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韬如猛虎扑食,猛然扑上了床。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男子气息,柳诗儿心中小鹿乱撞。
待反应过来时,外衣都被项韬解开了,柳诗儿立马慌了神。
她紧紧拉住自己的衣领哀求:“项公子,你先等等,且听我说......项公子,呜呜呜......”
小半会儿,项韬才抬起头。
柳诗儿双眼泛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此刻,她看到项韬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带着一丝邪气,心里各种滋味都有。
白皙小手始终紧紧抓着衣领不敢松开。
“柳姑娘,你的嘴唇很软,我很喜欢,我们继续?”项韬作势便要再次行动。
柳诗儿赶紧死死抵住项韬胸口,急忙解释:
“项公子,请别这样对我,你先起来,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项韬微微一笑,暗道,
这娘们果然是有求于我,刚才就觉得她有些热情过头,一番测试,果真如此。
“柳姑娘,你若再迟些解释,明年八九月你就该成为一名年轻的母亲了。”
“你!......”柳诗儿哀怨地看着项韬,却不敢多说,生怕这头“猛兽”会再次发难。
“好啦,既然你坦白了,我们还是坐到桌子边谈吧。”
项韬放开了柳诗儿,他倒不是真要把她怎么样,只是试探一番。
挣脱之后,柳诗儿不敢继续待在床上,快速起身穿好衣服。
柳诗儿坐在了茶桌旁后,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还没从刚才发生的事缓过来。
“倒水!本公子渴了。”项韬如使唤丫鬟般指挥着柳诗儿。
柳诗儿咬了咬牙,也只能照做。作为楚怀王的女儿,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咚咚咚”,茶水顺着杯壁流下,而项韬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双握着茶壶的玉手。
此女举止高雅,带着一丝贵气,身份绝对不简单,项韬心里想道。
柳诗儿刚把茶壶放好,项韬又不怀好意地抓住了她的玉手,顺势一拉,整个人倒在了怀里。
项韬轻轻抚摸着柳诗儿的小手,毫不在意对方的慌乱,柔声地问道:
“不知柳姑娘有什么事情与本公子相商?”
“嗯......”柳诗儿被项韬抱在怀里,心里很不适应,动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抱怨道:
“项公子,你这样轻薄一个弱女子,枉为读书人。”
“是吗?”项韬眼神玩味地看了柳诗儿一眼,“你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
“项公子,你先放我起来,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金子。”
项韬不以为意,继续拿着对方的小手打量,像一个算命先生看起了掌纹,不咸不淡回道:
“多少金子,少了本公子可不会心动。”
“一千两金子!”
“金子在哪里?”
“你救我出去,见到我父亲就给你。”
项韬冷冷一笑,“姑娘莫要诓骗我,既然你父亲有这么多钱,为何将你卖到青楼。”
说完也不再为难柳诗儿,将人放开,作势便要离开。
他项韬并非坏人,也不是圣母,上辈子身为雇佣兵的他习惯拿钱办事,没钱免谈。
春香楼是郡守殷通产业,想在此捞人绝非易事,会稽郡产业多由世家与郡守把控,王龙则涉足赌场、私盐等暗处产业,现在羽翼未丰的项韬,这两方人马他谁都得罪不起。
柳诗儿以为项韬还像刚才那般轻薄于她,不料对方如此干净利落,起身便要走。
她赶紧小跑上去,胸口起伏,神色焦急。拉住项韬的手说:
“公子,你先别走。”然后从腰间快速取下一块玉佩递过去,“若是公子将我救出去,可先拿这块玉佩作为抵押抵押。”
“一块破玉能值一千两黄金?柳姑娘莫非以为在下不识数?”
项韬把玩着手里的圆形玉佩,这块玉除了色泽比较通透外,还格外翠绿,一看就不是凡品。
如此说,也是想探探柳诗儿来路,值不值得出手。
柳诗儿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其他值钱的首饰早被绑架她的山匪搜走了。
这块玉还是藏到了鞋底,才免遭抢劫。
【叮!好感度系统绑定新对象:芈诗儿,当前好感度 -10。】
“咦?”项韬一愣:
莫非眼前的女子不叫柳诗儿,而是芈诗儿?
柳诗儿已无其他筹码留住项韬,只能木讷地站在一旁。
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会被卖给世家做妾,或者遭遇其他更凄惨的下场。
就在她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项韬答应了。
“我可以帮你离开,不过,若是没有一千两金子赎身,这辈子你只能给本公子做个暖床丫头。你可愿意?”
“暖床丫头?”柳诗儿微微一怔,身子差点站不稳。
项韬不以为意,笑着说:
“不然呢,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柳姑娘若是不愿意,本公子这便离去。”
不等项韬动身,柳诗儿赶紧下定决心,答道:“项公子,妾身愿意。”
与其被眼前之人带走,也比在这青楼做那半点朱唇万客尝的妓女好。
项韬抬起柳诗儿的下巴,看着她的美眸说道:“记得你说的话!”
项幍不去管柳诗儿幽怨的神情,转身便走。
柳诗儿赶紧追问:“公子何时来?”
“三日后。”
项韬一把拉开房门,躲在外面偷听的彩蝶,一个不注意和项韬撞了个满怀。
她的身上很香,那里很软。果然主子漂亮,丫鬟也不赖。
项韬对怀里的彩蝶,打趣着说:“丫头,今天本公子还有事,改日再投怀送抱也不迟。”
彩蝶瞬间就羞得满脸绯红,一时间竟然不知从项韬怀里离开。
“彩蝶,不可对项公子无礼。”柳诗儿娇斥道。
“无妨无妨!”项韬笑着把彩蝶轻轻放开,转身离开了。
柳诗儿怔怔看着项韬的背影,不明白此人身人为什么会有亦正亦邪的感觉。
彩蝶跑到柳诗儿身边,关切地问:“小姐,那魔头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诗儿笑着摇了摇头。
春香楼一处厢房内。
妈咪听说项韬去了柳诗儿房间,急得火烧眉毛。
对报信的龟公怒道:“那该死的阿贵呢,我不是让他盯着项韬吗?”
“阿贵正在楼上和小红睡觉呢。”龟公带着坏笑说道。
“该死的阿贵,翅膀硬了,大白天就敢和姑娘睡觉。”
妈咪心里气得不行。
阿贵和谁睡觉她倒是不在意,若是让项韬坏了柳诗儿的清白,那可是要损失很多银子。
妈咪不敢耽搁,起身火急火燎朝柳诗儿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