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中紧握着匕首,那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他猛地一挥,匕首割破了女人的脖子,一道细细的血线立刻从刀口渗出,随后,鲜血开始缓缓流淌,滴落在地面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死亡之花。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角落里,两个孩子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大小便失禁却浑然不觉,小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就像置身于世界末日。
小楼外,一排排警车整齐地排列着,警车上的警示灯不停地闪烁,红蓝相间的光芒交织在夜空中,像是在无言地诉说着这场危机的严重性。
“怎么样,可以进去吗?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击毙吧,他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刑侦队长苏靖阳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无奈,他看着特警队队长黄俊辉,声音低沉而沙哑地问道。
特警队队长黄俊辉满脸凝重,他紧握着对讲机,目光紧紧盯着那座小楼,无奈地说道:“击毙也麻烦,根本看不到人,里面还有两个小孩子,对方身边有煤气罐,我们的狙击手没法狙杀,贸然行动只会让情况更糟。”
“那怎么办,这耽误下去,大人和小孩都会死的。”
刑侦队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原地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无解的绝境。
正在两人心急如焚的时候,特警队队长黄俊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那尖锐的铃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赶忙掏出手机一看,是局长来电,便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局长陈佑恺急切的声音,那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局长,不好办啊,对方缩在里面,根本看不到人,催泪弹什么的也扔不进去,我们现在是束手无策啊,狙击组也毫无办法,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黄俊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沮丧,他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
听到这里,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似乎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随后,局长的声音再次传来:“派谈判专家去和他谈。”
“都试过了,对方根本不搭理我们,没法谈,再这样下去,里面的小孩和大人都会死的。”黄俊辉焦急地回应道,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那怎么办呢,怎么办呢?”电话里传出局长陈佑恺焦急的声音,他在电话那头不停地踱步,努力思索着对策。
大约过了三分钟后,特警队队长黄俊辉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急忙说道:“局长,我们不行,可以请军方帮忙,军校里上次帮我们抓住劫匪得那两个女孩可以,我听说那个叫岳瑶的枪法很好,可以请她来试试。”
黄俊辉的话让陈佑恺眼前一亮,他猛地一拍桌子,激动地说道:“对,那个岳瑶听说强军杯三十发子弹同一个弹孔,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我这就打电话去学校。”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很快,警局的电话打到了军校校长办公室。
校长正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皱地关注着这次事件的进展,电话铃声响起,他赶忙接起。
听到警方的请求后,校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深知这次事件的严重性,也对岳瑶和李小雅充满了信心。
随后,校长立刻联系了凌风教官,命令他前去找岳瑶和李小雅。
凌风教官接到命令后,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找到了正在训练的岳瑶和李小雅。
“岳瑶、李小雅,有紧急情况。城市另一边有一起人质劫持事件,情况十分危急,警方的行动陷入了僵局,他们希望你能帮忙。对方藏在一个有煤气罐的屋子里,还挟持了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我们需要狙击手,岳瑶,你有把握吗?”
凌风教官目光炯炯地看着岳瑶,眼神中带着信任与期待。
岳瑶没有丝毫犹豫,她的眼神坚定如磐石,语气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可以!教官,我有信心。”
“好!那我们立刻出发。”凌风教官大手一挥,带着岳瑶和李小雅迅速登上了前往事发地点的车辆。
一路上,岳瑶眼神专注,她在心中默默分析着可能遇到的情况,准备迎接这场艰巨的挑战。
李小雅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武器,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目光如炬地直视前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那目光好像能穿透眼前的一切障碍,直达危机的核心。
很快,车辆风驰电掣般到达目的地。刚一停车,凌风教官便带着岳瑶和李小雅迅速来到警戒线外。
警戒线周围围满了警察和相关工作人员,现场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凌风教官向负责警戒的警察亮明身份后,他们三人被迅速放行。
等三人来到黄俊辉和苏靖阳身边时,黄俊辉和苏靖阳原本因焦虑而黯淡的眼神瞬间一亮,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你们终于来了,再晚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说说具体事情经过吧。”教官凌风表情凝重,声音沉稳地开了口。
于是,黄俊辉深吸一口气,详细地解说了当前事态的紧急情况:“这个挟持人质的男人情绪极度不稳定,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都无法接近。而且他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周围又有煤气罐,只要我们稍有动作,他可能就会引爆煤气罐,情况万分危急。”
“岳瑶,特警队狙击手都束手无策,你能行吗?”凌风教官看向岳瑶,表情严肃得如同石刻,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期待。
“我想知道对方的详细信息,比如身高、体重等。”岳瑶神色冷静,目光专注地回应道。
“好,你等一下,我去把认识他的人找来。”黄俊辉一边说着,一边快步离开,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希望。过了五分钟,他带着一个看上去大概六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