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战使者连夜快马加鞭赶回大周皇宫,将白起的豪言转述给朱五六。
正在早朝的朱五六闻言,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好!白起果然不负朕望!传令下去,让后方全力支援,务必让杀神无后顾之忧!”
朝堂之上,朱五六话音刚落,殿内便陷入短暂的寂静。
诸葛亮手中羽扇微顿,微微点头。
“陛下,白起勇冠三军,真对得起杀神之名,我大周有此良臣,之幸事啊。”
刘伯温捻须附和。
“亮所言极是,白起勇猛的武将,但其杀伐过重,恐会引起天下非议,还望陛下斟酌。”
朱五六却不以为然,大笑道。
“二位军师多虑了!乱世当用重典,杀神之名,正是震慑宵小的利器!”
系统给这些人的设定是忠诚度百分之百,朱五六怕个屁啊。
但是这些话又不能给他们说。
而一旁的李世民也从角落现身,满是惊喜之色。
“早就听闻白起将军勇猛异常,没想到实至名归。当年始皇帝一扫六国,白将军的功劳很大。陛下,这样的猛将越多越好。”
朱五六反而更加兴奋。
“诸位不必担忧!朕自有分寸。白起能有今日,全赖朕的知遇之恩,他岂会背叛?”
说罢,他大手一挥,继续下令筹备庆功之事。
......
与此同时,三百里外的高丽王宫却似坠入冰窟。
王禑瘫坐在龙椅上,脸色惨白如纸。
脱古思帖木儿来回踱步,皮靴重重碾过地砖,腰间弯刀随着步伐撞击出清越声响,鹰隼般的目光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没想到那白起如此厉害,竟将我二十万联军打得丢盔弃甲!”
他突然抽出弯刀,在立柱上狠狠劈下,木屑纷飞间,露出白森森的木芯。
右丞相李仁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
“陛下,臣有罪!臣不该劝您贸然出兵!”
他的官帽歪斜着。
王禑怒目圆睁,一脚将案几踢翻,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敌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调子。
左丞相崔莹上前一步,玄色官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
他的目光扫过脱古思帖木儿腰间的弯刀,沉声道.
“陛下,如今之计,唯有向大周求和。我们可献上黄金千两、美女百名,再割让几座城池,或许能保住高丽宗庙。”
话音未落,脱古思帖木儿已将弯刀直指崔莹咽喉,刀锋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求和?我北元从未向人低头!我们还有残余兵力,定要与大周决一死战!”
弯刀带起的劲风刮得崔莹脸颊生疼,他却纹丝不动,眼中尽是悲凉。
王禑看着两人争执不休,心中愈发烦躁。
他突然想起军事大提学郑道传,连忙命人将其宣来。
郑道传匆匆赶来,看到殿内狼藉一片,心中已然明了。
他向王禑行礼后,缓缓说道.
“陛下,臣以为崔丞相所言有理。白起乃千古杀神,我军实难与之抗衡。”
“况且北元与我朝结盟本就各怀心思,如今战败,北元未必会全力相助。”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残破的战报,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联军溃败时的惨状。
“您看,这是昨日逃回来的斥候所言,我军精锐已折损七成,剩下的士兵连刀都握不稳了。”
脱古思帖木儿冷哼一声。
“郑道传,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郑道传不卑不亢地回应。
“可汗,臣只是据实以告。如今我们若执意再战,不仅百姓要生灵涂炭,高丽江山也将不保。”
他指向窗外,远处隐约传来百姓的哭喊声。
“昨夜平壤已开始逃荒,您难道要看着子民死在敌军刀下?”
王禑沉思良久,最终叹了口气。
“就依崔卿所言,派人去大周求和吧。”
脱古思帖木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弯刀入鞘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白起并未给高丽求和的机会。
三日后,阴云密布的平壤城外,玄甲军如潮水般漫过地平线。
黑色战旗上的骷髅图腾在风中翻卷,十万铁骑踏起的烟尘遮天蔽日,远远望去,仿佛一道吞噬一切的黑色洪流。
平壤城上,高丽士兵望着那支浑身浴血、杀气冲天的军队,双腿不禁瑟瑟发抖。
他们的甲胄上还沾着前日溃败时的血污,手中的弓箭都在无意识地颤动。
白起勒住战马,青铜戈指向城头,声音冰冷如霜.
“开城投降,可免一死;负隅顽抗,屠城!”
这声怒吼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震得城墙上的青砖都簌簌掉落。
城内一片死寂,唯有风声呜咽。
高丽守城将领紧握剑柄,吓得瑟瑟发抖。
他望向身边的士兵,只见众人皆是面无人色,有人甚至在偷偷擦拭眼泪。
他咬咬牙,正要下令抵抗,却见一名士兵突然扔下武器,哭喊着。
“我不想死!我要回家!”
这声哭喊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深潭,瞬间激起千层浪,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放下武器,跪地求饶。
守城将领看着这一幕,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
想起三日前女儿将亲手缝制的平安符塞进他怀里的模样,如今那温暖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掌心。
最终,城门缓缓打开,吱呀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白起率军长驱直入,玄甲军的马蹄声整齐划一,像是死神的鼓点。
王宫前,白起翻身下马。
他的玄色斗篷上凝结着暗红的血痂,每走一步,都在青石板上留下带血的脚印。
王禑得知白起进城,早已瘫倒在地,华丽的寝宫内弥漫着尿骚味 —— 他在恐惧中失禁了。
“将军饶命,高丽愿举国投降。”
他涕泪横流,爬到白起脚边,死死抱住那沾满鲜血的战靴。
白起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毫无怜悯之色。
“晚了。”
话音未落,短剑已闪电般挥出,锋利的戈刃划过王禑的脖颈,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
脱古思帖木儿见势不妙,企图趁乱逃走。
他带着几名亲信,骑着快马从王宫后门溜出,马蹄声惊起了栖息在宫墙上的乌鸦,黑压压的鸟群扑棱棱飞起,在空中盘旋出不祥的漩涡。
然而,刚转过街角,便迎面撞上了项羽率领的骑兵。
“北元狗皇帝,哪里走!”
项羽大喝一声,乌骓马如同离弦之箭冲了出去,他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映得脱古思帖木儿面如死灰。
北元侍卫们举刀上前阻拦,却被项羽如砍瓜切菜般轻易解决。
长剑一挥,一名侍卫的头颅飞起;一脚踹出,另一名侍卫的胸膛凹陷下去,惨叫着倒飞出去。
脱古思帖木儿惊恐万分,手中的弯刀胡乱挥舞。他的额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眼中满是绝望。
项羽冷笑一声,长剑直取其咽喉,锋利的剑尖刺破皮肤的瞬间,脱古思帖木儿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 “咯咯” 的声响,缓缓倒下。
当白起、项羽等人将王禑和脱古思帖木儿的首级被放在朱五六面前的玉盘上时。
头颅的脖颈处还在往下滴血,在白玉盘上汇聚成小小的血泊。
朱五六放声大笑,笑声震得青铜面具嗡嗡作响。
“好!好!此二人一死,北元和高丽再不足为惧!”
他转头看向白起,眼中满是赞赏。
“白起,你果然是朕的镇国柱石!朕封你为北平王,赐黄金万两、良田千顷!”
白起单膝跪地。
“谢陛下隆恩!臣愿为陛下扫平天下,开疆拓土!”
他抬起头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宛如深渊中蛰伏的猛兽,在阴影中等待着下一次狩猎。