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激情澎湃地在台上说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今天是我们的寿星冯锦女士的六十岁大寿,让我们大家一起来为她祝福,祝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健康如意、福乐绵绵、子孙满堂!”
全场观众一起欢呼鼓掌。
司仪声音洪亮地继续说道:“接下来,请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寿星——冯锦女士上台讲话!”
话音刚落,台下又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冯锦在他儿子简南的陪同下,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上台去。
冯锦已是花甲之年,60岁的她,在娱乐圈内堪称德高望重。
冯锦是国内首位获得全球影视终身成就奖的艺人。
她不仅演技好,还特别敬业,跟她合作过的导演和演员全都对她赞不绝口。
她也从来不摆前辈姿态,对于年轻艺人们都会给予适当的指点和帮助。
正因如此,冯锦在娱乐圈内广受敬重,成为了众多同行敬仰的楷模。
冯锦的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开口道:“谢谢大家百忙之际抽出时间来参加我的寿宴,祝大家在这里吃好喝好,最重要的是一直都很好!”
“好!”众人鼓掌欢呼着。
服务员们开始快速地上菜,宾客们开始吃吃喝喝,好不热闹。
冯锦坐在主桌那里,时不时有人过去跟她祝寿送礼物。
作为她的学生,方牧和宋斯辞提着礼物一起过去为她祝寿。
陆知晚也拿上自己带的礼物,跟在他们后面。
方牧拿着礼物递给冯锦旁边的简南,然后笑着对冯锦说:“老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永远健康长寿!”
冯锦笑容满面,呵呵地笑着:“好好好,小牧的心意我收下了。”
“老师,祝您健康如意,福乐绵绵,福寿安康。”宋斯辞也将礼盒递给了简南。
“晚晚呀,过来!”冯锦看到宋斯辞,眼睛开心得眯成一条缝,伸手过去把宋斯辞拉了过去。
冯锦当时在新生晚会上一眼相中陆知晚,觉得小姑娘长得特水灵,很合她眼缘,又特别欣赏她表演时全身心投入到剧情中的热情与专注,就破格收她为学生。
这两年,在冯锦的指导下陆知晚的演技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冯锦总是会在陆知晚迷茫的时候提出她的建议,陆知晚也会经常陪伴冯锦,两人相处得如同母女般亲近。
冯锦把宋斯辞拉近身边,上上下下瞧了一遍,笑眯眯地说:“晚晚越来越漂亮啦。最近怎么没有来找我这个老太婆?”
宋斯辞从未跟人这么亲近,被冯锦拉着手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微笑地回答:“老师,最近我有点忙,有空我一定去陪你。”
旁边一些打算上来送礼的艺人和导演,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位最近在恋综里跟宋斯辞炒cp炒得火热的新人居然叫冯锦“老师”?
许是大家好奇的目光过于强烈,冯锦察觉到了。
她环顾了一圈,这里的宾客都是娱乐圈的艺人和导演偏多,心里一动,微笑地拉着宋斯辞的手对他说:“晚晚,老婆子替你做主一次,你也是时候该露面了。”
说完她就直接拉着宋斯辞,慢悠悠地一起走到台上。
众人正好奇着看着他们,冯锦微笑地开口了:“各位,趁着今天这个热闹的日子,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她温柔地拍了拍宋斯辞的手,继续说道:“因为个人原因,我一直没有对外公布过。我身边这位是我两年前收的学生,她叫陆知晚。”
全场哗然,看宋斯辞的眼神都变了。
能被冯锦看上的,绝非池中之物,就像那个方牧一样。
在场的都是人精,冯锦专门带她来介绍给大家,意思就很明显了。
任何人的名字跟冯锦扯上关系,在这捧高踩低的娱乐圈就相当于镀了一层金。
陆知晚心里特别感动,老师总是这么为她着想。
今天来这里的人,都是娱乐圈的大咖和比较有名的导演们,冯锦这是想在事业上推她一把。
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她一定会努力的,才不会辜负老师的用心。
夏灵坐在下面,手紧抓着桌布下摆。
这个陆知晚到底有什么好的?冯锦居然会招她当学生?
她之前进娱乐圈的时候,托了好多关系才搭上冯锦这条线,求了很久冯锦想拜她为师学表演。但冯锦直接拒绝了,说她不想收学生。
下了台,冯锦就大大方方地把宋斯辞拉到主桌坐下,方牧也坐在那里。
陆知晚走过去把礼物递给简南,恭恭敬敬地对冯锦说:“冯锦老师,祝您吉祥安康,福寿绵长!”
“哦,小宋呀,谢谢你。”冯锦看到宋斯辞,顿时眉开眼笑。
她之前有跟宋斯辞合作过一部电影,这个年轻人给她的印象不错,演技很好,而且人很谦逊。
他不会像其他年轻人那么浮躁,不专心打磨演技老想着走捷径。
主桌位置不多,坐的都是简家人,方牧和宋斯辞占了两个座位之后陆知晚也不好意思留在那里,只能在别的桌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了下去。
这次的寿宴有一个特殊环节,是由来参加寿宴的艺人自发组织起来的节目表演环节。
很多艺人为了可以在那些导演面前多露点脸,都准备好才艺节目来表演。
艺人们按顺序上场表演节目,秀歌喉,秀舞蹈,秀相声,整个寿宴欢歌笑语,好不热闹。
宋斯辞和方牧一直陪着冯锦看节目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陆知晚坐在位置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台上的帅哥美女载歌载舞。
“斯辞!”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旁边传了过来。
陆知晚转头,就看到端着酒杯向她走过来的夏灵,她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
夏灵似乎是有点醉了,像是被绊了一下,身体突然向她这边倒过来。
陆知晚一激灵,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躲开。
“砰”的一声,夏灵摔到了刚才陆知晚坐的椅子上,她手里的酒刚好撒到陆知晚的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