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再次响起了对云岁晚的赞扬声,那些原本还心存疑虑的人,此刻也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云岁晚的威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云岁晚能看到那些人眼中毫不掩饰的钦佩,那目光像是聚光灯一样打在她身上,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能听到赞扬声此起彼伏,就像欢快的鸟鸣,在病房里回荡。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赵队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声很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脸色凝重,眉头紧锁,云岁晚看着他的脸,像是看到了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走到秦斯礼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声音很轻,像一阵风拂过,却在秦斯礼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秦斯礼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紧紧握着拳头,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额头青筋暴起,仿佛有小虫子在皮下蠕动。
他看向云岁晚,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愧疚,那眼神像冰冷的手,攥住了云岁晚的心。
“岁晚,部队那边传来了消息,”秦斯礼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音,“因为谣言,他们要对我进行调查。”云岁晚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感觉自己像是突然掉进了冰窖,寒冷从脚底蔓延到全身。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病房里安静得可怕,云岁晚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像是拉风箱一样。
刚才还热闹的氛围,此刻却被一股浓浓的压抑感所取代,那压抑像是实质的重物,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秦斯礼紧紧握住云岁晚的手,云岁晚能感受到他手上传来的力量,还有微微的颤抖,他却一言不发,他深知,接下来,他和她都要面对更大的困境。
“秦斯礼同志,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几个穿着军装的士兵严肃地走了进来,他们的脚步声整齐划一,像是沉闷的鼓点。
他们的语气不容置疑,那声音就像冰冷的铁块,砸在地上发出坚硬的回响。
士兵们簇拥着秦斯礼离开,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云岁晚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她望着门口,眼前像是有一团迷雾,让她看不清前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云岁晚坐在那里,紧紧地攥着衣角,能感觉到布料粗糙的质感摩擦着手指,指关节泛白,内心如同被油煎一般,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像是急促的鼓点。
反观秦斯礼,在调查室里,他神色坦然,腰杆挺直,像一棵屹立不倒的青松。
他能看到调查人员严肃的面容,听到纸张翻动发出的沙沙声,那声音像是蚕食桑叶,一点一点地啃噬着紧张的空气。
面对调查人员的提问,他语气沉稳,不急不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调查室里回荡,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然而,就在这时,云岁晚出现了。
她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信件,步履坚定地走向调查室,她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像是战鼓敲响。
看到她,原本严肃的赵队长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是……”赵队长疑惑地看着云岁晚手中的信件。
云岁晚微微一笑,将信件递了过去,她能感觉到信件的重量,那是信任的重量。
“这是那些被秦斯礼救治过的群众写的联名信,他们都愿意为秦斯礼作证。”
赵队长接过信件,快速地翻阅起来,纸张在他手中快速划过,发出刷刷的声音。
随着他一页页地翻看,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精彩起来,云岁晚能看到他的眼神从疑惑到惊讶,再到钦佩。
“这……”他抬起头,看向云岁晚,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云岁晚从容不迫地站在那里,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她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像是被火烤着一样。
“我相信,事实胜于雄辩。”她顿了顿,眼神坚定,那眼神像是能穿透黑暗的光。
“现在,请让我来还原事情的真相……”云岁晚清了清嗓子,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目光仿佛x光机,能穿透一切虚妄。
她先是把林护士和张大伯的“光辉事迹”摆出来,一顿抽丝剥茧的分析,她的声音清晰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利箭射出。
再辅以她惊人的记忆力,把两人如何添油加醋、无中生有的过程还原得清清楚楚,简直比现场直播还精彩。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颗精准的子弹,打得谣言无处遁形。
在讲述过程中,她不时用手指点着证据,那坚定的手势像是法官在宣判。
调查人员中,有一两个面露怀疑,还不时提出刁钻的问题反驳她,但云岁晚凭借更有力的证据和更犀利的言辞将他们彻底说服,其中一个调查人员在被她的话震惊时,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调查人员面面相觑,再看看云岁晚递上的那一摞联名信,啧啧称奇,这女娃,绝了!
赵队长更是老脸一红,觉得自己之前真是瞎了眼,竟然被那些流言蜚语蒙蔽了。
他心里暗暗竖起大拇指,这小两口,一个能打,一个能说,简直绝配!
