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众人迅速行动起来。
白凤全力运转轻功,一天不到便赶至王齮将军等人的驻守之地,将陈阳的安排一一传达了下去。
王齮将军带领白虎营和驻边八万精锐,连夜赶往号山以北一带设防。
分布在太原郡内的十殿阎罗与孟婆在收到火灵的传信后,立即安排手下之人继续排查其他县城敌对势力,自己则率领一众地府阴将高手偷偷返回晋阳。
城防军加强了城内的巡逻,日夜戒备,严防内乱。
陈阳与火灵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逐渐降临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夫君,此次危机一过我们陈家和地府应该又可享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可是我担心地府与陈家会损失很大,到那时......”火灵轻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陈阳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没错,胡人此次南下,再加上黑袍男子势力最后的总攻,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但即便如此,我们也绝不能退缩,必须全力以赴。”
火灵握紧陈阳的手,柔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与你一同面对。”
陈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说道:“有夫人在,我心甚安。”
三日后,号山以北的白土一带,胡人的十万大军终于开始南下。庞大的军队如同一股洪流,浩浩荡荡地向号山方向推进。
王齮将军早已在号山一带设下重重防线,白虎营与驻边八万精锐严阵以待。当胡人大军出现在视野中时,王齮将军立即下令:“全体将士,准备迎战!”
战鼓雷动,号角长鸣,秦军将士们迅速列阵,刀剑出鞘,箭矢上弦,准备迎接这场大战。
胡人将领骑在马上,目光冷峻地望着前方的秦军防线,冷笑着挥手下令:“全军冲锋!攻破秦军防线,直取晋阳城!”
随着胡人将领一声令下,十万胡人大军如同潮水般冲向秦军防线。顷刻间,号山脚下喊杀声震天,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刀光剑影在战场上闪烁,双方将士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王齮将军站在高处,冷静地指挥着战斗。他知道,这场战斗关乎着整个太原郡的安危,绝不能让胡人突破防线。
“全体将士,坚守阵地!绝不能让胡人前进一步!”王齮将军高声下令。
秦军将士们齐声应道:“诺!誓死保卫太原郡!”
与此同时,晋阳城外的密林之中,黑袍男子的势力也在暗中行动。然而,十殿阎罗与孟婆早已将城内的黑袍男子势力清查了一遍,暗中策应的黑衣人几乎被全部清除。
黑袍男子一直未等来城内接应之人的信号便知已被陈阳等人所清理,其回头望了一眼身后一众气息强大的身着夜行衣的高手,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当半夜三更天左右,晋阳城内忙碌了一天的百姓陷入了沉睡之时。
黑袍人望着晋阳城方向缓缓取下披在身上的黑袍,一中年男子的面貌出现在众人面前,历经沧桑的脸庞似乎在诉说着这些年所历经的风雨与艰辛。
其身后一众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之人在此刻也缓缓摘下脸上的面罩,其中也有不少实力强劲之辈依旧戴着面罩。
这时一青年走至黑袍人身旁低声说道:“赵家主,时间差不多了。”
赵家主瞥了一眼身旁之人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赵坤自有定夺,还不劳烦你神农堂来提醒。”
说完赵坤缓缓拔出腰间的宝剑,指着晋阳城的方向高声说道:“各位都是来自不同家族,当然也有来自诸子百家的农家、小说家等,但今日我们众人聚在一起就只有一个目的。”
说到此处赵坤手中利剑遥指晋阳城方向怒喝道:“那便是这晋阳城内的陈家,以及推行新政的公子扶苏。
若非陈家家主地府冥帝陈阳,在场的许多人也不会被抄家灭族。若不除扶苏,而在场的许多人也将步我等的后尘。
所以是进是退,我把这个决定交到你们自己的手中。若是不想步我等后尘的,便拿出你们的实力跟我上,若还抱有侥幸心理贪生怕死之辈者,就回去等死吧!”
说完赵坤身影一闪手持宝剑快速朝晋阳城冲了过去,其身后紧跟着那两位大宗师中期老者,以及一批精锐黑衣人。
其身后的青年望着赵坤离去的身影犹豫了片刻,便咬咬牙身影一闪而逝,再度出现之时已至赵坤身后不远处。
其身上强大的内力波动无不让人动容,谁也没想到这般年轻之辈居然也是一位大宗师初期巅峰强者。
其他人对视一眼之后也纷纷拔出手中利剑,一股股强大的气息瞬间冲天而起,惊飞了密林之中栖息的白鸟。
赵坤携一众高手不多时便来到晋阳城外,其飞身立在高耸的树梢之上,目光冷峻地望着远处的城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陈阳,你以为你能守住晋阳城吗?今日,我便让你亲眼看着晋阳城陷落!”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迅速分散开来,开始向晋阳城飞驰而去。
然而,当他们刚刚接近城墙之时,早就埋伏在城墙之上的地府阴将及守城将士便纷纷出手。
“杀!!!”地府高手们迅速出动,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陈阳、火灵、十殿阎罗、孟婆、惊鲵等在此刻也纷纷现身城墙上,陈阳目光冷峻地望着城墙处的混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夫人,城内交给你了,我等去会会黑袍男子。”陈阳对火灵说道。
火灵点头应道:“夫君放心,城内交给我,你务必小心。”
陈阳点头,身形一闪,迅速消失在城墙之上,十殿阎罗与孟婆头戴面具对视一眼随即也紧跟其后。而一旁的惊鲵则与火灵留守在城墙之上,清理入侵晋阳城的黑衣人。
片刻之后,陈阳的身影出现在黑袍男子不远处的树梢之上,十殿阎罗与孟婆则缓缓落于其身后。其冷冷地望着黑袍男子:“黑袍男子,与你交手这已经算是第三回了,这次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