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庆与司徒万里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凝重。三人一同出手,朝着陈阳与火灵攻来。
典庆手持巨刀,气势如虹地冲向陈阳,司徒万里则手持长剑,配合典庆的攻势,试图压制陈阳。
朱家则站在一旁,脸上面具不断变换。
顿时天空便出现一个个朱家的不同身型的朱甲,最终汇集成一个巨大的面具,朝着陈阳二人撞来。
陈阳冷笑一声,面对典庆与司徒万里的联手攻击,丝毫没有慌乱。
他手中的扶桑剑轻轻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逼退了典庆的巨刀,司徒万里还想在典庆之后接住他。
但庞大的力量将两人一同击飞数丈,随后口吐鲜血丧失了行动能力。
“你们太弱了。”陈阳淡淡地说道,随后手中的长剑猛然上挑,又是一道火龙朝天空中的朱家飞去。
朱家大惊,连忙躲避,但陈阳所挥出的那道火龙快如闪电,根本避无可避。
他只能咬牙硬抗,试图用内力抵挡火龙的攻击。
然而,火灵的火龙乃是天地法则之力所化,根本不是朱家所能抵挡的。
仅仅片刻功夫,朱家便被火龙吞噬,整个身影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远处的典庆与司徒万里见状,脸色大变,纷纷后退,不敢再与陈阳交战。
陈阳目光冰冷地扫过在场的众人,淡淡地说道:“还有谁想送死?”
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敢上前。
陈阳冷笑一声,随后对火灵说道:“夫人,我们走吧。”
火灵点了点头,依偎在陈阳身旁,两人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神农堂的总部。
陈阳与火灵离开神农堂后,朱家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典庆走上前,恭敬地说道:“堂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朱家咬牙切齿地说道:“立即通知其他堂主,陈阳盗取了我神农堂藏经阁内的秘籍。
这里面还有他们五堂的功法在其中,最重要的是还有《神农诀》在其中。务必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
典庆点了点头,随后踉踉跄跄的离去。
司徒万里缓了许久后走上前,低声说道:“堂主,陈阳实力深不可测,恐怕只有我们农家六贤,才能对付他。”
朱家沉默片刻,随后说道:“我去农家六贤冢求见六位长老。”
司徒万里恭敬地应道:“诺!”
然而,陈阳与火灵早已离开了神农堂的地界,正朝着鬼门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酆都鬼城内。
陈阳与火灵顺利返回,地府的核心成员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见到陈阳归来,众人纷纷上前行礼:“恭迎冥帝!恭迎夫人!”
陈阳微微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随后说道:“诸位,此行我们顺利搬空了神农堂的藏经阁。
接下来,这些秘籍将归入内城藏经阁,各位自取所需。此行收获巨大,恐怕农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地府众人需做好战斗的准备。”
红袖、惊鲵等人闻言,眼中满是战意。毕竟众人的实力在这几年突飞猛进,但一直无用武之地。
如今若农家来袭,刚好可以一展身手。
若农家六堂以及六贤冢内六位隐居的长老出关来袭,对现在的地府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尽管地府如今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但农家六堂的底蕴深厚,尤其是农家六贤冢内的六位长老,每一位都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
六人的修为恐怕都是大宗师巅峰之境,可能还有几位达到半步天人之境。且他们六人还共同磨合了地泽二十四阵法,曾以此阵法击败过秦国武安君白起。
与此同时,农家六堂已经收到了神农堂的消息,在一番讨论之后觉得还是先等待六贤冢内的消息,若能得六贤的支持,此行必定可以大胜。
而在六贤冢内,六大长老闭目修炼着对朱家的到来并未显露出任何的表情。
朱家见状心头不由紧了几分,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诉道:“神农堂堂主朱家,见过农家六贤。
农家遭逢大劫,地府冥帝陈阳与火灵夫人仗着武功高强,强闯入神农堂藏经阁。将藏经阁内所有功法秘籍盗窃一空。其中包括各堂暂存在藏经阁内的秘籍,以及......以及......”
六贤中的兵主不悦的睁开双眸,望着朱家说道:“以及什么?”
朱家整个人趴伏在地大声说道:“以及我农家的根本修炼功法《神农诀》。”
听闻《神农诀》也一同被抢走,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张开了眼睛。
兵主长老闻言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你们都是废物吗?汝等皆为大宗师之境的强者,竟然放任他人这般轻易抢走神农诀。真他妈的是废物!”
朱家战战兢兢的说道:“长老,陈阳与火灵修为高深,恐怕已入了半步天人之境,亦或者天人之境。我神农堂大宗师初期之境供奉都死了好几位。”
药王长老闻言摆了摆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既然你们一堂难以匹敌地府,那便联合其他五堂势力,一同向地府索回《神农诀》吧!
我等深居六贤冢,非农家灭门危机之时不可轻易现身。你走吧!”
兵主长老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听到药王长老这般说便也止住了。
随后六人继续闭目修炼。
而朱家见此情况不由心头发急,其连忙说道:
“各位长老,地府历经多年的闭关修炼,此刻地府的实力恐不下我农家六堂。
若无六位长老的支持,恐怕《神农诀》将不再属于我们农家了。
若断了农家的传承,我农家往后的兴衰难料啊,恐再难已位列诸子百家中顶尖行列,还望六位长老三思呐!”说完朱家便再度跪伏于地。
神农堂堂主朱家虽言之在理,但六位长老因考虑农家六贤冢的规定,还是选择了闭目不见。
六贤冢内随后便陷入了沉静。
这样的寂静大约经历了三天的时间。
朱家还是一如既往地跪在六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