别给他一般见识。”
“你放心,以后街区再有传谣言的,我街道办挨个给你揪出来!”
秦淮茹眼看事情都让郝仁几句话给解决了,自然也不会和王主任摆什么架子。
挽了挽额头的碎发,扫了眼院里的众人,柔柔的开口说道。
“王主任,您太客气了。我没有把二牛同志的话放心上,有国家和政府给我做主?有谣言我也不怕。”
王主任听着秦淮茹说话得体大方,顿时十分欣赏,和善可亲的看着温柔懂事的秦淮茹,心里赞赏更多了几分。
王主任拍了拍手,拿起自己的记事本,对着院里人说道。
“这次大会就开到这里吧,大家关于房屋修缮如果有困难,可以去找街道办。”
“另外对于秦淮茹同志的谣言,我如果再听到有什么风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说完,王主任就急匆匆的走了,时间也不早了,家里都还没做饭呢就被许大茂给拉过来了。
等王主任走后,刘海中也起身宣布大会结束,让众人都回去做饭吃饭了。
郝仁向何雨柱问了几句最近怎么样,关心了一下自己的小弟,也就回去继续享受美食了。
三大爷阎埠贵回到家,三大妈就赶紧把刚蒸好的窝头给端上来准备开饭了。
端着装咸菜的掉瓷盘子,对着一家六口挨个开始分发晚饭。
照例每人两根咸菜一个窝头,一碗清汤寡水的棒子粥,说是粥,其实和稀饭没两样,放在那儿一分钟就能看到水面分离。
不过今晚上三大爷家的伙食,可是不一样。
中间多了一盘子白菜炒肉末,虽然看不到几丝鸭肉,但喷香的鸭肉香味还是让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三兄弟馋的直流口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难得一遇的肉菜。
至于阎解娣还小,还不会吃饭,只能由三大妈负责搂着喂饭。
往日最爱算计的阎埠贵此时却有些六神无主,空洞的眼神呆呆的发着愣。
其实阎埠贵在大会尾声的时候,就醒悟了过来,明白了自己究竟都干了什么蠢事。
虽然靠卖老脸换来了一份带肉的鸭架,但是最后还是赔了钱,虽然不多,但终究不是白嫖,心痛。
还将许伍德和二大爷刘海中给得罪完了,自己以后在院子里再想卖老脸可就没几个人搭理自己了。
至于许伍德会不会报复自己,阎埠贵并没有担心,自己可是老师,桃李满天下,德高望重(阎埠贵对自己的看法)。
三个毛小子可不会管自家老爹在发什么迷糊,眼看没有分菜的动静,就开始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撑开到最大的筷子一下一下的夹着带着肉味的白菜,塞上一大口,再吭哧啃上一口棒子面窝头,那简直香迷糊了。
也不再嫌弃棒子面拉嗓子了,眼看菜少人多,可一个劲儿的叨菜吃,没几下功夫,一盘白菜就只剩下了点汤水。
三大妈刚反应过来,一盘菜就没了,顿时心痛的直骂娘。
“你们爹还没有发话呢!谁让你们吃的……”
“哎哟喂,你们瞅瞅,一大盘子炒白菜被你们几个抢完了,都不知道给你们爹妈留点,你们几个没良心的!”
嘴里嘟囔着,赶忙用半个窝头,沾了沾剩下的菜汤,喂着怀里的小女儿。
三兄弟对于三大妈的责怪也是毫不在意,借着嘴里残留的肉味,大口大口的喝着碗里的棒子面粥。
这时终于愣过神来的阎埠贵,看到桌子上一大盘子鸭肉炒白菜连点汤水都没剩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拍着桌子对着桌子边埋头喝粥的三兄弟训斥道。
“谁让你们先动筷子的?我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我费劲心思卖着老脸,最后还赔了钱换来的鸭肉炒了个菜,让你们都给吃完了?”
“真是不懂事儿!明天早上的窝头没了,自己去找食儿去吧,我可养不起你们了!”
气坏了的阎埠贵怎么会白白吃亏,自然要将儿子们多吃的给找补回来。
大儿子阎解成听完阎埠贵的话顿时不乐意了,放下手中的破碗开口抗议。
“我说爸,你也太过分了吧!我们不就多吃了一点吗?至于少一顿吗?”
“你还顶嘴?你凭什么多吃呀!下了学也有半年了吧,你给家里交钱了吗?整天在街上瞎糊混,连个临时工都找不到!”
“白吃白喝我的,还对我甩脸色,我欠你们的呀!”
“我告诉你,我能管你饭管你住就已经算你爹我对你够好的了,你想多吃可以呀,你交钱呀!”
没有工作没有底气的阎解成顿时蔫了下去,下学半年了,同学朋友们大多都被安排上了班进了厂,只有自己连个临时工都找不到。
只能偶尔寻摸点零工,挣点仨瓜两枣的,还时不时被三大妈给克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