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当年是在火车站外遇到的我……”
风雅又说了一下怎么跟顾建国认识的。
赵青山和管衡听的拳头都硬了。
王八羔子。
“我的事,建国也是知道的,他也跟我说了你的事,但我什么也没想起来,就没回去。”
风雅的渣女发言,让两人都沉默了。
这好像是雅雅会做出来的事。
“而且,我跟建国领证了。”
赵青山:………
他当年那是不能领吗?
谁叫他是老二呢。
当时走亲戚也是为了过来看管衡。
管衡才是风雅内定的丈夫。
用大伯和大伯娘的话说,年纪大点沉稳,会疼人。
那些年,赵青山是上工养风雅不错,但能顿顿给她吃好的,他一个人可做不到。
都是管衡把工资寄回来,两个人养着风雅。
谁知,阴差阳错的,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管衡听到这话,也没觉得意外。
“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管衡,是你男人。”
“我叫赵青山,也是你男人。”
风雅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不过,这事要怎么解决,她是不会管的。
管衡气质沉稳,就跟进自己家一样,将这个院子里里外外的看了一圈,还打开衣柜看了看。
“还行。”
风雅莫名有点不自在,奈何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
赵青山叹了一口气,对风雅道:“雅雅,你别担心,这都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
管衡已经挽起袖子开始做晚饭了。
他跟赵青山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粮食和牛肉干。
他自然的拿了几根牛肉干塞到风雅手里,顺手按了按她的胃部。
“少吃点尝尝,你胃不太好。”
风雅呆呆的啃着牛肉干,看着管衡做饭,赵青山挽袖子给她洗衣服。
嗯。
气氛挺和谐。
这份和谐在顾建国和沈平安回来后,戛然而止。
管衡给风雅盛了一碗小米粥,塞了半个白面馒头,嘱咐她好好吃饭。
然后,转头对着顾建国和沈平安看了看,“出去说,别打扰雅雅吃饭。”
说着,率先出门,走了出去。
赵青山紧随其后,忍不住瞪了一眼顾建国。
这个偷他家的混蛋。
顾建国沉着脸,转头出去了。
沈平安摸了摸鼻子,对着风雅温柔的笑了笑,“别急慢慢吃。”
然后,他也跟着出去了。
风雅没管他们,默默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吃饭,甚至还加大了音量。
这里到底是胡同,说话不太方便。
管衡带头,他们一起去了另一个没人的公园,找了个宽阔的地方说话。
四周没什么遮挡,也不用怕对话被人偷听了。
管衡对周围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什么人偷听,这才道:“按照先来后到,你该喊我大哥,喊青山二哥。”
这话,是对顾建国说的。
顾建国沉着脸,“你说的,雅雅知道吗?”
他指的是风雅失忆前。
管衡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当然知道了,我是双方长辈都定好的,雅雅当年也同意了,她十八岁生日时,我就把自己当做礼物送她了。”
“那他呢?”
顾建国觉得是不是这个世界疯了?
还是他疯了。
管衡看了一眼赵青山,“他也是,按照排行是老二,也是雅雅点头同意的。”
“何况,你不是也给雅雅找了个小的嘛。”
管衡看了一眼沈平安。
沈平安非常识相,“大哥,二哥。”
顿了顿,改口喊顾建国:“三哥。”
在场都是哥,只有他是垫底的。
垫底的哪有资格说话啊。
管衡对沈平安的识时务很满意。
顾建国无话可说。
沈平安不要脸他是知道的,这不是没有防住嘛,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并不是他主动找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
管衡沉吟了片刻:“知道土夫子吗?”
如今这个形式,土夫子属于封建迷信,要被打击的存在,还是要吃花生米的那种。
顾建国木着脸:“所以呢?”
“雅雅跟你说的,应该是她父母走亲戚的路上,遇到强盗,所以她父母才不在了吧?”
顾建国点头。
“那只是怕吓到雅雅,美化了的说辞。”
“雅雅是1950年秋末出生的,那时候各大土夫子还在暗地里活动呢……”
“风家也是如此,因为某些原因,风伯母怀着雅雅进了一座地下古墓,被对手算计了。”
“雅雅的爸爸,为了保护妻子,被打了十几木仓,风伯母在逃跑时不幸中弹,躲在一处暗道里,硬生生挺了好几天,才等来了大伯他们的救援。”
“一进医院,风伯母就撑不住了,雅雅是被剖出来的,又被地下阴气影响,从小身体就不好,差点养不活……”
所以,风雅觉得自己的脑子在羊水里泡坏了,也不是没有道理。
“后来,大伯大伯娘听人指点,找了命格贵重的男孩子结亲,这才让雅雅身体好起来。”
“只不过,我一个人的命格不太够,后来又收了青山当童养夫。”
也因此,风雅的婚姻不比一般人。
“一般人的命格,可不能让雅雅健康无忧的活着,所以你们俩的命格应该也不一般。”
管衡看了看顾建国和沈平安,语气警告:“这话,我只说这么一回,在雅雅面前可别说,她命格轻,受不得惊,上次会失忆,可能是火车站里有什么东西惊了她的命格。”
顿了顿,管衡皱眉道:“今天我和青山一起上门,怕是又惊到她了,可能她明天还要失忆一回。”
管衡比风雅年长十岁,建国前就出生了,所以知道的东西多,又是头一个跟风雅定了婚约的,猜的是真准。
该说的都说了。
管衡他们就回来了。
沈平安回他的宿舍居住。
管衡和赵青山打着是风雅远房表哥的借口,留在了家里。
当晚,管衡无视顾建国酸溜溜的眼神,进了屋,跟风雅一个被窝了。
“你做什么?”
风雅后退。
管衡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胸膛,手臂上的肌肉那叫一个结实有力。
“我本来就是你男人,你说我做什么?”
“可是……”
风雅要说什么,一条虚幻的小金龙,从管衡身上冒了出来,甩着尾巴欢快的对着她扑了过来。
小金龙扑的力气太大了,风雅一下子被扑倒在了被子上。
她下意识地摸了两下,手法有点熟练。
“这是什么?”
管衡诚实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俩第一回圆房时,自己冒出来的。”
这话是真的。
当时管衡忙着哄哭啼啼喊疼的风雅,还真没有注意到这玩意儿是怎么冒出来的。
后来,这玩意儿就在他身上安了家。
这两年见不到风雅,可是没少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