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的,你这日子也好起来了,工资二十四吧,一个人也完全足够了。”秦淮如笑呵呵道。
二十四?
阎解放摇了摇头,含糊其辞的说道:“不到三十块钱。”
1956年国家改革干部工资制度时,当时国家为公安民警制定了单独的工资体系,一共是十三级。
基本原则即为“高于地方,略低于军队”,享受国家规定的警衔津贴和其他津贴、补贴以及保险福利待遇。
为公安民警制定了单独的工资标准体系确定了公安民警工资,建立符合职业特点的工资待遇保障体系。
再加上吴建义比较看好他,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转正一说。
而且因为上次的一些事,好歹是提了干升了级,怎么可能只是十三级办事员。
这不仅是为他提升到科级做准备,也是因为事情闹得不小,局里的领导怎么可能不提拔。
只不过他不靠着工资过日子,也就没有在意过,发了工资往空间一扔,到现在还没拿出来过。
好像发的奖励他也没看过,除了那个二等功的勋章珍藏起来,其他的早就忘干净了。
“你不是…刚参加工作吗?”秦淮如一呆。
“立了点功,现在应该27.5吧,还有再加上补…应该是吧,我这个月还没发工资,忙的也没去打听。”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还真就差不多快三十了,他也算市局提拔最快的一个吧。
秦淮如酸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要知道她接替贾东旭的工作,每个月也只不过是发最低工资。
两人差不多时间上的班,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这么说来,阎解放可能比傻柱还要有出息,毕竟才十八岁,以后指不准能当个领导干部啥的。
想到这里,秦淮如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刚才的抱怨立马抛出脑后,觉得回去可以跟婆婆商量商量。
要是何大清的事解决不了,这不是还有个更好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只不过傻柱的盒饭她可不舍得,想到这里,她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的正事,差点都忘了。
“对了,今下午傻柱他爹回来了,你知道这事不?”
看着凑过来的白莲花,阎解放心里好笑,就是他带回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认错人了。
他也懒得解释什么,然后点了点头。
“何大爷还去过你家,我是说三大爷家,待了一会才走的。”
阎家两兄弟在家她是知道的,因为她从傻柱家出来的时候,特意去二门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两兄弟在门口说话。
只不过秦淮如没有直接问出来,想先听听阎解放怎么说。
“你想说什么?秦姐,这都大半夜了,你就随便套了件衣服来我屋里,要是让人看见可怎么解释。”
阎解放压根不想兜圈子,坐在炕沿上下打量着白莲花。
闻言秦淮如顺着视线看去,脸颊顿时滚烫一片,连忙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本来她都已经睡了,结果贾张氏非要让她起床,黑灯瞎火的她压根就没注意,一不小心就让人占了便宜。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说正事呐。”
右手从耳边掠过,她只觉得耳垂有些发烫,白了一眼阎解放,顺势也在炕沿上坐下。
“那你倒是问啊,你不说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阎解放打趣道。
他差不多猜出怎么回事了,只不过他并不想说,总不能说阎埠贵被吓得不轻,都滩地上了。
要知道阎埠贵最看重面子,要是知道是他说的,这件事没有个五块…二十块钱解决不了。
见阎解放这么难缠,白莲花心里也犯嘀咕,忍不住坐近了些,身子微微前倾。
“那…何大爷怎么说的,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你也知道,傻柱这人特别尊重老人,他现在还没回来,我好歹替他问问,要是何大爷不走,让他也好准备准备不是。”
秦淮如目光炯炯有神,忍不住继续靠了过来,淡淡的桂花香味萦绕。
阎解放忍不住瞄了一眼,然后在白莲花肩膀上轻轻一推,笑道:
“你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今天的天气热的人冒油,你不热吗?”
说着捡起蒲扇轻轻摇动,一阵凉风袭来。
白莲花这才反应过来,俏脸微红,只顾着打听事了,丝毫没注意别的。
不过心里也有些气恼,自己就这么没吸引力,明明傻柱的魂儿都要丢了,怎么这小子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顿时气恼道:“你倒是说啊!”
“说什么说,人家傻柱自己的家事,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你上赶着操什么心。”阎解放才不说呐。
这可把秦淮如急坏了,她敢肯定何大清绝对说了什么。
“傻柱不是还没回来嘛,我先替他问问,等回来我就跟他说,都是街坊邻居的。再说傻柱对我们家挺照顾的,我这不是替他着想。”
阎解放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说了句走了,我爸妈当时都在,不信你去问。”
信个大头鬼!!!
白莲花气的牙痒痒,就问点事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对付。
阎解放越不说,她越觉得里面有什么事,让她心里面越是痒痒,狠了狠心开口道:“我给你三毛钱!”
“真就说了两个字,你不信问我爸去,骗你是小狗。”阎解放一口咬定。
这要是前身,三毛钱亲爹都能买喽,可是他不是前身,也不缺那几毛钱。
“好解放,你就帮帮姐,跟姐说说吧。”
秦淮如眼见连给钱都不好使,心里又急又气。阎家连钱都不要了,估计这件事还不小。
想到这,她连忙凑了上去,轻咬唇边,低声细语道:“你只要跟我说说怎么个事,过两天孩子三个月了…”
“你没病吧!”阎解放斜了一眼白莲花,翻了个白眼道:“孩子三个月跟我有什么关系,可不是我的,这让贾哥知道怎么想,能气的爬出来不可。”
“你…你…”秦淮如指着阎解放语无伦次。
她就是想先把话套出来,压根就没想做什么。
可阎解放说的忒气人了,连贾东旭个死人都搬出来说事,搞得她多不检点似的。
想到这里,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扭头就走,没这么欺负人的。
“有毛病吧,我这圣洁无上的身体,可是要留给自家亲媳妇的,整天想什么好事。”
“呸,下流!”
阎解放鄙夷不耻道,躬着腰调整了一下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