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冲着秦淮如大声吼道:“秦淮如啊秦淮如,刚才傻柱说的那番话,我阎埠贵可又不聋又不瞎,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听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你们秦家姐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呐?难道就是这么随随便便闹着玩儿的吗?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样做简直就是毫无半点道德底线可言!你们究竟把我们阎家置于何地呀?哼!今儿个你们要是不能给我们阎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和说法,那咱们也就别顾忌什么脸面了,大不了就来个鱼死网破,谁也甭想好受!”
秦淮如一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她深知这下子麻烦可大了,心中对傻柱那个可恶的家伙恨得咬牙切齿,甚至恨不得立刻拿刀冲过去将他碎尸万段。但眼下显然不是找傻柱算账报仇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先把眼前这件棘手的事情妥善解决掉才行。毕竟这会儿正值大院里人们出工下班的时间,如果任由这桩丑事继续传播扩散下去,一旦传到众人耳朵里,那她以后可就真的要颜面扫地,再也无颜面对街坊四邻了。
于是乎,秦淮如神色匆匆地一把拉住阎埠贵和三大妈,并将他们拽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里。她压低声音急切地解释道:“哎呀呀,三大爷、三大妈,关于这件事情啊,您二位可真不能责怪我或者我的妹妹秦京如!您想想看哈,我妹妹秦京如都已经和您们家阎解成见上面相过亲啦,但您们这边却一直拖着不愿意拿出彩礼来。您说说,让我妹妹心里头该咋想呢?她肯定会觉着您们没啥诚意啊!难不成要我妹妹就这么干等着,一直不重新去和其他人相亲吗?总不能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耽搁喽!所以说啊,这事儿您们阎家可真怨不得咱们呐!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算了呗,以后大家该怎样还怎样,谁也别再提这档子事儿啦!”
一旁阎埠贵与三大妈两个人听着秦淮如的狡辩,也是觉得他们阎家有点责任,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阎家又没有说什么不答应之类的话,这大部分责任还是秦家姐妹这边,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理必须得找,不然怎么减一些彩礼?
“秦淮如!你休要在此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此事明明白白就是你们秦家姐妹的过错与责任!你们如此行事,岂不是根本没将我们阎家放在眼中吗?哼!今日之事,你倒是说说看该如何处置才好?”阎埠贵怒气冲冲地瞪着秦淮如,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
就在这时,突然从秦淮如、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呦……三大爷、三大妈,还有秦淮如,依我之见,不如让街坊四邻们都过来评评理怎么样啊?”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一道惊雷,惊得秦淮如等三人浑身一颤,险些直接蹦了起来。待他们惊魂未定地回过头去,只见许大茂正一脸贼兮兮的笑容站在那里,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三人。
看到许大茂这副贼贱的模样,再联想到他刚才可能已经将自己三人之间的谈话听得八九不离十,秦淮如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心里清楚,这下可真的摊上大事儿了!原本只是私底下的争执,如今却被许大茂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撞个正着,接下来恐怕会有一场轩然大波等着他们呢!
如果真就这样发展下去,依他们对许大茂这个人的深刻了解,这件事肯定不出今晚便会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整个大院。所以此时此刻,他们三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必须得想办法拦下许大茂才行,得先试试看能否付出一些代价让这个家伙暂时闭上嘴巴。
可许大茂又是何许人也?那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啊!尤其碰上这次如此劲爆的事情,他又怎可能按捺得住不跑去捣乱一番呢?要知道,对于从乡下来的秦京如,许大茂一直都是心怀热切之情的。毕竟嘛,爱美之心乃是人之常情,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呢?更别说像许大茂这种平日里就不安分守己、喜欢到处拈花惹草的“偷腥猫”了,面对如此佳人,他又怎能不动歪心思呢?
因此,原本许大茂还慑于娄小娥在场而不敢过于放肆地做出格之事,但此刻竟如此凑巧地听闻这般震撼人心的消息,这对他而言简直如同上天眷顾一般。不费丝毫力气便能令这位来自乡下的姑娘在此处声名狼藉、无人问津,届时只需静待时机,将她留给自己徐徐图之即可。凭自己那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容貌气质,搞定一个从乡下来的丫头片子,岂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之事?
于是乎,许大茂毫不犹豫地侧身一闪,灵巧地避开了秦淮如和阎埠贵以及三大妈等人的围追堵截。只见他身轻如燕,凭借着矫健敏捷的身姿迅速抵达中院门口。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有意扯起嗓子,声嘶力竭地朝着仍欲追赶上来的三人高声叫嚷道:“惊天猛料啊!秦家姐妹相亲居然打算二次售卖啦……!”
刹那间,整个四合院内原本正准备享用晚餐的众人皆被许大茂那犹如雷霆万钧般的嘹亮嗓音所震慑,纷纷惊得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碗筷。人们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如潮水般涌向中院,想要一探究竟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