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贾东旭,在听到阎埠贵的话后,心中猛地一沉,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他突然意识到,阎埠贵所说的确实有道理,而自己之前的那些小心思和小算盘,似乎都在这一刻变得毫无意义。
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是自己先挑衅傻柱,才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然而,即使是这样,贾东旭仍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他被傻柱实实在在地打了一顿,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可是,就算这房子是傻柱的,那也不能掩盖他打我的事实啊!我被他打得这么惨,他必须得赔钱给我,否则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定要去告他!”贾东旭愤愤不平地说道,但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阎埠贵看着贾东旭,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呵呵……好了,贾东旭,你刚刚才从里面出来,应该还在观察期吧?我呢,也不想跟你计较太多。虽然打你们母子一顿确实事出有因,但出于人道主义,我还是愿意赔给你们一块钱,就当作是医药费了。如果你们不想要,那我可就直接走了哦?给你们十秒钟时间考虑,想清楚了就赶紧回答我!”
说着何雨柱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块钱,就这么等着贾东旭的意思!
然而,贾东旭根本无暇顾及所谓的十秒钟时间限制。仅仅不到两秒钟,他便像一条饥饿的野狗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向何雨柱手中的那一块钱。
他紧紧抓住那一元纸币,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然后,他毫不迟疑地拽起自己那有些茫然失措的母亲,急切地喊道:“妈,我们现在住哪儿?快走!”
贾东旭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生怕何雨柱会突然反悔,将那一块钱夺回去。所以,他必须尽快带着母亲离开这个地方,远离可能的风险。
毕竟,一块钱虽然不多,但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如果失去了这笔钱,那他刚才所遭受的一顿暴打岂不是白白挨了?而且,他自己本来就理亏,再加上目前正处于被观察的阶段,实在不宜再生事端。
与此同时,阎埠贵站在一旁,目睹着贾家母子匆匆离去的背影。见事情已经平息,他便高声呼喊着让大家都各自散去,回家去。在临走之前,阎埠贵还特意走到何雨柱面前,向他问候了一声,表示对他的关心和友好。
然而,就在此刻,贾东旭跟随着贾张氏回到他们所居住的地方时,他的心情却异常沉重。当他的目光落在眼前那间小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房子时,一股强烈的不满情绪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妈!”贾东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我们现在竟然要住在这个鬼地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抱怨,仿佛对这个简陋的居住环境感到无比的愤怒。
贾张氏听到儿子的抱怨,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她缓缓地叹了口气,回应道:“那还能怎么办呢?家是你自己给败光的,你媳妇也跟你离了婚,现在还带着你那个赔钱货嫁给了你的好师父易中海,完全不管我们的死活了。你看看我,一个瘸了腿的老太婆,还要拖着你那个同样瘸了腿的孩子棒梗,每天去扫公厕,挣那点微薄的工资。能有个地方住就已经很不错了,这里还是租来的呢,每个月要交两块钱的房租。对了,你之前拿走妈的那两块五毛钱,本来是咱们这个月的生活费,现在你从傻柱那里得到了一块钱的赔偿,就赶紧把那两块五毛钱还给妈吧,让妈去买点棒子面,不然我和你儿子棒梗可就要饿肚子啦!”
“什么?秦淮如嫁给我师父易中海了?”此刻的贾东旭所有的注意都放在刚刚贾张氏说的自己老婆嫁自己师父,这还真是直接给他来一次爆炸来着,这头顶一片绿油油,得多么的讽刺啊?
而贾张氏看着自己儿子这般,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她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继续说道:“是啊,就你之前那个骚货前妻,我看啊,不说我都以为,他们两个是不是早就瞒着你搞在一起了!要不然,这一切怎么会如此巧合呢?你可真是个傻子啊,被人这样瞒着!”
贾东旭听到母亲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怒吼道:“畜生!易中海,你这个天杀的畜生!你自己徒弟的媳妇都不放过,你这个老畜牲!劳资跟你没完!”话音未落,贾东旭便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样,猛地冲向门口,似乎想要立刻冲出去质问易中海。
见到这一幕,贾张氏并没有阻拦儿子。她心里清楚,自己贾家现在过得很不好,既然如此,那易中海和秦淮如也别想好过。以前,她一个老瘸子,确实斗不过易中海,但现在不同了,她的儿子回来了,她一定要为贾家把失去的脸面找回来。
“砰砰……”又是一阵巨响传来,这敲门声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大院里回荡着,仿佛要将这扇门都敲碎。
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惨叫声骤然响起,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这声音正是来自贾东旭,他的叫声如同杀猪一般,响彻了整个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