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在成功说服黑衣人之后,便准备回到屋中歇息。
走在府中的小路上,夜色沉沉,月光被乌云遮蔽,四周静谧得有些压抑。
不知为何,苏宇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受的情绪。他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夜空,默不作声。
为了除掉赵高,费尽了心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这朝堂斗争中玩得过这群老家伙。
“罢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轻叹了一口气,回到屋中。
躺在床上,脑海中依旧思绪万千。苏宇苦笑着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以应对明日到来的事。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完全亮,苏宇便已起身。
他先安排人通知暗中保护赵顺安的人,务必将他安全接回府中。
“接回府中后,便在府中等待,若不出意外,到时候大王会派人前来提人,到时候把赵顺安、黑衣人,还有那一群地痞流氓,全部交给他们。”
交代完之后,苏宇整理好了衣冠,穿戴整齐,便前往宫中。
苏宇刚踏入朝堂,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苏宇,有探究,也有隐隐的敌意。苏宇神色如常,目光扫过殿内的群臣,心中却微微一动。
大部分大臣的脸上都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庆幸之色,好像早就预料到今日的风波。
甚至有些人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有少数几位大臣神色复杂,眉头微皱,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
“看来,赵高的势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我一直以为,赵高是在嬴政统一天下之后,才逐渐笼络朝中大臣。没想到,现在他便已经开始布局。”
“此人心机真tm深啊,难怪当初能颠覆大秦。”
苏宇回到自己的位置,暗自思忖道。
就在这时,嬴政缓步走上殿来,坐在高位上,目光扫过群臣。
而赵高则站在一旁,神色恭敬,但眼中却闪烁着难以察觉的阴狠。
他微微抬头,目光扫过赵高。只见赵高依旧神色如常,但眼中隐隐透出一丝阴冷,仿佛早已胜券在握。
见苏宇看向自己,赵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嬴政淡淡开口:“今日有何事要议?”
话音刚落,一位大臣便站了出来,躬身行礼,语气严肃:“大王,臣有要事奏请。那苏宇私自弄出了新盐,在城中随意售卖,
“致使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听闻已有数位百姓因食用新盐而中毒,上吐下泻,痛苦不堪。臣恳请大王严厉处罚苏宇,以正国法!”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几位大臣纷纷附和,言辞激烈。
“是啊是啊,若不是有几人率先出了问题,等新盐全部售卖出去,恐怕整个大秦都要陷入混乱,百姓的安危将难以保障!”
“苏宇此举,分明是罔顾国法,祸乱民心,必须严惩!”
嬴政嘴角微微扬起,目光扫过底下议论纷纷的群臣,脸上带着一丝深意。
那位站出来弹劾苏宇的大臣见众人纷纷附和,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他接着说道:“大王,苏宇此举不仅危害百姓,更是藐视朝廷法度。若不严惩,恐怕日后会有更多人效仿,届时国将不国啊!”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宇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苏宇却神色平静。
“苏宇,对于此事,你有何话可说?”就在这紧张之时,嬴政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这紧张的氛围。
苏宇不慌不忙地站出来,说道:“我想要问问这位大人,你说这新盐是我搞出来的,可有证据?空口无凭,就想给我定罪吗?”
赵高听见此话,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只想到了联络大臣,却并未考虑到证据这一关键问题。
此刻,赵高微微后退一步,眼神中满是焦急,疯狂地朝着这位大臣使眼色。
嬴政敏锐地感受到了身后的动静,眯了眯眼,并未言语。
这位大臣正在得意之时,沉浸在众人的附和之中,并未注意到赵高的神色。
接着开口说道:“呵,苏宇,如今朝中大臣都知道,这新盐,就是你提供给大王的,也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歪门邪道,危害我大秦百姓。”
苏宇冷笑一声,说道:“知道?知道就能当作证据吗?我还知道你与赵高暗中勾结,意图陷害于我。”
这位大臣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着急忙慌地说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与赵高勾结?你这是血口喷人!”
“如今城中新盐中毒之事是真,民间传言新盐乃是你制作之事也是真,你还有何话说?”
苏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这?”
随后,他扭头看向嬴政,说道:“大王,臣在新盐中毒之事之后,立马派人查验,如今已查明真相。”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安静下来。嬴政却一脸平静之色,只是淡淡说道:“如何?”
苏宇此时说道:“如今人在臣的府中关押,臣建议,朝中所有人都不准走,由大王传人去臣府中叫人过来。此人一来,真相立刻浮出水面。”
“来人!”嬴政一声令下,侍从立马进来,恭敬地站在嬴政身旁,聆听吩咐。
嬴政看着侍从,缓缓说道:“你去苏宇府中把人带过来。”
侍卫领命之后,匆匆而去。此时,朝中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一根针落在地下都能听到。
众人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赵高此时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他不知苏宇叫来的是何人,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难道是顺安?”想到赵顺安,赵高微微摇了摇头,若是赵顺安,昨晚不该回来。”
“但是派去灭口的人一直也没回来,难不成被苏宇抓住了?赵高越想越觉得不妙,手心不禁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赵高暗暗地观察着苏宇的表情,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的情况,却又找不到一丝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