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西,你可真是瞎了眼啊!我和我儿子被易中海这个老畜生打了,而且还是真真切切地被打了!你竟然不要求他给我们赔偿,就这么轻飘飘地一句话,就想把这件事给翻篇了?你想得也太美了吧!告诉你,今天易中海和秦淮如要是不给我贾家一个说法,你就等着瞧吧!明天开始,我就带着我儿子去跟周围的街坊邻居们诉苦,把这易中海霸占自己徒媳的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到时候,看他易中海还有没有脸在这附近混下去!”
贾张氏完全不顾及阎埠贵的面子,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话给怼了回去。毕竟这易中海又不是何家人,她才不会有什么忌讳呢。只要易中海还稍微要点脸,那么这个赔偿他就必须得给贾家,而且这也算是一次性买断这件丑事的筹码,让这件事彻底平息下来。
加上经此一闹,贾家在这个四合院可谓是颜面扫地,声名狼藉。原本还担心会被赶出四合院,现在看来,这种担忧已经显得有些多余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贾张氏的这番话竟然让易中海陷入了沉思。他不禁暗自思忖,难道贾张氏真的突然开窍了?还是说她背后有高人指点,才会如此有条理地说出这番话来?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贾张氏说得有道理。他自己也明白,这件事情确实办得很不道德。身为长辈和师父,却娶了自己徒弟的媳妇,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件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不仅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还可能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虽然这件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但如今被公开曝光,再加上苦主本人的参与,这件事恐怕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时候恐怕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局面了。
于是,易中海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贾张氏,只见她胸有成竹,似乎对自己的要求充满信心。易中海稍作思考,心中暗自权衡利弊。毕竟,他的目的是让秦淮如能够安心地为自己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在这种情况下,忍一时之气或许能换来长久的安宁。
“贾张氏,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易中海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不过,我提醒你,你只有一次机会,可别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便心知肚明——易中海这是妥协了。
再看贾张氏那边,她的内心早已激动万分。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让易中海如此服软,这种成就感让她飘飘然。既然如此,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索性直接狮子大开口。
“呵呵……”贾张氏冷笑一声,“易中海啊,我家东旭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仅被你殴打,连我也遭了殃。所以,你得赔偿我们贾家两百块钱,这事才能就此作罢,否则……”
然而,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易中海便按捺不住了。
两百块钱!这贾张氏还真是敢开口啊!就这么一点殴打,随便十块钱就已经顶天了,她居然直接开口要两百块钱,这不是明摆着打算狠狠地宰易中海一刀吗?
然而,易中海可不是好惹的主儿,他又怎么可能任由贾张氏如此狮子大开口呢?只见他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要是继续这么不切实际,就别怪我跟你一拍两散了!”
贾张氏闻言,却是毫无惧色,她冷笑一声,反驳道:“反正你易中海没有两百块钱,我就明天去让你易中海这个轧钢厂的高级技工名声全臭了,你看我敢不敢!”
易中海一听,顿时被气得不轻,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贾张氏,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毕竟,被人抓住了小辫子的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得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阎埠贵,说道:“老阎,这件事情你来处理吧,反正我最多只能给贾张氏赔二十块钱,再多就没有了。”
阎埠贵听到这句话后,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感到一阵烦躁。他暗自咒骂道:“这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情啊!”然而,尽管心中不悦,他也知道自己作为管事大爷,不能对这件事情坐视不管。
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等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明天我一定要去找街道办的王主任请辞,绝对不能再当这个狗屁管事大爷了!这工作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时间。”
他定了定神,然后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啊,我觉得老易提出的二十块钱赔偿已经是非常合理的了。你那两百块钱的要求实在是有些过分啊!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吧,否则到最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而且,如果你继续坚持你的诉求,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叫保卫科的同志过来处理了。反正我阎埠贵是处理不了这件事情的!”
阎埠贵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是在对贾张氏说,但实际上也是在暗示易中海。他希望易中海能够明白,要想解决这件事情,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态度来。
你这一顿毒打,可真是让人家母子俩遭了大罪啊!不仅如此,你还打得如此爽快、过瘾,真是让人瞠目结舌。更过分的是,你居然还想着掩盖自己霸占徒媳这等丑事,简直是无耻至极!而且,你竟然还不想多花点钱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不是明摆着要耍赖吗?
我话都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就看你们怎么处理了。要么你们自己商量个办法来解决,要么就等着保卫科的人来处理吧。反正我是不会再管这件事了!
听到这话,那两个人毫不犹豫地同时对着阎埠贵喊出了“不行!”显然,他们对阎埠贵提出的解决方案非常不满。
阎埠贵见状,也不慌张,只是不紧不慢地张开双手,做出一个示意的动作,好像在说:“你们觉得不行,那到时候再商量着解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