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秦斯礼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拜访你的家人?”云岁晚感觉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烟花,她仿佛看到漫天的彩色火光在眼前闪烁,视觉上满是绚烂。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晕乎乎地点了点头,像小鸡啄米似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部传来的热度。
秦斯礼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岁晚过得度日如年,满脑子都是秦斯礼的身影。等待与秦斯礼家人见面的日子里,云岁晚紧张极了,她时不时照镜子检查自己的仪容,能听到镜子与桌面轻微的碰撞声,还破天荒地绣起花来,就盼着能给未来婆婆留个好印象。她的手指触碰着绣花针,有轻微的刺痛感,也能感觉到绣花线在指尖滑动。
终于,在她望眼欲穿的等待中,秦斯礼的电话来了。
“喂,云岁晚同志,”电话那头传来秦斯礼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那声音传入云岁晚的耳朵,像是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力。“我这边已经和家里人商量好了,他们都很期待与你见面。你看这周日下午,你方便吗?”云岁晚激动得差点把电话扔出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方便,方便!非常方便!”挂断电话,云岁晚兴奋地在房间里转圈圈,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步轻快地移动,带动着周围的空气流动。
这个好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云家,全家人都为云岁晚感到高兴。云妈妈更是拉着云岁晚的手,絮絮叨叨地嘱咐她要注意的细节,云岁晚能感觉到妈妈的手传来的温度和力量,生怕她出一点差错。
云家老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过年一般热闹,声音在老宅里回荡。
云岁晚被家人簇拥着,感受着浓浓的亲情,心里暖洋洋的,像是有一股热流在心底流淌。
她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觉未来一片光明,阳光刺得她微微眯起眼睛,眼前一片明亮。
周日下午,秦斯礼准时出现在云家门口。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显得更加英俊挺拔,云岁晚看到他笔挺的身姿,心中一动,那身军装的颜色和质地看起来很有质感。
云家人对秦斯礼的印象都非常好,尤其是云妈妈,更是对他赞不绝口。
晚饭后,秦斯礼起身告辞。他走到云岁晚身边,低声说道:“合作愉快。”云岁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她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目送秦斯礼离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逐渐变小。
回到房间,云岁晚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相亲成功了,本该是件天大的喜事,可秦斯礼那句“合作愉快”却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内心戏十足:难道他只是为了应付家里,才和她假装相亲?难道他们之间只是协议结婚,各取所需?呜呜呜,霸道兵哥哥爱上我的戏码难道只是我的幻想?
云岁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怎么也睡不着。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显得她眉间紧锁,心事重重,她能感觉到月光的清冷照在脸上。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辗转反侧的声音,以及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声,那滴答声不断传入耳朵,更衬托出她内心的纠结和不安。
第二天,云岁晚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饭。云妈妈看着她这副模样,关切地问道:“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云岁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妈,我就是有点没睡好。”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铃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很刺耳。云岁晚接起电话,是秦斯礼的声音。
“云岁晚同志,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云岁晚愣了一下,随即答应下来。
第二天,电影院门口。秦斯礼提前到了,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和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看到云岁晚,他笑着迎了上去,将花递给她:“送给你,你就像这花一样美丽。”云岁晚接过花,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能闻到花朵散发的香气,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光芒有些刺眼,她心里泛起一丝甜蜜,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电影结束后,秦斯礼送云岁晚回家。走到门口,秦斯礼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云岁晚:“送给你,希望你喜欢。”云岁晚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项链,吊坠是一颗心形的红宝石,在路灯下熠熠生辉,那光芒闪烁着迷人的色彩。
秦斯礼深情地看着她:“岁晚,从第一次见面,你的笑容就印在了我心里。我想和你一起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云岁晚的脸瞬间红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变得滚烫,满心欢喜地点头:“我愿意。”
确定关系后的日子,简直甜到齑人。秦斯礼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典范,每天嘘寒问暖,接送上下班,简直把云岁晚宠上了天。云岁晚感觉自己就像活在蜜罐里一样,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
这下乡危机总算是彻底解除了,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逼着嫁给不靠谱的相亲对象了!简直开心到飞起!
这天,阳光明媚,微风和煦。云岁晚和秦斯礼手牵着手,漫步在公园里。周围的景色都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就连空气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轻柔的触感。
“斯礼,”云岁晚依偎在秦斯礼身边,轻声问道,“你以前…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
秦斯礼沉默了片刻,“我只想珍惜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云岁晚心里甜滋滋的,但同时又感到一丝疑惑。她总觉得秦斯礼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几天后,云岁晚偶然听到秦斯礼打电话。他语气严肃,似乎在和战友谈论什么事情。“……我的旧伤最近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云岁晚的心猛地一沉,旧伤?什么旧伤?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和秦斯礼电话里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