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惊险刺激了一天,莫文钰还是觉得今天的体验不错。
既玩了果园随意采摘娱乐项目,又参与了剿匪除暴安良的戏码。
疯跑了一天,回到客栈,借用厨房做了几个下酒菜,又点了几个当地的特色菜,给宋令诚好好慰问一下。
毕竟要不是人家的官身好用,这除暴安良的戏码,也不会唱的那么顺心如意。
菜做好,已经热的不行了,让厨房温着酒菜,回到天字一号房,打点赏钱,小二就把需要沐浴的水都抬了进来。
关上外间的门,莫文钰看见宋令诚躺在小榻上一动不动,以为他今天累着了,已经睡着了。
然后移步到屏风后面,衣衫尽除,躺在温热的水中,舒服的泡去疲惫,居然有点昏昏欲睡。
宋令诚是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等着吃莫文钰给他亲手做的犒劳饭,居然就这样等睡着了。
耳边传来稀稀疏疏的撩水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定睛一看,屏风后面人影微动,美人洗浴的剪影影影绰绰。
他起身走了过去,莫文钰芊芊玉手正撩着水,水珠顺着冰肌玉肤,往浴桶里争先恐后的流着,看她桃面粉腮满目星辰,宋令诚觉得身上一热,哑着嗓子轻喃:“钰儿,为夫饿了。”
莫文钰抬起眸子,与他对视了一眼:“菜估计都做好了 ,要不让小二送过来,你先吃着。”
宋令诚看她没有明白,自己的真实意图,长指勾动着自己的衣服,缓缓的脱去外衣,接着是中衣:“钰儿,为夫现在就要……吃……”顿了顿继续说道,“你!”
宋令诚长腿一跨,坐入水中,抱着她的脖颈,柔软温热的唇,迫不及待的噙住她的粉唇,他今天有点急切,可能是看见莫文钰险些掉下山崖,现在的亲吻,仿佛在慰藉自己那个受了惊吓的心。
(此处省略几百字,没办法。)
莫文钰失神之际,宋令诚在她耳畔呢喃细语:“钰儿,如果你要真的掉下去,我可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
宋令诚紧紧的搂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消失不见。
水快变凉之际,莫文钰小脸绯红的,纤芊玉手捧着着宋令诚的俊逸脸庞,害怕…他再**,蜜一样的嗓音撒娇道:“令诚哥哥,我现在好饿。”
……
……
他亲自把灯点亮,然后自己也衣衫整齐的打开门,吩咐宋一去让厨房把饭食摆在外间。
等饭菜都上齐了,莫文钰特意要了几壶果子酒,她今天就想醉一醉,顺便去去疲乏。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好像老夫老妻一般闲聊着趣事,莫文钰频频和宋令诚碰杯,几壶果酒不消一会儿,就被她给喝完了,宋令诚也不想劝阻她,随她开心。
可她喝着喝着,就开始眼神涣散,表情迷离,接着踉跄着起身,来到宋令诚身边。
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俊颜,胡说八道着:“小哥哥,你这如花美眷,看的我真是心神荡漾,姐姐给你赎身,你就从了我吧。”
宋令诚听完此话,脸都黑了,感情把他当风月场所的小倌了,正想让她清醒一下,突然觉得趁此良机,拷问一下她的秘密,好像也正是时候。
宋令诚压下不满的情绪,轻言细语的哄骗着她:“既然要为我赎身,不知道姑娘可有银子否?”
“姐姐银子多的是,别担心。”她挑着宋令诚的下巴,迷离着双眼,“你这副皮\/\/囊,姐姐我喜欢的紧啊,多少银子都不成问题。以后你就负责貌美如花,我就负责赚钱养家。”
说完上嘴亲了一下。
“那你的银钱从何而来?姐姐又是作何营生?家中可有亲眷?”
“银子有何难?想要多少……取就是了,姐姐的营生……别乱打听,可惜我是一个人,从小就被拐子给拐了,幸好我机灵逃了出来,从小就流落在外。
别提了,一把辛酸泪,父亲母亲也记不清长什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只记得小时候,家里好像有小桥流水……雕梁画栋,好大的宅子……”说完拍了拍他的脸颊。
宋令诚继续发问:“那你的那个爷爷和弟弟,又是哪来的亲戚?”
“半路捡来的,那个老头装失忆,骗得我好苦啊,我还想着为他养老送终,寻找家人,可他压根儿都没有……失忆,那个弟弟是我师弟,我俩现在有一个共同的……师父。”
莫文钰觉得天旋地转,头枕在宋令诚的颈窝,手还不老实的伸进衣襟,捏\/\/着他的胸\/\/肌。
“你的胸肌……真好。”
“那你的师父是谁呀?”宋令诚循循诱导。
“师父,师父,别给我提那个老骗子,不过对我还是挺好的。”莫文钰说完沉沉的睡了过去。
宋令诚觉得这信息一点都不完整,但打听了半天,感觉有用的并不多。
不过听完她的身世,还是不由自主的心疼了半天,被拐子拐走了的小姑娘,逃跑后是怎么活下来的,想一想都心疼的要命。
宋令诚搂着她,如珠似宝的抱到了床上,脱去外衣,拉下床幔,想着心事,眼皮发沉方才睡去。
第二天上午,天光大亮,莫文钰才从宿醉中醒来,果酒虽然宿醉后头并不痛,但毕竟是酒,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
宋令诚帮她打来水,用棉帕帮她仔细擦拭脸蛋,莫文钰用自制牙刷刷完牙。
一切收拾停当,莫文钰迷迷瞪瞪询问宋令诚:“昨晚我喝醉后,胡说八道些什么了嘛?”
宋令诚给了她个你猜的眼神,然后狡黠的挑了挑眉:“你说看我长得丰神俊朗,非要为我赎身,然后要和我结百年之好,还说愿得一人心,非我不嫁。”
莫文钰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嗡声嗡气的说道:“我的酒品那么差吗?我还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当然有了,你还摸着我的胸\/\/膛,说手\/\/感不\/\/错,非要我委\/\/身\/\/于你,还说要为我负\/\/责。”
宋令诚装着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柔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去过秦楼\/\/小馆?看你那熟练的样子,八成是去过,说,你是不是,还有感情债,在外没有了结完,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吗?”
宋令诚醋意盎然的说完。
莫文钰赶忙紧张巴巴的解释着:“令~诚,我平日里画本子看多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绝对没有什么小倌儿,我确实只有你一个,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说完,赶忙捧着他的脸庞,逼迫他和自己对视,这要是哄不好,自己可又要遭罪了。
莫文钰这是好话说尽,嘴快亲烂,宋令诚才不情不愿的就此揭过。
当然了,早饭是莫文钰亲自喂他吃的,坐上马车还体贴的,搂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看着他受伤的脸色,哄了一路子,一边哄,一边暗骂自己的贱嘴,看你还胡说八道不。
宋令诚却暗爽了一路,看看,自己的夫纲,还是得时不时的正上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