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刘海中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贾张氏竟然突然赶了回来!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明明觉得自己隐瞒得很好啊!
可刘海中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宴席里的阎埠贵却感到无比的舒坦。
“刘海中,你这个心术不正的死胖子,居然敢算计我贾张氏!老娘跟你没完没了!你简直就是个坏透了的家伙!我说呢,怎么好好的我贾家的准媳妇,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你刘家的媳妇?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啊!”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出现在现场,一手指着刘海中,破口大骂。
此时此刻,人群中的阎埠贵似乎也恍然大悟,觉得事情确实如贾张氏所言。要不然,怎么会吃亏的是他阎家和贾家,而最终得益的却是刘家呢?想到这里,阎埠贵决定趁此机会多吃一些刘家的东西,反正他才懒得去管这些闲事呢,谁爱管谁去管吧!
就在这时,刘海中特意瞄了一眼还在大快朵颐的阎埠贵,心中的火气更是“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怒视着一脸怒容、前来兴师问罪的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贾张氏,你可别胡言乱语啊!今天可是我刘家的大喜日子,来的都是亲朋好友。你这样信口雌黄地污蔑我刘家和刘家媳妇,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呵呵,死胖子还承担后果?你敢说你们刘家这个媳妇不是我家东旭的相亲对象?你趁火打劫,看我家东旭卧病在床,也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截胡我家东旭的媳妇,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贾张氏毫无客气的回怼刘海中。
只见刘海中那真是气的:“贾张氏现在立刻马上从我刘家宴席滚出去,不然我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将会开大会讨论把你赶出去这个大院,不然破坏四合院的和谐!”
“还赶我走?谁给你刘海中这个死胖子的脸了?你还真是把不要脸都练得炉火纯青起来,你也不懂得为你那还没有满月在外的私生子积点德,别到时候直接夭折了!”贾张氏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刘海中的心脏。
刘海中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公牛。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你给劳资闭嘴,不然劳资打死你这个老虔婆!”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周围的人们都惊呆了,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刘海中和贾张氏,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人群中,许大茂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贾张氏的这番话虽然直白,但却非常刻意,其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许大茂当然不是傻子,他自然能听懂贾张氏话里的意思。这段时间以来,其实已经有不少人跟他说过这件事,但他一直都不愿意相信,总是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所认为的就是事实。
然而,贾张氏的这番话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无法再继续逃避现实。
然而,就在自己的儿子从秦京如的肚子里呱呱坠地的那一瞬间,我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匆匆瞥了一眼。这一眼,却让我惊愕不已——那孩子的面容竟然与刘海中那老家伙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尽管心中涌起一丝疑虑,但当时的喜悦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很快就将这一丝疑虑淹没了。毕竟,初为人父的幸福和满足感远远超过了其他任何情绪。
然而,今天贾张氏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顾忌地再次提起了这件事。她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心上,让我原本就有些挂不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一切,可如今却被人如此无情地揭露出来,这让我如何能不感到难堪和愤怒呢?许大茂心中原本就对这件事心存怀疑,如今这怀疑的种子更是深深地扎根,愈发茁壮了。
无论如何,这一次回家后,我一定要想办法带儿子去医院检查一下。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如大家所说,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接盘侠”。
“呵呵……”贾张氏发出一阵冷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刘海中,你这就撑不住啦?你这个黑心肝的老家伙,简直就不是人!居然怂恿自己的儿子去截胡别人家的媳妇,你们刘家的家风可真是好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愈发激动,“反正今天我贾张氏在这里,你们别想好过!还有那个不知羞耻的乡下丫头,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一边跟我家东旭相亲,一边还接受刘家这群畜生的截胡,真是太欺负人了!”
贾张氏的言辞越发激烈,周围的人都开始对她指指点点,但她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嚣张地叫嚷着,“你们大家都来评评理,这家人是不是太没有道德了?”
面对贾张氏的吵闹,刘海中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会儿红一会儿紫,显然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然而,一旁的阎埠贵却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他才不管这些呢,闹吧,闹得越大越好,他觉得这样才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