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刚回院子门口,暗卫就来报,萧凛安今天已经去堵宋令诚几次了。
但是他院子门口的侍卫,都说主子的事,他们不知道。
下面的人,是知道,怎么来敷衍萧凛安的。
宋令诚一听头都大了。
这么大个人了,就不能自己出去找找乐子,和裴天翼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做什么不都可以吗?
非要给他添堵,看来在隧城的老套路,该用上一用了。
和钰儿分开之际,特意在她耳边交代一番,让她晚上等着自己。
果不其然,萧凛安这次,就堵在宋令诚的院子门口。
还特意找了一套桌椅,桌子上面烹着茶水,他正姿态优雅且慵懒的斜靠着椅背,手里端着一杯香茗,正闲适的品尝着。
看见宋令诚远远的走来,他出声戏谑着:“表弟呀,这一大早,不知道你忙些什么要紧事?我一次次的都找寻不到。”
宋令诚眯着眸子,脸色不虞,用无奈的口气说道:“小王爷,你就不能自己出去溜达溜达,你不是喜欢喝花酒吗?那就去呀,天高地远的,也没人管你。”
“怎么表弟,敢情你要请表哥我,去喝花酒?”萧凛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宋令诚觉得,还是要把握主动权:“明天早上收拾一下,我们需要为皇上办点差啦!没事就好走不送!”
他说完就潇洒的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萧凛安在他后面,一脸急色的喊着:“宋令诚,你又来这一套,天天把我弄到那偏远荒芜,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良心过的去吗?……”
“你敢抗旨吗?”宋令诚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
留下气愤而一脸委屈的萧凛安,在原地嘴角抽动,话都说不出来。
夜幕降临,莫文钰洗漱完毕,穿着一身自己做的宽吊带家居裙子。
这边的天气,莫文钰估计有二十五六度,气温适宜,正合适穿,她以前在京都自己做的,这个湖水蓝的真丝吊带裙。
她露着白皙赛雪的手臂和小腿,墨发用丝带随意的系着,躺坐在窗前的小塌上。
面前点着一盏琉璃灯,正在看着她的话本子,琉璃灯里点着的蜡烛,透过琉璃灯正晕出黄色的光,照着她恬静的面庞,镀上一层淡雅柔和的光。
宋令诚翻进院子,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样一幕。
真真是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
莫文钰又穿着如此清凉,让宋令诚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他缓缓的走向自己心仪的美人,一并坐在塌上,长臂搂过她的柳腰,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一并和她躺在塌上。
唇瓣轻含着她的耳垂,含糊着:“钰儿,你今天真美,就像那仙子一样,让为夫看看仙子在看什么话本子。”
说完上手拿过书本。
莫文钰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的书,他出现的突然,此刻还在吻着她的耳垂,让她酥麻且又心痒。
她悦耳动听的声音,颤抖着说道:“令诚,别闹,我还没有看完。”
“明天,你有的是时间看书,明天我一早出门,带着那个讨厌鬼离开,要好几天看不见你,你还不抓紧时间,宠~幸~一下为夫。”
宋令诚在她耳边呢喃着,喷洒出的热气刺激着她的耳根。
莫文钰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噗嗤”一下,忍不住笑了出声。
宋令诚见她此刻居然还不用心,惩罚的用牙齿磨了磨她的脖颈,再用软热的唇蹭了蹭她滑嫩的肌肤,顺势\/\/吮\/\/吸\/\/起来。
莫文钰立刻被他拿捏的,软下了腰身,他欺身而上,手掌顺着丝滑的衣裙抚摸着,游走了起来。
手上动作让莫文钰动了情,暗哑着声线:“令诚,嗯!”
宋令诚被鼓励的,一把把吊带拂下肩头,胸脯就要呼之欲出了,布料拦着胸口,犹抱琵琶半遮面,欲露未露最是撩人。
宋令诚的吻,在她的雪肌上到处游走,哑着嗓音,情意绵绵的说着:“钰儿,怎么都疼不够你,我好爱你啊!”
宋令诚燎起她的丝滑裙摆,(此处省略几百字,自行脑补,没办法)俯下身子,封住她的唇瓣,舌尖转动纠缠着她的小舌,小塌立刻跟着摇晃了起来。
琉璃灯里的光,晕染着这室内的春光一片。
宋令诚痴缠她半夜,从小塌又辗转到床上,好像要把这未来见不上面的损失,都要补回来似的。
莫文钰如玉似雪的身体上,早已是点点红梅铺陈开来,直到夸奖他勇猛无比,连连讨饶才肯罢休。
第二天,日上三竿,莫文钰才从沉睡中疲倦的醒来,身边早空无一人,揉着酸软的腰身。
莫文钰暗骂道:“妖孽,非要榨\/\/干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