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棒梗那扯着嗓子,一哭二闹还三大喊大叫的阵仗,在这四合院中瞬间就炸开了锅。最先一步闻声赶来的是秦家两姐妹,秦京茹扭着那细腰,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八卦,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秦怀茹则是迈着小碎步,神色间隐隐带着担忧。还有易中海和刘海中,易中海背着手,脚步沉稳,脸上带着一副大家长的威严;刘海中则是一路小跑,嘴里还嘟囔着“这是咋回事儿”。
四人匆匆赶到,就看到棒梗像个赖皮糖似的坐在地上,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拍打着,双腿使劲儿蹬着,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那哭声就像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在秦淮如的心上。要说秦淮如没点恻隐之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心里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了,又心疼这没爹的孩子以后日子不好过,又对这棒梗的撒泼行为有些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对贾家未来的担忧。
随后,秦淮如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过来。她先是用那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看了一眼傻柱,只见傻柱站在那儿,身姿挺拔,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再往傻柱后面一看,一群人正热火朝天地在贾家忙活着,有的在搬家具,有的在打扫屋子,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这贾家彻底改造一番。秦淮如此刻心里就像燃起了一团火,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傻柱也太胆大妄为了,居然先她们一步,摆明了是要霸占贾家的房子啊。这房子可是贾家人欠自己的,要是被傻柱占了去,那她们以后可怎么办?
“柱子,你在干什么?”秦淮如提高了音量,那声音带着几分质问和不满,“怎么棒梗坐在地上哭,你后面那些人是?”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傻柱,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
何雨柱看着秦家两姐妹以及易中海与刘海中四人,眼神微微一眯,心里寻思着这几个人来凑什么热闹。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也是开口说道:“我没干什么,我在收拾我家房子。”他故意把“我家”两个字说得很重,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这关你们什么事?”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告诉众人,这房子他是要定了。
“你胡说,傻柱你就是趁着我奶奶老爹不在家,强抢我的房子!”棒梗扯着嗓子,小脸涨得通红,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公鸡。“妈,你快找人来把傻柱抓走啊,他要抢我的房子...呜呜!”说着,他还故意挤出了几滴眼泪,一边哭一边用脏兮兮的手背抹着眼睛,那模样,仿佛自己真是个遭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娃。
易中海站在人群前面,一听棒梗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暗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他微微皱着眉头,那眉头皱得就像两条拧在一起的麻花,还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后面那些跟着何雨柱来的人。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明抢人家贾家的房子吗?”他一边说,一边还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震惊又痛心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要是喊来公安,你这吃不了兜着走的。”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仿佛那根手指就是能定何雨柱罪的法宝。“赶紧的,听一大爷的话,让后面的人停下来,给棒梗赔个十块钱这事就过去了。”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那动作就像是长辈在教导不懂事的晚辈。
“呵呵...”何雨柱不屑地冷笑一声甩开易中海的手,那笑声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嘲讽。他上下打量了易中海一番,眼神里满是鄙夷。“易中海我是不是给你太多好脸了?还一大爷,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个锤子一大爷。”
他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并且记住了别对我说教还有碰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动手锤你都有可能。”他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揍易中海一顿。
“最后要不要报公安你们随意!”他把头一扬,眼神坚定而决绝,丝毫不把易中海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易中海被何雨柱气的...
“老易啊,你可千万别被傻柱给气坏了身子。”一旁的刘海中瞧见易中海被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赶忙凑上前去,轻轻拍着易中海的后背,满脸关切地安抚道,“要我说啊,咱就去把公安给喊来,让他们主持主持公道。他何雨柱倒好,强抢人家房子,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此时的大院里,就像炸开了锅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聚越多,大院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围了过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何雨柱,纷纷对他指指点点。人群中,有几个平日里就爱凑热闹、爱嚼舌根的人,更是扯着嗓子大声议论着。
“嘿,你瞧瞧这何雨柱,平日里看着挺仗义的一个人,怎么干出这种事儿来,这不是明抢嘛!”一个大妈双手叉腰,满脸愤慨地说道。
“就是就是,这房子又不是他的,他凭什么这么霸道啊,也太不讲道理了。”旁边一个大爷也跟着附和,不住地摇头叹息。
还有些人,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借此机会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或者拉近和易中海、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他们装作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挤到何雨柱跟前,苦口婆心地劝道:“柱子啊,你可不能这么搞啊,这强占别人房子可是犯法的事儿,到时候吃了官司,你这后半辈子可就毁了。听叔一句劝,赶紧收手吧。”
然而,何雨柱心里有底气,他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根本不把这些人的劝说当回事儿。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大声说道:“我没做错,这房子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该干啥还干啥。”说完,他便继续指挥着人清房,将屋里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搬。
秦淮如在一旁看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精心策划的计划眼看着就要泡汤了,如果何雨柱真把房子清理完,那自己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她咬了咬牙,赶紧喊身边的人:“快去,赶紧把公安找来,再不来,这事儿可就没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