秦斯礼坐在那里,看着侃侃而谈的云岁晚,眼神里满是骄傲,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的岁晚,永远是那么闪耀,那么令人心动。
他此刻的心情,就像一个挖到宝藏的守财奴,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
他虽然表面沉稳,但内心也一直在担心云岁晚是否能应对这些刁难,同时也在疑惑谣言的来源。
原本严肃的调查室,此刻却变成了一场精彩的“脱口秀”。
云岁晚逻辑清晰,口才了得,把一桩桩一件件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让那些调查人员都忍不住频频点头。
他们心中对这个小姑娘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所以,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云岁晚最后总结道,语气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调查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她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那声音像是敲在钟上的槌,久久不散。
赵队长带头鼓起掌来,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掌声如雷,那掌声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云岁晚的耳朵。
看着云岁晚那张自信满满的脸庞,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
危机解除,秦斯礼被允许离开调查室。
他快步走到云岁晚身边,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那温度像是温暖的炉火,驱散了他心中的寒意,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像是春天盛开的花朵散发的香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岁晚,谢谢你。”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云岁晚也紧紧地回抱着他,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那怀抱像是最安全的港湾,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是一家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相拥的画面,美好得如同童话。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哎,你们说,这秦斯礼真没事了?”“切,谁信啊!说不定是上面有人压下来了!”张大爷的声音阴阳怪气,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那声音像是尖锐的针,刺进云岁晚的耳朵。
云岁晚和秦斯礼走出调查室,阳光洒在身上,却驱不散笼罩在心头的那股阴霾。
部队的调查是结束了,可小镇上的流言蜚语却像野火燎原般,怎么也扑不灭。
“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云岁晚无奈地叹口气,感觉心好累,那叹息像是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进尘埃里。
秦斯礼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握着云岁晚的手,骨节泛白,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云岁晚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量像是铁钳。
他恨不得把那些造谣的人都揪出来,狠狠地教训一顿。
小镇上,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还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云岁晚和秦斯礼。
云岁晚能看到那些异样的目光,像是冰冷的箭,射在她身上。
“看,那就是那个云岁晚,听说她……”
“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云岁晚深吸一口气,空气凉凉的,进入肺部有些刺痛,她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那怒火像是燃烧的火焰,在她心中乱窜。
她知道,逃避不是办法,只有正面应对,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她拉着秦斯礼走到小镇中心,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乡亲们,我知道最近镇上有很多关于我的谣言,今天,我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她的声音在小镇中心传开,像是平静湖面上投入的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娓娓道来,讲述了自己如何学习医术,如何治病救人,她的声音真诚而坚定,每一个字都敲击在人们的心上,像是雨滴打在窗户上。
天空开始是阴沉的,随着她的讲述,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们看着云岁晚,天空中慢慢有阳光洒下,像是希望的曙光。
云岁晚继续说道:“我知道,我的医术可能有些不常规,但我的出发点是为了救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她的眼眶微微泛红,能感觉到眼眶有些发热,声音也有些哽咽,这真挚的情感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中的怀疑逐渐被理解和同情所取代。
之前造谣最厉害的几个人,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场了。
“我相信云大夫!”一个老大爷站出来说道,“她治好了我的老寒腿,我这条腿十几年都没好过,是她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也相信云大夫!”一个年轻的妇女也站出来说道,“她救了我的孩子,要不是她,我的孩子早就……”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为云岁晚说话,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驱散了笼罩在小镇上空的阴霾。
云岁晚看着一张张真诚的面孔,心中充满了感动,那感动像是涓涓细流,流淌在她的心间。
就在这时,云岁晚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她下意识地抓住秦斯礼的手臂,“斯礼,我……”
与此同时,云岁晚的空间里,原本平静的灵泉突然开始剧烈翻涌,泉水变成了诡异的红色,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她仿佛能闻到那股刺鼻的气味,空间里的植物也开始枯萎,她能看到叶子慢慢变黄、卷曲,动物们焦躁不安地四处乱窜,她能听到它们慌乱的叫声,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征兆。
秦斯礼察觉到云岁晚的异样,他扶住她,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关切地问道:“岁晚,你怎么了?”
云岁晚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紧紧地抓住秦斯礼的手,语气急促地说道:“空间……我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