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何新年迅速行动起来,他托人返回四合院,将相关情况转达给王慧。与此同时,他还拨通了轧钢厂的电话,向厂里汇报了目前的状况。
何新年下定决心,在找到那个外部势力之前,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那些孩子们的安危至关重要,必须尽快将他们解救出来。
与此同时,贾东旭也回到了四合院。一进院子,他就听到大院里的人们正在热烈地议论着关于西街口老王头的事情。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贾东旭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急忙快步走到人群中,焦急地询问道:“刘大妈,你们说的老王头是人贩子吗?是不是西街口那个老王头啊?”
被人拉住的刘大妈定睛一看,发现拉自己的人竟然是贾东旭,她不禁有些诧异,但听到对方说话后,也没有过多思考,便顺口回答道:“是啊,东旭,你这整天在外头瞎逛,居然还有闲心听我们这些老太婆唠唠叨叨,是不是太无聊啦?不过你说的那个老王头,真是罪大恶极啊!他肯定是要被枪毙的,吃花生米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只是可怜了那些孩子,听说还有八个身体有残疾的孩子被转卖给了什么人,这可太危险了!”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越听越心惊胆战,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自己的儿子棒梗!于是,他像发了疯似的,手忙脚乱地拨开人群,径直朝着西街口狂奔而去,完全不顾身后那些大爷大妈们投来的诧异目光。
没过多久,贾东旭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西街口。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却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老王头的铺子已经被公安同志严密地警戒起来,周围还拉起了警戒线,里面有好几个公安同志正在忙碌地收集着各种线索。
贾东旭心急如焚,他不顾一切地冲过警戒线,嘴里大声呼喊着:“我的棒梗,你在哪里?”
这嘴上还喊着棒梗名字,那声音之大,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不知情的人听到,恐怕真的会以为贾东旭此刻正经历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然而,就在贾东旭的喊叫声中,一位公安同志快步上前,拦住了他。这位公安同志一脸严肃,但语气却很客气地说道:“同志,请你先安静一下,我们是公安。你是不是也有孩子被这个铺子的主人老王头哄骗过来当学徒了?”
公安同志的话语,让贾东旭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对着公安同志焦急地说道:“对对,公安同志,我儿子棒梗就是来这里当学徒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我找不到他了,都快急死了!”
“同志,你先别激动,我们昨晚解救的孩子我确实不太清楚里面是否有你的孩子,但所有的孩子都已经被安全地送到了公安局。你放心,我会立刻安排人送你过去,让你去认领。如果你的孩子就在其中,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位公安同志话还没说完,他心里其实也希望这位父亲能够在那些孩子中找到自己的儿子。
然而,当贾东旭怀着满心期待跟着公安来到公安局后,他的心情却瞬间跌入了谷底。他瞪大眼睛,焦急地扫视着那些被解救的孩子们,却始终没有看到棒梗的身影。
贾东旭的心如坠冰窖,他的手紧紧抓住身边公安的胳膊,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公安同志,你告诉我,我家孩子怎么不在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藏着孩子?你快带我去看看啊!”
然而,公安同志们又何尝不想立刻将孩子解救出来呢?他们心中同样充满了对孩子的关切和焦急。只不过,这样的情况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尽管内心不忍,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出口,因为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同志,您先别着急,听我说。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想办法把您的孩子救回来,请您相信我们!”公安同志安慰道,“您先回家耐心等待我们的消息,好吗?”
然而,贾东旭此时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等待,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孩子究竟在哪里,是否安全。“不……我的孩子,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啊!他到底在哪里?你们告诉我!”贾东旭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公安同志理解贾东旭的心情,但他们也只能尽力安抚他。“同志,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放弃拯救您孩子的任何一丝希望。但您现在这样激动,对解决问题并没有帮助。您先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回家去等待消息。哦,对了,等一会儿您走之前,记得去登记一下您家里的信息,这样方便我们一旦有了消息,可以第一时间与您取得联系。”
然而,公安同志的话语就像一阵风,从他耳边吹过,完全没有引起他的丝毫注意。此刻的他,早已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见到自己的孩子!
“不,我不走!”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绝望和决绝,“今天我要是见不到我家孩子,我就死在这里!你们快点去找我的孩子棒梗,不然我绝不离开!”
话音未落,贾东旭像一滩烂泥一样,毫无顾忌地直接躺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与冰冷的地面紧紧贴合,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