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萧凛安是想着,用自己的魅力和地位,引诱莫文钰 ,看她是不是,那种想攀高枝的女人。
为自己表弟验证一下,别被别有用心的人给骗了。
这演着演着,好胜心胜负欲就冒了出来。
这莫文钰不会是以退为进,故意为之吧!
他倒生出了一丝不甘心,站在权力阶级巅峰的人,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或许莫姑娘是个沽名钓誉的,做善事是为自己造个好名声,自己伸出橄榄枝,她又拒绝接受,说不定也是以退为进。
所以,他不死心继续试探:“莫姑娘,小王初来隧城,还没有好好逛过,哪天请姑娘为我带路,好好欣赏一下隧城的风土人情。”
“好说,好说。”
莫文钰心想,太吓人了,我现在都想跑了,动不动就要被纳进房里。
我又不是个玩意,你想纳就能纳吗?
我是想被纳的人吗?
我是想做妾的人吗?
我是能被拴住的人吗?
这些有权有势的,把女人当做私有物。
私下占有,那都是一句话的事。
我被宋令诚莫名其妙的给占有了,都不能拒绝他的爱意,否则就是不知好歹。
女人在这个时代的话语权,还是太少了。
幸好马儿骑得慢,他俩不需要太多的肢体接触,萧凛安不主动问话,她绝不主动开口。
时间过的真慢,莫文钰感觉自己头发都快急白了。
来到医馆,看了一下,并不严重,只需要贴些化瘀的膏药。
萧凛安坚持要骑马同乘,带她回驿站,可莫文钰坚持,一定要雇个马车自己回去。
最后两下折中,莫文钰雇马车回去,萧凛安骑马跟着。
回到驿站,宋令诚没有回来,跟着莫文钰的宋二也没有回来。
宋二不出意外的,是被萧凛安派去的人做点小动作,绊住脚了。
莫文钰谢过萧凛安,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宋二回到驿站。
他刚才因为耽搁了一下,莫姑娘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他特意询问了驿站的守卫,得知莫姑娘已经回来,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如果就此跟丢了莫姑娘,主子一定会责罚他的。
他在莫文钰住处门口,敲门询问:“莫姑娘,你在房间里面吗?午饭吃了吗?要不要厨子做几个饭菜。”
莫文钰不想让今天的事,被别人知道,否则会给宋令诚和萧凛安,两人之间的关系造成麻烦。
她回道:“吃过了,我想午睡一会儿。”
宋二就此退下了。
莫文钰嘴里叨叨着,骂了一会儿县衙的那个捕快。
怎么就这么多嘴?
搞的现在唯恐天下不乱。
然后又骂自己嘴贱,为什么要提这个破王爷的名头。
反正说来说去,此事由自己而起,也不怪人家今天这个态度。
这个世界的女人,一旦主动给自己打上是谁的标签,那人家男人能不想多,能不多想吗?
你是看上人家了,想攀人家高枝了。
男人那还不是想着,后院的女人,多多益善。
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一出试探,况且,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和宋令诚的关系。
也是,平日里,明面上,自己和宋令诚装的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任谁也猜不到,她和宋令诚有别的亲密关系。
……
想着想着,就饿着肚子睡了一觉。
宋令诚下午回来的时候,莫文钰还在睡着午觉,把她唤醒一起吃了晚饭。
晚上就寝的时候,莫文钰都没有用那个膏药,如果用了药膏,就一定会有味道,宋令诚就会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她一回来,就把药膏放进空间保存起来。
自此以后,她和萧凛安很有默契的,都没有给宋令诚提过这件事。
夜里,宋令诚不小心碰到莫文钰的腿,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宋令诚问她怎么了,她都说是磕在床腿上了。
宋令诚双手搓揉发热,再辅助内力,帮她很好的化了瘀青。
第二天,她就可以好好行走了。
萧凛安试探无果,回来想了好久,看莫文钰那避他如蛇蝎的模样,又不太像装的。
说不定真的如她所说,扯个虎皮做大旗。
拿他的王爷名头,狐假虎威一番。
也是,皇亲国戚的名头确实好用,那群衙役听到了,能不跑快点吗?
都怪那个狗屁暗卫,说什么本王,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潇洒不羁,是个姑娘就会喜欢上本王。
让我办了一件蠢事,要是让表弟知道 ,这就有点说不清楚了。
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越觉得自己,被暗卫连累到智商也下降了。
随即喊来暗卫,上脚一顿踹。
一边踹一边说:“让你说本王,玉树临风,让你说她想攀高枝,让你出什么馊点子,让你像傻子一样的,把本王往坑里带。
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要敢说出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特别是表弟那,更是给我把嘴闭严了,听到没有……我问你听到……没有?……”
暗卫围着桌子一边挨踹,一边转圈,转到他俩都累的气喘吁吁,萧凛安才烦躁不耐的,让他滚。
暗卫揉着挨踹后的腰身,麻溜的滚后。
萧凛安无奈扶额,心中暗骂:这都干的什么事啊?狗屁玩意,把小王带进坑里,还要让小王自己填土往上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