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能知道啥啊,别问我,我啥都不知道啊。”
吴小芳瘪着嘴,脸上写满了无奈,双手还随意地摆了摆,一副不要问姐姐我,姐姐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小芳!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俩同桌加同宿舍,你怎么能不知道呢?我听说你俩还是上下铺,你不应该不知道吧?”发问的女生满脸狐疑,眼睛紧紧盯着吴小芳,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我好冤枉啊,难道同桌加同宿舍再加上下铺就得都知道吗?”吴小芳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大,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顿了顿后,吴小芳接着说道:“每个人心里都有她自己的小秘密,不可能什么都跟别人说的吧,有些事情肯定不会和身边的人分享。难道你的所有事情,你都会告诉你下铺或者上铺?”吴小芳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质问,直直地看向对方。
“啊!!!!这......”那女生一听这话,脸上“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像是被戳中了内心深处的秘密,尴尬得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反正你们信不信无所谓,我是真的不知道。”吴小芳说完,赌气似的别过头去,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好吧,相信你了,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是这么一个理。”女生见此情景,语气软了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选择了相信吴小芳的话,也不再做过多的追问。
吴小芳一见对方如此,原本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渐渐洋溢起了得意的笑容,眼神里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校长办公室内,静谧得落针可闻。沐青云身姿笔挺地坐在皮质座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双眼平静地注视着门口,周身散发着沉稳的气场,静静地等待着岳瑶的到来。
他身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星星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冷峻的面容犹如一尊坚毅的雕像。
不多时,校长室门口传来由远及近、轻重不一的脚步声,沉稳有力的是教官的步伐,稍显轻盈的则来自另一个人。
紧接着,一男一女的身影出现在半掩的门口。
“校长,岳瑶给您叫过来了,我先去忙了。”教官身姿挺拔,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话语间带着军人特有的干脆利落。
“好!你去吧!”校长抬了抬手,示意教官离开。
得到应允后,教官再次敬礼,转身大步离去,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岳瑶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
她深吸的这口气,似乎要把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隔绝在外,只留下内心的冷静与坚定。
随后,她迈着稳健有力的步伐,稳步走进办公室。
她身着一套干净利落的训练服,剪裁合身,勾勒出她矫健的身形。
训练服的颜色深沉而庄重,彰显着军人的肃穆与严谨。
衣服上的褶皱和磨损痕迹,诉说着她在训练场上的无数次拼搏与汗水。
岳瑶那一头乌黑的齐耳短发,发梢微微内扣,显得干净利落。这利落的短发,贴合着她的脸颊,凸显出她那线条分明的下颌和坚毅的眼神。
齐耳短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每一下摆动都似乎带着风,展现出女兵独有的飒爽英姿。
她的眼神明亮而锐利,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又似出鞘的利刃,犀利而坚定。
这双眼睛里,藏着对未知挑战的无畏,以及对目标的执着追求。
那目光中透露出的自信与果敢,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她的眸子如寒星般在屋内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这不经意的一扫,却像是一道电流划过,把站在沐青云身后的几个特种兵惊得心头一颤。
沐青云身后,班长程飞宇,特战队员陈凌云、张墨白、吴景澄四人呈一排站立。
他们皆是一身迷彩,脸上涂抹着伪装油彩,只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睛。
当岳瑶的目光触及他们的瞬间,四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忌惮。
回想起那次野外生存训练,那简直是他们的噩梦。
丛林中,密不透风的枝叶遮挡着阳光,潮湿的空气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程飞宇四人凭借丰富的作战经验,本以为能在这次训练中轻松应对,却没想到遭遇了岳瑶。
彼时,岳瑶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在丛林中穿梭自如。
她巧妙地利用地形,设下重重陷阱,打得四人措手不及。
一番激烈的较量后,程飞宇四人不但败下阵来,还被岳瑶用藤蔓狼狈地绑了起来,丢在一旁。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岳瑶远去的背影,满心不甘。
回到基地后,沐青云得知此事,大发雷霆。
他那张冷峻的脸上布满寒霜,犀利的目光如刀般扫过四人,随后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那冰冷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得四人无地自容。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每天都要接受额外的加餐训练,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复杂的战术演练,一项接着一项,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每次训练结束,他们都累得瘫倒在地,全身酸痛,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内心苦不堪言,甚至到了生无可恋、怀疑人生的地步。
那段时间,他们在心里无数次咒骂沐青云,“冷血魔王,没人性,丧尽天良。”他们以为这些话只是在心底发泄,不会被沐青云听到。
然而,有一次,他们正骂得起劲,沐青云不知何时竟悄然站在了他们身后。沐青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那笑容在四人眼中却如同恶魔的冷笑。
第二天,训练强度再次升级,四人感觉自己如同置身于地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身体和心理的极限,他们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从训练场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